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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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源何在?眾所周知。這都是那位長得可愛,為人更可愛的小仙師的功勞!
都是道士,都得皇上的信重。可這差距咋就這麼大呢?皇上跟邵真人論過道,吃過丹藥之後,就會變得暴躁殘忍;跟小仙師論道之後。雖然顯得很焦慮,但暴力傾向卻沒了。
對宮內這群可憐人來說,這就是天大的福音啊!
除了陳洪等利益相關者之外,宮中上下,無一不企盼著,劉同壽大展神威,取而代之,將邵元節掃進歷史的垃圾堆裡去。
有了好感,自然也是越看越愛。
宦官們恨不得枯木逢春,趕緊生個女兒給小仙師送過去暖床;宮娥們則恨不得恢復自由身。再年輕上幾歲,以身相許,不這樣,實在是無法表達感激之情。
當重臣們到達交泰殿前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番情景。
夏言怒哼了一聲。站到了一旁,大有劃清界限的意思。王廷相躊躇了片刻,也跟了過去,隨後是顧鼎臣。顧侍郎的動作慢了半拍,不過,不是因為他在猶豫。而是他似乎被小道士的賣相驚到了,所以他盯著劉同壽看了片刻,這才舉步。
他的舉動讓劉同壽有些詫異,因為他感受到了注視,回頭去看時,分明看到那個儒雅的老者衝自己微微一笑,然後才站到了疑似夏言的老者身後。這舉動讓他有些莫名其妙,按說夏言那邊的人,應該沒道理向自己示好啊?
他搓了搓手指,政治,果然是很複雜的東西。
夏言開了個頭,其他人的站位就有條理可循了。
張孚敬原地不動,一個面板黝黑,像是武將多過文官的老者站在他身後,以劉同壽所知,此人定是那位指揮過屯門海戰,打贏了中葡第一戰的吏部尚書汪鋐了。
一直跟張孚敬保持著距離,正好站在張、夏二人中間,像是沒睡醒似的那個老者,八成就是大學士李時。這人沒什麼作為,也沒什麼擔當,一直充當著中間派和緩衝區的作用。
那兩個穿著蟒袍的,應該就是武定侯郭勳以及宗人府的來人,這二人站到了李時的左手邊,似乎偏向張孚敬,但卻又不像汪鋐跟的那麼緊;和這倆人對應的,只能是戶部尚書梁材了。
根據張孚敬的說法,梁材跟夏言走的不算近,但他跟宗室勳貴是死對頭。因為戶部資金緊張,他屢次上疏,請求裁剪宗藩經費,宗室勳貴會瞅他順眼才怪呢。
而郭勳跟張孚敬的交情不錯,不算是死黨,卻有盟友之實,所以梁材靠向夏言,也是順理成章。
打心裡講,劉同壽更贊成梁材的政治主張。宗室政策,是拖垮大明經濟的罪魁禍首之一,如果能解決,大明將卸下一個大包袱。
張孚敬的回應是:不考慮具體施行問題,單說對形勢的影響,他就沒辦法支援梁材。動宗室勳貴的蛋糕,就會把這股巨大的勢力逼到對立面去,就算是嘉靖,也承受不了這樣後果,所以,就算有再多理由,他都無法更改立場。
沒辦法,他要顧全大局。
最後,他不負責的說道:如果你有想法解決這個難題,那就等你自己上位了再說,老夫已經行將就木,卻是禁不起這種折騰了。
一句話,直接把劉同壽給說無語了。
眼下,劉同壽也只能看著這具體而微的大明朝堂眾生相愣神了,張孚敬改變不了,他就能嗎?小道士沒啥信心,比起忽悠皇帝,這活兒的技術含量可高多了。
諸人就位,準備就緒,景陽鍾悠然響起,養心殿方向傳來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黃羅傘蓋也是依稀可見,嘉靖來了。
劉同壽不敢怠慢,與張孚敬對了個眼色,連忙轉過身來,最後梳理了一遍思路,然後在轟然一片的山呼萬歲聲中,他躬身施禮。
“眾卿免禮。”嘉靖表現得還算鎮定,但他的下一個動作卻暴露了他急切的心情。只見他一個箭步就到了劉同壽麵前。“同壽,朕齋戒沐浴已畢,時辰也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劉同壽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稟陛下,正如陛下所說,已經可以開始了,不過……”
“不過什麼?”嘉靖的怒氣值又開始上升。饒是近侍們明知劉同壽前些天做過什麼,也深信他能從容化解,可還是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逗皇上玩?這是刀尖上跳舞啊!稍一疏忽。就會被萬刃穿身!
劉同壽抬眼看看,然後搖了搖頭:“皇上,您這著裝。有些不大對頭。”
連張孚敬和汪鋐的冷汗都下來了。
汪鋐當年也是親自上過戰船,冒著弗朗機人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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