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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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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東家,你當然好了,可是你不問問別人這事兒好還是不好?

這時的陳少東家當然沒想過問,只是一個勁的認為,姑娘家嘛,總是好求的,無非花些心思,費些時日而已,總有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的時候。 “陳遇之。”

當阿容再一次叫“陳少東家”的時候,陳遇之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常來常往,當然要先互通了姓名。

而阿容這時候正在行針,原本是每下一針就問感覺怎麼樣,卻沒想到陳遇之猛地就把出名字來,她下意識地就回了一句:“盛雨容。” “怪不得我老聽旁人叫你阿容,原來是這麼來的,以後我也叫你阿容可好?”陳遇之就是有本事把原本聽起來有些像調戲的話說得很平直.反倒像是在跟阿容說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一樣,那麼水到渠成不經意。

可是阿容現在知道啊,這時代男人的名字可不能隨意叫,尤其是像這樣有身份的男子。就像謝長青要她叫個名字,她還是左糾結右拖延吶。同理所證,女子的名字也不是隨意能讓男子叫的……

呃,這麼一想謝長青是老早就惦記上了自個兒,抹了把不存在的汗,她不動聲色地又下了一針然後說:“陳少東家,您這麼叫我原也是好的,只是在外行醫總得惦記著師父的教誨,您不妨叫我黃容。師父不在,您這麼叫我,也正好提醒一番。”

黃容就沒事了,阿容心說,反正在自個兒腦子裡,黃容就金庸筆下那桃花島黃老邪的閨女,她不會那麼在意。而且這賜名本來就是出外行診示人時好叫的,所以叫這也順理成章。

大傢伙都不是笨人,這樣一來陳少遇之也當然明白了阿容的話,陳遇之也只是一笑,反而更殷切了幾分。

這樣潔身自好,懂得拿捏身份距離又處理得圓融的,可不正是當家奶奶的好料子麼:“倒是在下唐突了,還請黃容姑娘多多見諒。”

“好了,從現在開始可不能再說話了,陳少東家得控制著內勁,慢慢緩緩地隨著針行穴化藥。一定要拿捏好,寧少不多,多了只會把寒氣壓得更深。”其實沒這麼一說,阿容只是懶得應付這位,她在施治時真不習慣和人說話。

既然阿容都這麼說了,陳遇之當然也是心領神會,當即就閉上眼睛運功行穴化藥。不多會兒這陳遇之的額頭上就冒出一層細細的汗來,這天雖然大太陽的,可屋裡還是涼的,阿容就示意小月過來給陳遇之擦汗。

她這會兒正在看著針上的變化,有幾枚針要自然出,有幾枚針則要看到了變化再起出來,所以阿容當然沒工夫替這位擦汗。

可那知道陳遇之是這般的銷魂啊,也是,人嘛心思一旦歪了,那就全歪了。

於是當小月上前給陳遇之擦汗時,指尖不小心碰觸到了陳遇之的額頭,閉著眼睛的人通常感官都會更敏感一些,尤其是像陳遇之這樣的習武之人。小月最近也常接觸藥材,當然身上也帶著藥香,那香氣隨著巾子一蕩,就撲得陳遇之整個口鼻都是。

這巾子一蕩之間,陳遇之的心也隨之一蕩,不蕩還好這一蕩之下就徹底亂套了。他這會兒正運著功呢,而且本來就控制得細緻,更不容出差錯,這下可好,經脈裡的氣勁隨著心的那一蕩,氣機就紊亂了。

只這一成陳遇之鼻口裡就噴了口血出來,可嚇得小月把巾子都扔了,也恰是扔在阿容手上,阿容就拿著給陳遇之擦了血:“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是內力有損嗎,寒氣在經脈裡已經這麼嚴重了?不應該啊,脈相沒這麼嚴重。”

見阿容拿著巾子,陳遇之有點兒幽怨地看了眼那巾子,他心說: “又想吐血了!”

嘆了口氣,陳遇之還能怎麼著,認栽唄,於是看著阿容說道:“不礙事,只是方才心緒多有不寧,只是勞煩了盛藥令,釺和藥怕是都要重施了!”

“這倒沒什麼,只是陳少東家的氣機果然無損嗎,體內沒有其他的傷嗎?”雖然診的脈相是沒有,可x光機還有騙人的時候,更何況是脈相和手指。

當即阿容又重新診了脈,卻見脈相如故,沒顯示出不來,只是剛才氣機一蕩,脈搏多少有點快。

“沒有,盛藥令放心,下回不會這樣了。”這其實多少讓陳遇之感覺到有點尷尬,他也謂是花叢裡過身的,還真是從沒這麼激盪過。 “那半個時辰後再施針服藥吧,陳少東家歇會兒,到小院裡坐坐吃些茶點。”阿容安置妥當了就到肅頭去坐診,留著陳遇之在後頭由小月照顧著。

話說陳遇之也不會安安穩穩地待在小院裡等阿容,半個時辰可是老大一段時間了,陳遇之喝完一盞茶後就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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