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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雨夜來客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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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雨夜來客

陳家溝今夜下起了今冬的第一場雪,李記扎材鋪裡只有一盞小油燈在飄飄忽忽的亮著,侈畫一個人坐在堂中,一下一下的推著刨子,好像在等什麼人,又好像不是,畫眉和紅袖以早早的睡下,只餘侈畫一個人在堂中,靜謐中,夾雜著一絲詭異。

侈畫只是低著頭在不斷地推著刨子,忽然有人在外面扣了扣門板,侈畫恍若未聞,仍然低著頭一下一下的推著刨子,絲毫不做理會。叩叩,叩叩叩,門板在不停地響著,侈畫無奈起身,搬開門板,入眼的是一個雪天穿著蓑衣戴著斗笠的怪人,而且不是一個,是七個,侈畫彷彿沒看見一般,非常自然的道:“對不起,今天小店打烊了,要買扎材明天請早。

侈畫正要重新扣上門板,卻被一隻手攔住,只聽最前面的蓑衣怪人道:“這位老闆,我們不是壞人,我們只是過路的,天寒想討碗熱茶去去寒,你看,我們這七個瞎子能做什麼”,侈畫這才重新打量這幾個人,七人皆是一模一樣的斗笠蓑衣,彷彿真的看不見,一個扶著一個肩膀,侈畫道:“你抬起頭來,我看看你,我們還像見過”,蓑衣瞎子聞言笑了一聲道:“瞎子看不見,小友看看與我有沒有面緣”,說罷,瞎子抬起了頭。

並不是侈畫預想的那樣沒有眼珠,而是沒有眼白,漆黑的眸子裡,沒有哪怕一丁點眼白,黑漆漆的眸子,就像一個擇人而噬的黑洞,侈畫彷彿什麼都沒有看見,讓開身體道:“外面冷,七位遠方的客人,進來說話吧。”

為首的蓑衣人道了聲謝,七個人尾隨侈畫,一個把著另外一個人的肩膀,一個個邁過門檻,走進堂屋,七人也不客套,圍著屋中的小火爐便坐了下來,屋中明滅不定的小火苗,將七個人的影子拉的老長,這時其中一個蓑衣人道:“你是做扎材生意的?”

侈畫一邊繼續做著木活兒,一邊稱了聲是便不再多做言語,然後又陷入了安靜,屋內剩下侈畫不斷推動刨子的聲音之外,就是燃燒燈芯的劈啪聲,侈畫忽然起身,在一旁的架子上摸出八個大碗,放在桌上,從懷裡摸出一包包好的茶葉沫倒在了爐上水吊子裡,繼續回到原來的位置做著自己的木活兒。

其中一個蓑衣人拿起放在桌上的碗道:“呦呵,用茶葉末喝茶葉沫,兄臺好雅緻啊,瞎子要是沒摸錯了,這是茶葉末釉吧,茶葉末釉起源於唐代黑釉,初似為燒黑釉瓷過火而出現的特殊品種,並非有燒造。明御器廠所產茶葉末釉,釉色黃潤,帶黑色或黑褐色斑點,似鱔於魚皮色,稱鱔魚黃”。

茶葉末是我國最古老的結晶釉之一,茶葉末釉其標準樣品在大多數情況下是一種棕黑色底或綠黑色底釉中泛現一種錯落自然,金光燦爛的黃綠色晶點。茶葉末的燒成難度較大,低溫階段用氧化氣氛燒製,到980c左右以後,若轉為還原氣氛燒製,則發墨綠色晶點俗稱"蠏甲青"。

這茶葉末釉製品多為景德鎮官窯所燒,傳世品中,以雍正和乾隆時期最為多見,並以乾隆時的燒製最為成功。雍正時製品多偏黃,有茶無末,稱“鱔魚皮”;乾隆時則茶末兼有,釉色偏綠者居多,俗稱“蟹甲青”、“茶葉末”等,也有的掛古銅鏽色,具有青銅器的沉著色調,常被用來仿古銅器,稱“古銅彩”。

見侈畫沒有搭話的意思,這蓑衣人倒也識相沒有再說話,不一會,每個人的手裡都捧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茶,雖然只是一碗茶,但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陶醉,彷彿這是難得的休息一般,忽然,這七個人一起低語,似講述,似控訴的道:“我們並非外來者,我們原本就存在於這片土地上,我們被從牢籠裡釋放出來,在山巒、人間上游蕩。我們是一連串前所未見的災難……不曾被史書所記載的災難。我們是獨一無二。由人心親手釀造出的魔鬼。”

侈畫嘴角一翹道:“傲慢、妒忌、暴怒、懶惰、貪婪、饕餮、色慾,世間七罪”,排在倒數第二位的黑衣人站了起來道:“修道之人乃天地大盜,索取無度,當受暴食之刑”,說罷,猛地朝著侈畫撲來。

見竟然被侈畫躲開,這人索性摘掉了蓑衣、斗笠,之後身子竟然無故消失,只剩下一顆碩大的頭顱,“饕餮”是中國古代傳說中的神獸,它最大特點就是能吃。它是一種想象中的神秘怪獸。這種怪獸沒有身體是因為他太能吃把自己的身體吃掉,只有一個大頭和一個大嘴,十分貪吃,它是貪慾的象徵。

侈畫雖然不知道這七個不是人的“玩意兒”,怎麼找上了自己,但既然找上了門,侈畫就沒理由怕,泥菩薩從來都是隻有別人怕自己的份,自己什麼時候怕過。左手一招,過河卒飛射而來,侈畫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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