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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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立了另外一塊碑。那是安徒生有一次在她的陪伴下,外出到樹林裡散步的時候,大聲地朗誦《天鵝巢》,結果受到塞爾夫人的讚揚。她被此情此景打動了,第二天便委託一名石匠在一塊大花崗石上鑿刻了幾個字:“獻給這隻丹麥的天鵝,1855年7月11日。”花崗石就放在樹林中舉行酒會的地方。這種愛的宣言使安徒生深受感動,他和塞爾夫人一起看著石匠把自己的名字也永遠刻在了花崗石上,他還在自己的這塊碑旁種植了車葉草和金絲桃。
然而,馬克森的一切並非都充滿了田園詩般的氣息,每當有新的客人造訪時,安徒生身上的光環便會蕩然無存,尤其某些男性作家讓安徒生極為難堪。作家和新聞記者卡爾?古茨科正是如此,當他看到幾乎所有榮耀都集於安徒生一人時,就非常的苦惱。1856年夏,他決定要從嘴皮子上和精神上解決安徒生,然後再狠狠地向安徒生的屁股踹上一腳。安徒生已經確實感到屁股有點痛,因為洛拉———莊園裡亂跑的一隻狗———已經在他屁股上結結實實咬了一口,傷處必須用加鹽的白蘭地小心地塗搽。卡爾?古茨科是當時德累斯頓皇家劇院出名的編劇,也是當時德國主要的年輕作家之一。但他也因為過於憤世嫉俗而出名,甚至因誹謗他人在柏林被判3個月監禁。相信當他們兩人那晚共進晚餐時,卡爾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安徒生不得不一忍再忍,他卻用侮辱性的話向安徒生挑釁:“您幾乎快成為德國的一分子了,可您怎能對德國文化一無所知!”但事實是,安徒生是一個求知慾極強的讀者,絕不會把時間浪費在閱讀當地小人物的作品上,但是他對德國的文學著作極為熟悉,包括當代和過去的。因此,安徒生聽到這些公然的指責當然會很生氣。但當古茨科開始攻擊安徒生的個人生活和作品時,情況就變得愈發得不可收拾了。首先,他聲稱安徒生剛剛朗誦的童話《柳樹下的夢》令所有在場女士激動得近乎發狂,聽起來傷感、動人卻混淆人性觀念,實際上極為“白痴”。更過分的是,他指責安徒生根本不瞭解孩子!至少是不夠了解!這個德國的挑釁者進而開始肆意抨擊安徒生的私生活和性取向,雖然安徒生怎麼回答的,我們不得而知,但是在他的日記中重演了這一幕情景和這些惡毒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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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的德累斯頓(3)
“他(古茨科)太不會說話了,居然問我是不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為什麼我的作品裡從來沒有任何愛情的描述。我把愛情寫成了童話,我就是那樣的一個人。”
這種生硬的對話令優雅的馬克森宴會極為尷尬,塞爾夫人好像在抽泣,客人們也一個接一個地回了房間。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樣,一旦他受到打擊,就會在日記中尋求庇護,在那裡他總是可以找回勇氣和力量。但即使是在最私密的場合,安徒生也只會默不作聲地忍耐,而不會選擇站出來予以回擊。而且,一段日子以後,平靜又回到了馬克森,為了紀念那個日子,大家開始向森林進發,在那塊刻有“獻給這隻丹麥的天鵝”字樣的紀念碑上放了一個花環。午餐時,卡爾?古茨科和一位手搖風琴師也在場。塞爾夫人對這兩位爭得難解難分的人好言相勸,讓他們即席以兩人的名義做一首詩以便和解,安徒生充當“天鵝”一角,而古茨科充當“鷹”的角色。除塞爾夫人,林中聚會的還有卡羅琳?馮?佐爾納和朱莉?伯羅?普凡南施密特。佐爾納夫人是安徒生在德累斯頓沙龍的老朋友,也是一名作家,有感於跟安徒生在馬克森的會面,後來寫了一本書《克里斯蒂安?沃爾格穆特》,對此安徒生認為:“她已經記述了我所有的生活和故事。”安徒生覺得很難跟普凡南施密特相處。他讀過她寫的故事,結果卻發現跟她本人一樣的華而不實。一次,當安徒生在馬克森朗讀完他的童話故事後,做作的普凡南施密特夫人走上前,給了安徒生深深一吻,吻得他差點背過氣去。在隨後的日子裡,她形影不離地跟著安徒生,只有當他們一起走到大自然中去的時候她才不再跟著他,她已經寫了很多關於大自然的故事。但她太胖了,以至於不能遠行或爬山。一次,安徒生在日記中露出喜悅之色地記道,普凡南施密特夫人本想跟著他們一起爬山,但不一會兒就頭暈得很厲害,終於讓人扶著回去了。3天以後,安徒生在日記中對她最後一次進行了嚴厲批評:
“昨晚打雷了,德累斯頓下著很大的冰雹,今天早上,天色灰白,下著小雨。普凡南施密特夫人坐在雨中說:‘太偉大了!多麼美的自然啊!’她真是太做作了!她的做作與對我的追求簡直讓我受不了,比如昨天我正在馬桶上時,她一定要知道我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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