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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選如期進行了。田家梁村設立了四個選舉地點,可監票員均與“四人幫”有利害關係。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是為拉選票方便而已。其實在選舉現場,大多數選民的選舉權都被監票員代替了——監票員誤導村民填寫選票。這樣一來,形成了村民的投票權被監票員利用了,此種舉動無疑有利於四人的獲勝。這還暫且不說,有許多老弱殘疾之人,他們的選舉權也被“四人幫”組成的“選舉委員會”生生的剝奪了。何以見得呢?在大庭廣眾之下,監票員理所當然的給填寫選票。好像在他們眼裡,這些人根本沒有“選舉資格”。
新一屆的選舉在“暗箱”操作下,還有公開·公平·公正·合理可言嗎?更有甚者——田家梁有“選舉權”的村民2600人,按照“海選”半數規則,“四人幫”委員和另外兩名新選出的委員都應在1300票以上,才能參加“決選”。可實際上,他們中的六人最多的僅有800票,最少的才400多票。令人費解的是:鄉政府竟然讓這六人進入了“預選名單”——作為合格的候選委員,準備參加最後一輪的“決選”。
選民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原指望透過這次新的選舉政策,可以選出一個“父母官”,帶領大家共同致富奔小康,沒想到選舉還是讓某些人鑽了空子。
四月十八日決選的這一天,大家都無奈的搖著頭,有氣無力地投出了最後“神聖”的一票。
結果當時公佈了。“四人幫”仍然官居原職。王銀貴雖然選票多一些,但畢竟初涉官場,還沒有“酒精”考驗,所以只能安排個副村長,其餘兩個新入選的委員做了“勤雜兵”。
一場轟轟烈烈的換屆選舉就這樣結束了。
王權貴行走江湖多年,“路子”已經很寬。上面的“官老爺”也沒少得到他的“孝敬”,終究“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短”。領導還等著他繼續“上供”呢。所以,哪裡能夠輕易敗下陣來? 不過後來對張一表的態度還是收斂了許多。
儘管張一表沒有升職,但地位卻抬高了不少。更為稱心的是:村裡灌溉農田由他負責——灌溉機井這一“搖錢樹”歸了他!,垂涎許久的“一塊肥肉”終於到手了。王權貴已不再一手遮天,本著互惠互利,和平共處的原則。倆人即使面和心不合,但為了貪取錢財這一共同的目標,雙方還是達成了“精誠合作”的協議。這不能不說是“共贏”吧!
第三十八節 喜喪
十年光陰彈指一揮間就悄悄地流逝了。
張一表憑著過人的才氣和膽識,在灌溉農田機井這棵“搖錢樹“下,撈足了“銀子”,也掙夠了“實惠”。
雄偉高大的小二樓拔地而起,原來土坯結構低矮的房屋已不復存在。它醒目地立在田家梁村中心,給人以鶴立雞群的感覺。甚至還包含幾分“霸氣”。是啊!前後左右錯落無序的土坯結構房多得是。老房屋面對著對它的“偉岸”,個個都“低頭”似的。
張一表的身份不同以往了。“財大氣粗”自待不言,應酬也特別多。前面說過,張一表還有一項“特長”——在婚喪嫁娶方面主持司儀。因此即使貪於財貨,好美色,人們好像也視而不見了。畢竟嘛,生老病死在人生的歲月中,誰家不會遇到呢?請張一表幫忙,那是最為自然不過的事情。在人們眼裡好像“功大於過”,大家也不再言語什麼了。只是在偶爾的時候,觸及到某些人利益的時候,他們會大肆渲染一番。可以這樣說吧:張一表幾乎發展到人生“鼎盛”的時期。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這年夏天,正當張一表春風得意之時,母親去世了。老人家的離去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心裡大礙:準備後事得了,更何況已經八十高齡,還有何牽掛的?可是,田舒卻實在難以接受。
婆婆臨終前死死抓住兒媳的手,斷斷續續地說:“閨女,我的好閨···女,媽實在放···放心不下你!”後來,上下乾癟的嘴唇互相突張著卻再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來。灰黃呆滯的眼睛瞬間突然亮了一下,然後定定地看著田舒,手卻一下子垂落開來。
婆婆嚥下了最後一口氣。田舒癱軟地趴在炕沿邊失聲痛哭起來。她從小沒了母親,來到張家後,婆婆給了她勝似親母的疼愛。並且有心事和為難之處的時候,從來都是先跟婆婆說,因更何況張一表很少在家,即使同他說了,張一表也懶得理論。
婆婆的靈柩停放在院子裡的那幾日,田舒總要伏在棺木上痛哭一場。一邊哭,一邊述說著。可憐的田舒啊!你的婆婆再也不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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