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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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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是啊!處亮也與你認錯了,晾得過頭便不好了。”巴陵的話十分賢慧,讓清河不由自主想起了長姐襄城。這夥子姐妹裡,倒數這兩個是最最賢德的,操持家務孝順公婆,對待駙馬也十分溫和,朝上朝下盡是讚譽。抬手捻起酪盞來,微微沁了一口,雖已兌了蜜瓊,可那薑汁的辛辣之味仍然嗆得清河有些不適。清河喜歡食蟹品蝦,卻很是不耐這股子味道。

“姐夫,聽說安市那邊還沒有動靜,對嗎?”

父皇此番攻打高句麗,可說是一路順遂,磨難不多。卻在安市那裡碰到了大關口,七月便開始強攻,一直找了月餘還沒有動靜。這會子已近仲秋,再打不下來,天可就要冷了。

怎麼一竿子支到那頭去了?

巴陵甚無奈,有些氣悶,扭頭索性不理清河了。柴令武先是訝了一然,而後笑道:“公主果然耳聰目明。”這等戰報向來是直入三省的,軍情之事亦有定例,絕不輕易往外洩傳。可清河卻仍然是知道了,而且聽這說話的語氣似乎竟不象是程處亮說的。

“公主似有見解?”巴陵賢德,可其它的姨姐姨妹們卻不一樣。清河雖不是合浦那等跋扈的,卻有些怪癖。況柴令武與程處亮也頗好,犯不著與婦人交惡,是故言辭十分客氣。

清河悠悠的嘆了一口氣,眼神益發飄渺。“無所謂什麼見不見的,有時,天意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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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曲江回昭國坊,路程並算遠,三四坊罷了。

上次來時,溫大郎走的是東南道,這次車伕架歸走的卻是西北路。先經青龍坊,予通善坊再往北走,行過晉昌,便看見昭國坊的圍牆了。半是節下了,路上車馬行人甚多,是故車伕架速只是平衡,並不貪快。溫家那所小院在昭國坊西南角上第四條街,從南門走最是近便。轉個西行便可掉頭準備去接備公主。

寶襲心情有些沉重,因為怎麼也想不起來清河公主、程家,尤其是溫家的歷史走向。貌似沒有一本小說電視劇提過這些,便是野傳也無從可考。只是傳說,如今卻套在了自個兒的身上。下一步該如何走?寶襲不知道。溫娘子和阿兄的心思,世人都猜得出來。不敢要求徹察當年之事,卻希望可以得回爵位,婉轉以示清白。至於阿兄官爵高低,看那二人模樣竟似不大上心,或能思量得開的。可那個爵位實是不一般,開國國公爵,可襲七代。便是朝廷不差那些食邑俸田,李民民又慣了與朝臣認錯。可是……得回來,真的有好處嗎?貞觀朝只有四載了,李治登基後便是開國功臣們的倒落開始,凌煙閣二十四功臣圖,一半本人不得善終,一半子孫裹進禍亂。有幾家延得了那七世之爵?

早敗、也許早輕鬆。

想完,不用再仔細思量,寶襲自己都笑了。在二十一世紀的法制社會,無權無錢都難得公正,更否論大唐年代?那個爵位……便是砒霜,也聊勝於無。更何況,爵位被沒是溫家的恥辱,姑母一輩子的心結愧疚。

不得回來,那二人終是不能如願,也不會消停的。

至於得回來以後的事……

寶襲吐息苦笑:世事就是這般奇怪,人性所謂通透,卻往往只有在走過一遭才會明白。可卻偏偏這世上沒有一味叫後悔的藥。

自苦自傷,自釀自吞。

車軸依舊滾動前行,隔著車似乎聽到坊口那家魚羊鋪子的吆喝聲,那店主聽說是西州來的,聲線鮮殊,極是好認的。

約莫大概快到了,寶襲拿過了放在手邊的冪籬,準備下車。卻不想,冪籬剛拿在手裡,就聽車外不知為什麼突然轟亂起來,連車也停下了。

“怎麼了?”

“前面有家鋪子走水了。”

第23章 陰風起

噼哩叭啦的木料燃燒聲和著婦人稚子的哭叫聲,從坊口傳來。路過行人,左右鄰舍中的壯丁男子無不趕緊從家中取水桶等物前往救援,不到一點,晉昌坊的坊正武侯也皆趕了來,架起水龍竹車,泱泱攘攘的擠了半條街面,上百號人救撲,卻奈何那家店鋪甚不湊巧的居然是販售布帛的,店面設定得精巧不說,一切用具皆是用松柏所制,再加上擺置物件皆是好燃。是故一場火起,端的十分難滅。

也幸虧是大唐了。律法擺在那裡:‘其行道燃火不滅,而致延燒者,各減一等。’‘又有諸見火起,應告不告,應救不救,減失火罪二等。’是故左右鄰舍也好,路過行人也罷,不過出幾分力氣總是有人站出來幫手的。只是今日那火實在旺了些,縱使百般撲救,卻奈何火助風威,風借火勢,越燒越旺。所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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