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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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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

項淵偏頭看我。

“多謝王爺派人替雲顯尋找解毒之法,救雲顯一命……”

“為什麼不求我一句?”項淵突然轉過身來。

我抬眼,與項淵雙目對上,微笑不語。為何不求你放我休息?

你遣我做的事情,我既可做,為何求你?

項淵冷冷的一笑,“自負。”

口氣竟然像極了凌北靜。

看來程子銳之自負,真的是不可救藥。我幾不可聞的一嘆,婉轉的下著逐客令,“王爺手上的傷真的不用去包一下?”

沒想到項淵卻沒有走的意思,見溫先生隨身帶的藥品箱子還放在一旁,從裡面取出一卷白紗來。

不過右手受傷的情況下自己包紮始終是難了些,“我來吧。”我開啟箱子看了看,熟門熟路的找到了下層棕色扁圓瓶子裡面的金創藥。

原來溫先生帶的箱子和隨軍醫官箱子裡的東西也差不多嘛。

我毫無猶豫的將項淵的傷口處理停當,“剛才不明情況,誤傷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我抬眼,才看到他正盯著我,似乎在看什麼三頭六臂的怪人。

不過一瞬間,他便回過神來。“小傷而已。不過恐怕不會像你恢復的那麼快。”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假裝燙傷而胡亂纏上的紗布早被取了下來,露出的一隻手細緻完整,全然沒有剛被燙過的意思。

我厚顏的把手舉到眼前前後翻看,“哎呀,果然恢復的夠快。”

是夜我幾乎一夜沒睡,發熱和疼痛一波接著一波的侵襲過來,有時痛得特別厲害,幾乎算是痛不欲生。

我就睡在書房耳室,隱隱還能看到外面燭火照出一片暖黃,不知今夜誰在項淵身邊側案奮筆疾書,似乎有可能是文官長。

一想到文官長那張笑臉,我連腦仁兒都跟著疼了起來。

說起來我中毒也不是一次兩次,小的時候還險些給要了命去,都沒有現在這麼痛過。半夜的時候我偷偷捏過自己的骨頭,因為前一陣痛得厲害,讓我誤以為自己全身骨頭都給蛇毒也不知鴿血紅統統溶斷。

同時,我身體越來越熱,卻連細汗都不曾有一滴,彷彿什麼在體內炙烤一般。一會兒熱度退了,不多時又會反上來。

發熱不斷的將我推進昏沉境地,疼痛又一次次的在昏沉中提醒苦難尚未結束。隱隱約約的聽著外面打過了三更,突然書房裡傳來了人聲。

原來項淵還沒走。

我想想,反正今夜也沒得睡了,不如出去透透氣,於是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剛走到門邊,聽到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爺,他是不是死了?”

“不會。”項淵答道。

“那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溫先生不是說能給痛得死去活來?”

項淵並不回話。我推開門,燈火晃了眼,忙用袖子遮了遮眼。一挪開,看到個陌生男人坐在我昨夜的位子上。

“王爺。”我先向項淵行禮。

項淵看到我多少有些驚訝,不過很快便回覆原狀。這時我才看到,原來項淵在作畫。紙上的山水看上去有點眼熟,或許是來永都的路上某處風景吧。

“王爺深夜作畫,真是好興致。”

項淵側臉看我,微笑問我:“你不認得麼?”

我認真的想了想,搖了搖頭。

項淵含笑並不回答,而是在旁寫了四個字:靳都東望。

我微微驚訝,倒不是因為他筆下的是齊國景緻。

“怎麼,讓你想到故國舊事了?”

我連連搖頭,“只是想起了一幅字而已。”

☆、東風送遠(4)

一夜的折磨也有些效用。此後幾日,我雖依然不時疼痛,卻覺得精神漸漸好起來,體力也逐漸恢復。

項瀲那夜告別進宮去陪舒貴妃,到現在我也沒再見到他,徒然有些無聊。

項淵依然遣我做些文書工作,文官長笑面虎一隻,幾日下來我的任務有增無減,常常是書房中項淵一張大案我一張側案,兩人相對寫寫劃劃到三更天——所以,我索性住到了書房耳室,反正這裡的床比隨從房間裡面的大得多也舒服得多。

倒是不知為何項淵對我如此放心,大小公文從不介意我經手。至於政事,他也偶爾同我講上幾句,我並不多問,只怕將來萬一項淵得知我身份,不得不將我斬草除根,那可就不好玩了。

是日項淵上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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