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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諾忽然正色道:“齊澤浩,咱們幾年的同學,多年的朋友,我希望你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你怎麼突然這麼說?”齊澤浩臉上的詫異並不像是偽裝出來的。
徐諾沒發現什麼破綻,掩飾道:“沒什麼,我是說你發現什麼問題,一定要及時跟我們反饋,不能因為是你家人就心存袒護。”
“那是當然,現在是謀殺案,這個道理我還是清楚的。”
徐諾低頭看到桌上的信件,抬頭對齊澤浩道:“你去請秦老師到這裡來,我有些事情要問她。”
不多時,秦文雲捻著串佛珠進門,她換了一身素白旗袍,首飾也都全數取下,顯得整個人纖細柔弱。
秦文雲低聲誦了句佛號:“阿彌陀佛。”坐在徐諾和李可昕對面,“真是家門不幸,竟會發生如此慘劇,如果澤明真是養父之孫,我實在愧對養父母之恩。”
徐諾不置可否,把裝在證物袋裡面的信紙推到她面前。秦文雲有些詫異地拿起信紙,沒看多久便面色慘白,手也止不住地顫抖。
過了許久,她終於放下信紙,閉上眼睛兩行清淚順著臉龐滑落,手中不住捻動佛珠,口中喃喃誦經。
徐諾開門見山地問:“秦老師,這信中所言可否屬實?”
秦文雲沒有正面回答:“大哥死訊傳回之時,正是立秋之日,家裡正歡歡喜喜地籌備立秋的團圓宴,誰想到竟迎來這樣的噩耗。養父當時驚得摔了茶盞,徑自回房閉門不見,養母哭的暈厥幾次,怎麼勸都止不住。”
“天氣一天涼過一天,養母身子本就病弱,日漸消瘦,不到立冬就撒手而去。先是喪子,而後喪妻,養父精神也開始不濟,臥床不起。當時我一直在床邊伺候,不離左右,飲食湯藥也都是我經手,斷不會有這信裡所說的下藥毒害之事。”
李可昕納悶地嘟囔道:“那你剛才哭什麼……”她剛才還以為秦文雲要認罪呢,白高興了一場。
雖然嘟囔的小聲,但由於屋內很靜,又是老房子攏音,秦文雲還是聽到了李可昕的話,開口解釋道:“看信中內容,定是齊家中人所為,這般構陷,真是讓人心寒。”
“秦老師,你能猜到是誰所為嗎?或者心裡有沒有懷疑的物件?”
秦文雲搖搖頭道:“信中說圖謀家產,齊家除了這座房子,還有什麼家產。要不是澤浩頭腦精明,現在齊家早就連這套房子都養不起了,每年的修繕費用就不是小數目。”
“齊家不是有寶藏嗎?”徐諾試探地問。
秦文雲諷刺地一笑:“寶藏?那幾百年前留下的幾句話,就能證明有寶藏?齊家祖祖輩輩,誰又曾真的找到寶藏。”
“那秦老師的意思是,祖訓上寶藏一事純屬虛構?”
“在我看來不過是先輩為了讓後代承宗守宅,才故意這樣說的罷了。”秦文雲從剛才的悲傷中恢復過來,又變回那種凡事不放在心上的淡漠。
徐諾見問不出什麼其他,便送走秦文雲,決定跟劉赫等人進村排查,看有無村民發現可疑人物,最好能旁敲側擊地瞭解一些齊家舊事。
劉赫與李可昕朝西排查了兩條街,一無所獲。
李可昕看著被雨水沖刷得乾乾淨淨的石板路道:“別說,這村子的規劃真是不錯,比東外區可漂亮多了,你說這村子弄成這樣,得花多少錢?”
“上次聽小劉回去說,這村裡的房子都是齊家出錢蓋的,看來齊家真是財大氣粗呢!”劉赫邊說邊四處張望,一路走來,村裡的道路都是兩米寬的石板路,兩側離院牆各有半米寬,種著一些花草。各家的院牆、房子也都是整齊劃一,心裡也不由嘖嘖稱奇。
這時路旁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這個小夥子,你這可就猜錯了。”
劉赫和李可昕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60歲出頭的老****,坐在一家院門口,正端著旱菸袋看著他倆。
劉赫笑嘻嘻地湊上前去道:“大娘,我哪兒猜錯了,你給我說道說道。”
老太太吧嗒一口旱菸才道:“這村裡的房子,早些年破敗不堪,有好多家還是泥坯房。後來澤浩少爺回來繼承家產,說動大太太拿出一大筆錢,借給村民作為蓋房用,然後帶著幾個城裡人回來,漫山遍野地跑了好幾天,最後決定投資種花、養鹿,還有啥山雞野豬的,村裡人去做工抵債,還有工資拿。這石板路,是全村人為了讓澤浩少爺出入不再走黃泥路,自發鋪起來的。當初只有村口到大宅一條路,但是後來慢慢發展的全村都鋪上了,這日子也越過越好。“
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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