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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想招,怕也於事無補了。一卷草蓆裹住身子,便是你的宿命。怎麼樣,伊瀾你還敢不從事招來麼?”
伊瀾唬得臉都青了,上下牙齒因為畏懼的顫慄而互相碰撞,發出咯嘣咯嘣的脆響,唯有她自己一個人聽得清清楚楚。“不是的,嫻妃娘娘,沒有人指使奴婢,不關奴婢的事,真的不關奴婢的事。”
“罷了,嫻妃娘娘,莫要與她再多費唇舌了。”金沛姿這一早晨便滿耳聒噪之音,只覺得頭昏腦脹的。
蘭昕瞧著眾人的臉色都不好,便吩咐了索瀾:“奉上熱茶來,將這些涼了的都換下去吧。左右搜查也得費些時候,你們也都潤潤喉歇一歇罷。”
“多謝皇后娘娘。”怡珠這才站起身子,慢慢的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雙膝的痠麻她一點也不顧及,唯有看著小云的時眸子依舊是那麼溼漉漉的。
盼語沉默無語,只看著散落一地的珠子,好半天沒有說話。即便今日能證明伊瀾受人指使,也未必就能證明梅勒貴人有罪。何況伊瀾抵死不鬆口,她不明著說出主使之人,這一早晨的功夫豈非要白費了。
心裡始終覺得,面前這個看似憂色愈增,有情有義的梅勒貴人脫不了干係。雖然盼語也不怎麼喜歡這個葉赫那拉氏,倒也希望能為她此番受傷,博個真相,也算是還她公道了。
長春宮內的擺設換成了整套的青花瓷官窯,在入秋時節,滿目金燦燦蕭條的時候,倍添了幾分清新。看久了,心底也不免沁出了些清爽之意,倒是比一味鎏金耀眼之物看著舒服得多。
蘭昕喝了幾口熱茶,反而覺得胸口窒悶的厲害,這件事看似稀鬆尋常,可仔細著捋順,卻是很多的心思一樣。光是她能想到的,便是縱橫交錯的。
耳珠子是一處,那手串子又是一處,團圓宴是一處,今日這請安則更是一處。可以說人人都是機關算盡的,從受了傷的葉赫那拉氏到義正辭嚴的梅勒氏,或許都不是清如水的。
越是這樣想,心便越沉。蘭昕索性擱下了茶盞,閉目養神,而這樣的舉動令得殿上的氣氛更為沉冗,靜的沒有一絲生氣。
即便所有的女子都花容月貌,卻依舊裝點不出半寸的生機。交花的窗扇透進來的光斑駁扭曲,彷彿也是經過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的,卻不知這樣的好看竟不必原本的樣子。
聽不到一點聲音,蘭心甚至覺得,這正殿上唯有她自己而已。靜謐而空蕩,彷彿困住了此生,而她卻不知道,往後數年夜不能寐的時候,她將會一再的想起這種孤寂死沉的日子,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終將揮之不去。
薛貴寧步子並不算慢,卻落得很是沉重。猶如一塊一塊的大石頭,一下一下的從頭頂砸下來。重的不會翻滾,就那麼直挺挺的落在了地上,留下一個一個無法掩蓋的深坑。在誰心裡,誰心裡明白。
伊瀾顫抖的揚起頭,彷彿看見最後的一道曙光,她吃力的睜大眼睛,很想從薛貴寧的表情中,看見自己的宿命。
只是很可惜,薛貴寧將東西呈於皇后面前。幾條帕子和一串東珠的手串,就那麼一瞬間,伊瀾的頭便沉得再也抬不起來。她還能說什麼呢,她還敢說什麼呢?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人指使她,她真的很冤枉。
蘭昕將那串手鍊扭斷,細細看了內裡的絲線,果然如同葉赫那拉貴人所言,是華光的六股絲線,而並非啞光。“是在哪裡找到的?”
“回皇后娘娘的話,是在伊瀾的房裡的首飾盒裡找到的。且是能上鎖的那一種。還擱在了盒子的下層,看樣子倒是挺嚴實的。”薛貴寧瞥了一眼伊瀾,憤懣道:“首飾盒裡有不少值錢的東西,奴才也一併拿了過來,請皇后娘娘過目。”
擺一擺手,蘭昕沒好氣道:“本宮不看了。左不過是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再名貴能如何?”
高凌曦贊同一笑,悵然若失:“倒是可惜了伊瀾你這樣的年歲,怎的就如此糊塗。事到如今,你還不肯說麼?”
“那帕子,真的是小云給奴婢……”伊瀾的話還未曾說完。
蘭昕已經將手裡的絲絹扔在她身前:“那兒有小云的手藝,你儘可以對比看看。實在不行,梅勒貴人身上也該有自己做的針黹物件,你也儘可以拿去對比。方才嫻妃已經說了,鐵證如山時,你再想要說什麼也晚了。”
“皇后娘娘……”伊瀾好恨,很自己的小主竟然背後捅刀子,更恨小云這樣的小人,竟然心思歹毒至此。可她手裡無憑無據,她怎麼敢胡嚼。有那麼一瞬間,她很想無限梅勒貴人收買了她,可沉下心來一想,若是能咬住自然是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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