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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兩天,她聽了周副主席的形勢報告,和在座的一千多個幹部同樣,霧濛濛的心頓時豁亮了。
她和歐陽山向周副主席請示,要求工作。周副主席讓他們到湘西沅陵去辦報。那裡比較偏僻,聚居著苗、彝等少數民族,社會閉塞,民風剽悍,在那兒辦報,既宣傳抗日,又能幫助少數民族發展文化。《抗戰報》以田漢名義主辦,負責人是廖沫沙,還有周立波等人。她工作了一個時期,由於懷孕離開了沅陵。
1939年,她到達重慶,找到曾家巖八路軍辦事處。她和歐陽山在重慶做抗日宣傳統戰工作。這時,重慶既是政治中心,又是文化中心,許多文化人湧到這裡,很快便成立了“中華全國文學藝術界抗敵協會”。
不久,由於身體的原因,她遷居南溫泉。南溫泉在重慶市長江南岸,花灘溪畔。含有硫磺質的泉水,自建禹山洞淚流出,附近有建文峰、虎嘯口、仙女洞,頗能吸引遊人。她租了一間竹屋,購置些竹製傢俱,草草地安了家,便開始埋頭寫作。常有文藝界的朋友到她家玩,戈寶權、葉以群、宋之的、舒群、羅烽、白朗、蕭軍,都曾是她的座上客。1940年,經沙汀和吳奚如介紹,她參加了中國共產黨。
後來,她要求去延安。歐陽山準備把孩子接來一同前往,就先安置她到八路軍辦事處。她住進曾家巖,就像回到母親的懷抱,心裡暖洋洋的。有一天,鄧穎超用廣東話親切地告訴她,入黨候補期已滿,是正式黨員了。
1941年皖南事變後,為保護人才,集結革命力量,周恩來讓一部分作家、文化人撤退到延安去。二十一輛大卡車,載著她和白朗、韋囗等大批人,浩浩蕩蕩北上,到川北,經劍閣,穿秦嶺,取道寶雞,終於到達延安。
她從1937年“七·七”事變後離開上海,到1941年到達延安,三年多中,輾轉於廣州、長沙、玩陵、重慶,致力於抗日救亡活動。在帝國主義的屠刀和國民黨特務的魔爪下,在血與火的洗禮中,她鍛鍊成長為一名無產階級先鋒戰士,在革命道路上,邁出了堅實的一步。
她對敵鬥爭的武器不是槍炮,而是手中的筆。儘管生活動盪,條件艱苦,她沒有放棄自己的職責。她勤奮地創作,揭露侵略者的罪行,漚歌中華兒女抵禦外侮的鬥爭精神,是這個時期作品的主題。透過《阿衍伯母》、《梁王的煩惱》、《饒恕》、《秦壟的老婦人》、《誠實的孩子》、《追悼》、《受辱者》、《新嫁娘》、《遺失的笑》和《南溫泉的瘋子》等短篇小說及一些散文、雜文,我們看到的是作家忠於祖國、忠於人民的一顆赤誠的心。這是她創作中的第二個高峰期。
五
“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民主政府愛人民,共產黨的好處說不完……”這歡樂深情的歌聲,震顫著草明喜悅激動的心。從大後方到了延安,不愁吃穿,出門不用上鎖,走路不擔心有特務盯梢,連出氣都感到無比暢快。
她被分配到文藝界抗敵協會延安分會,同劉白羽、丁玲、林默涵、吳伯蕭、蕭軍、雷加等作家和文化人一起工作。帶著蹣跚學步的小兒子,她住在楊家嶺後溝的一個窯洞。
革命隊伍裡,人人平等,親如一家,領導樸實、平易、親切地生活在大家之中。她親眼看見朱德總司令和普通戰士一起,隨隨便便、高高興興地打籃球,也曾聽到陳雲對她的親切問候。更難忘的是,在延安文藝座談會召開之前,毛主席親自邀請她和歐陽山到自己住的窯洞,誠懇地徵求意見。
延安文藝座談會後,她堅決響應毛主席的號召,到工農兵中去認真深入生活。
安排好孩子,她隨西北文工團的秦腔演出隊,踏遍陝北的米脂、綏德、清澗等地的山山水水,創作了《陳念慈》、《平凡的故事》、《史永平》等作品。
就在延安,她和歐陽山感情破裂了,最終分了手,那時她只有三十一歲。之後,一直過著獨身生活。
工作的勞累,尤其是個人生活的不幸,加重了本來就瘦弱的身體的負荷,她生病住進醫院。吃不慣麵食,長期消化不良,胃下垂,人越來越瘦,出院後,又住進黨校療養院。
1945年8月15日那天晚上,忽然滿山遍野響起了歡呼聲。大家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她回到山頭一看,山頭上,窯洞前,全點著了火把。“我們勝利了!”“日本投降了!”歡呼聲迴盪在山谷,震撼著大地。延安,不,是全中國、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民都沉浸在節日的狂歡中。“
朱總司令調兵遣將,收復失地、解放全中國的進軍號令又吹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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