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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事嗎?&rdo;像是受到驚嚇般,他慌忙地搖了搖頭,又用力地點了點頭。&ldo;…姐…姐夫……&rdo;他抬起頭,和雨極為相像的容顏,張了張嘴,也只叫了幾聲姐夫,而後咬著下唇,眼眶有些泛紅。我瞥了他一眼,拿起了外套,雨還在等我。&ldo;姐……姐夫……&rdo;他緊緊握著我的手,有些冰冷。似是察覺到我的不悅,又忽地放開。&ldo;姐…夫…姐夫…不要生小昀的氣啊……&rdo;&ldo;…小昀…知道錯了……小昀不會再叫姐夫載小昀去學校……&rdo;&ldo;……小昀會…小昀會乖乖的……&rdo;&ldo;…小昀…會聽話……還有……&rdo;他從口袋裡拿出了錢,有些凌亂,慌忙地遞到面前。&ldo;……姐夫的錢…小昀沒有弄不見…小昀不會…不會拿姐夫的錢…&rdo;&ldo;…姐夫…對不起啊…&rdo;&ldo;小昀會乖乖的,會很聽話……&rdo;&ldo;……所以……&rdo;&ldo;姐夫…姐夫和姐姐……&rdo;&ldo;…能不能不要丟下小昀……&rdo;&ldo;姐夫…姐夫…能不能不要…&rdo;&ldo;不要忘記小昀……&rdo;那細小的頭顱越發低下,聲音有些哽咽,卻讓我想起那一夜,我背叛雨的證明。我抱了我的小舅子,和妻子極為相像的小舅子,弱智懦性的小舅子。覺得厭惡。由衷的厭惡。我扭過那一直低著的頭顱,眼裡積存的淚水落下,那握在手上的鈔票散落一地,身子愈加地發顫,卻勾不起我絲毫的憐惜。&ldo;滾。&rdo;&ldo;越遠越好。&rdo;漫天的大火,吵鬧的呼喊聲,來來往往的人群,我聽到,我的世界在崩塌。火焰中的笑容,我跨不過去。一直到在十字落下的那一刻,那和雨一樣的面容在我面前一閃而過。&ldo;咳…咳…姐…姐夫……姐…姐……在裡面……&rdo;他慌亂地看著焚燬的教堂,臉上有些髒汙,手肘上有著明顯燒傷的痕跡。眼淚流不出來。&ldo;為什麼?為什麼死的不是你!!&rdo;這是雨的選擇嗎?她不惜用死亡換取的一切。我知道了,為什麼他們如此相像。母親和兒子都是相像的。不是嗎?&ldo;雨…我的…雨……&rdo;悶哼了聲,我翻過那傷痕累累的身子,順著那蜜穴挺了進去,鮮紅的血絲流下。他揹負了所有的罪。所以,必須承擔所有的罪。這是他欠雨的。&ldo;…痛…痛…姐夫……&rdo;他細聲呻吟,我看不清他的臉,一直到慾望在他體內釋放。&ldo;姐夫……&rdo;我抽身欲離去,他似是忍著痛,替我拿起地上的外套。&ldo;姐夫……外…外面很冷……&rdo;他的身高很矮,以一個十四歲的少年來說。我從皮夾取出一疊錢,想也沒想地在他頭上撒落。微亮的燈火讓我看清了他蒼白的面容,&ldo;別去打什麼工,要錢的話只要在我面前張大腿就行了。&rdo;從他手上不算溫柔地接過外套,我離開這廉價的賓館。這是雨送的外套,只是…被弄髒了。&ldo;總裁,我們找到那個人了。根據我們知道的,他捲走了雨小姐戶頭裡的三千萬,現在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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