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洳篇)你只是忘了,路過時要釋懷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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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有人問溫洳這樣一個問題,有的純粹出於好奇,有的則是窺探,多的是不懷好意。身邊的人總喜歡問她,是不是真正地徹底地放手了,不再愛他了,不再幻想、不再懷抱希望了?該怎麼說呢?說愛,會不會過於多情,好了傷疤忘了痛,死性不改?說不愛,為什麼心口的地方隱隱作痛著?
十二年,四千零三百八十天,在這漫長的日子裡,在最飛揚的年歲裡,溫洳始終如一地喜歡著一個人,用心,竭盡全力。她的心事,持續了整個青春。或許,這輩子再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像他那樣讓溫洳如此瘋狂著迷了,毋庸置疑,她也不可能再有對他的那份狂熱、心力、勇氣去對待別人了。他是溫洳整個青春年少時期的夢想,夜以繼日追逐的光影,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放棄?
可是,很多的事情終究身不由己。溫洳愛他又如何,即使為他粉碎世界,為他眾叛親離,她知道,他到底不可能是自己的,也不會轉過身來看自己一眼。他吶,早被另一個人的名字填滿、佔據,此生再也沒有其他的人爭得分毫。
在遇到那個令自己嫉妒、他為之痴狂的女子之前,他的行事做派真的很子弟,紙醉金迷,在滎川城放浪形骸,糜爛腐敗。又因相貌優異,出身優越,身邊從不乏女子。後來,溫洳想他前科惡劣,施施然而壞心地祈禱,以他玩世不恭的個性,即便是喜歡一個人,不過也是到手棄之。
溫洳卻錯了,唯一的念想也夭折了。她曾親眼目睹了另一個女孩對他嗤之以鼻、冷漠入骨之後,而他,竟然可以捨棄尊嚴,捨棄所有,賠臉賠笑跟在身邊。他會哭,哭得稀里嘩啦;他會大笑,笑得像個討到糖吃的孩子;他會惱怒,一個勁與自己慪氣…偏偏,他的喜怒哀樂,來自另外一個人,而與她溫洳悉數無關。
溫洳也會不甘心,不是沒有想過再試一試,也有想過不折手段得到他,用盡心機挽留他,最後,輸得一敗塗地。如果可以擁有他,不管任何代價,也在所不惜。溫洳能夠為了他不顧前方道路是否荊棘載途,不管是否已經是滿目瘡痍,為了擁有他,她寧願走盡所有坎坷不平的路途,只為到達他身邊。然而,阻攔她的是比這還要殘忍冰冷得讓她走不下去的路,也不再有勇氣走下去。
所以啊,溫洳能做的只有割捨,把心口的硃砂痣用刀剜去,即便這樣做讓她很痛,痛不欲生,痛到必須用餘生去復原。可她沒有辦法,也找不到救贖的歸途,她只能如此。別再問愛不愛他,倘若真的想要知道答案,她只能回答:愛過,但如今的她必須選擇放手。她不算堅強,除了放手這件事之外,此生做過最堅強的事情就是看他對另一個人好,對另一個人鞍前馬後,她的笑容沒掉,眼淚沒落,只往肚裡流了而已。
溫洳十二年間持續做了一個夢,一場她想夢到最後的夢,一場她不願意甦醒過來的夢,夢的內容是他。終究還是夢醒一場,醒了自己還是自己。
於溫洳而言,他的出現像是一場命中註定的機巧良緣,但更像是一場躲不過避不了的劫數。此生一遇,在劫難逃。
那年的他,如同一道強勢且帶著令人炫目的光不自覺闖入溫洳無趣的世界,她起了貪念,企圖睜眼,試圖困住他,讓他的光只此照耀她一人。他是真的帥氣,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帥氣,不誇張地說,他是這十幾年間見過的最好看的男生,第一眼足以震撼了溫洳。或是他太過於俊俏了,溫洳不費吹乎之力一下便將人記住,將他刻入骨髓。往後的許多年間,溫洳時常問自己這樣一個問題,假設他要是沒有那張好看的皮囊,自己還會不會喜歡他?
答案自然是難以回答的,因為溫洳也忘了,她是因為那副好看的皮囊才喜歡上的,還是單純在瞬間的心動之後,一眼萬年。後來的後來,溫洳只記得,她喜歡一個人,喜歡到虛妄了整個歲月,卻覺無悔。
經久的等待與期待,讓溫洳早就忘了自己最先迷戀上的是他那神坻般的俊顏,還是他本人。她只知道,喜歡他,他的一切統統都想要據為己有。真是貪心吶,可誰不曾想過將自己愛的人,喜歡的事物歸入囊中,私心獨佔呢?她也逃不過這人性的貪念,也是這一次,溫洳才發現,無論她表現得多麼大度寬容、與世無爭,骨子裡,她還是有不為人所知的劣根。
正如她所說,她擺脫不掉人性的自私,在第一次見面時,它勃然待發,等待著一個時機成熟、茁壯。
父親是疼愛溫洳的,他只有那麼一個女兒,對於這個女兒,他可謂是言聽計從,甚至是她要他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他會二話不說、使盡手段摘給她。可他同時又是一個商人,有著身為商人和資本家的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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