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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和炸下的石渣混在一起,早超出了一個班的工作量。
如果只是這兩種情況,倒也不難克服。最難的是兩種情況混在一起,一個掌子面上,兩種石質兼有。放炮後,堅硬的巨石依然突兀,而風化石部分已成個大窟窿。待把風化石部分清理淨,堅硬巨石又得重新打眼放炮,等於增加了一倍的工程量。以前七連和目前學兵二連遇到的地質情況,就是如此。加之這種地質的地下水滲漏又極為嚴重,更影響工程的進度。
胡國慶們打風槍,就好比每天冒著傾盆大雨。一次徐繼明尿急了,正打著風槍,不能停,於是,來了個尿尿不捉牛牛子——大撒手。此時他正打上炮眼,站在高處。靳雨生在打下炮眼,蹲在低處。尿水混著洞水“嘩嘩”在頭上澆,他竟渾然不知。
地質情況的極端惡劣,施工排程也增困難。由於上下道坑使用同一軌道出渣,在正常情況下,彼此可以錯開。而在目前這種特殊情況下,一切變得不可預測。往往打下道坑的學兵二連,好容易將洞頂的風化石層清除乾淨了,正準備用斗車出渣。而打上道坑的七連,此時正在出渣,不僅佔用著斗車、軌道,還擋住了學兵二連的出路。此時矛盾就不可避免了,相互間為爭軌道和斗車,吵架、打架的事情時有發生。
兩個連不僅為爭軌道、斗車打架,風槍手們為打眼放炮,也時常吵架、打架。
一次,胡國慶他們接班時,見石渣已出淨,排架已支好,排架上的備頂柴也塞得嚴嚴實實。安全員檢查已無隱患,正是風槍手一心打炮眼的好時候。
自從上次楊教導員在全營大會上,點了學兵二連的名,胡國慶就憋著一口氣,一心想幹出點成績來,為學兵二連爭光。奈因種種原因,總不能如願。今天一進現場,見現場乾淨整齊,心情舒暢,支起風槍就猛幹。徐繼明和韓健生見胡國慶幹得玩命,也不甘示弱,拼命追趕。眼看炮眼很快就要打完,計算時間,今天全班定能超額完成任務。胡國慶突然多了個心眼,停下手中的風槍,把靳雨生叫出來,躲開風槍震耳的噪聲,附在靳雨生耳邊大聲說:“老肥,你去上道坑看看,如果上道坑已打完了炮眼,你讓他們稍等一會兒,最多不超過半個小時,到時咱們一塊兒放炮。”
靳雨生會意,點點頭,去上道坑交涉去了。回來後,用手勢比劃著向胡國慶示意:“沒問題,他們同意”
胡國慶放心了,一心一意打炮眼。心裡還在盤算,今天的任務能超額多少?
突然,上道坑的炮聲響了。天搖地動,山崩地裂。耳膜已被震得聽不到炮聲,只有大地劇烈的震顫使他們知道炮還在響。從上道坑出渣口噴出的硝煙、粉塵和氣浪,伴著陣陣藍紫色的光焰,清晰可見地朝他們撲來。他們趕緊就地臥倒,顧不得腳下是半尺深的泥水,將安全帽捂扣在臉上。但那令人窒息的粉塵硝煙和滾熱的氣浪,仍使他們難以呼吸,想咳嗽一聲都困難。炮聲只響了短短几分鐘,他們如同熬了一個多世紀。炮聲過後,那硝煙粉塵卻遲遲不能散去,他們仍只能繼續趴在水裡,艱難地呼吸。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們才從泥水裡爬起來,渾身上下,已不成人樣。他們爬起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七連算帳。
幾人怒衝衝跑到上道坑,七連已開始出渣。幾人一肚子的火,不知朝誰發。忽見一戰士手臂上纏有導火索,認定他就是點炮手,就朝他撲了過去。幸虧上道坑全是七連的人,將他們幾個拉住,才避免了一場毆打。帶班的七連副連長過來問明瞭情況,忙向他們道歉,一個勁說:“誤會了,誤會了,請原諒……”這才把他們勸回了下道坑。
這麼一折騰,時間又過去許多。幾個人回到下道坑,風槍也無心打了,又把一肚子火朝靳雨生髮。罵他是肥豬,笨蛋,交涉結果等於零……連長得知訊息,也跑來勸慰。好容易將炮眼打完了,放炮、除塵、清頂,等扒渣班進去,距下班時間不遠了。原本足能超額完成的任務,結果卻是未完成。
這件事一直使胡國慶耿耿於懷,總想找機會報復一下七連,但一直想不出個好辦法。有一天,他忽然想起了七連風槍手使用的鑽頭鑽桿。
由於七連以前是打下道坑的主力,因而營裡把全營僅有的幾套進口合金剛鑽頭鑽桿,配備給了七連。七連從主力位置上撤下後,並沒把這幾件先進武器移交給如今任主力的學兵二連,這使二連學兵,從進洞起就有些不滿。
鑽頭、鑽桿,對於風槍手來說,真如“槍是戰士的第二生命”。好的鑽頭,打起炮眼來,既快又省力;而好的鑽桿,耐用又不易折斷。打風槍時,風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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