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步鷙說許昭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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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昨夜,被吳憲帶著兩名親衛護送出城的步鷙,已經提前來到了餘杭城下,他們一路行的是水路,順江而下,速度很快,但剛一下船,就被一隊兵將給帶入了城內。
“吾乃淮陰步子山,求見你們餘杭令許子豐。”
“淮陰步子山,沒有聽說過。”縣衙中的衙役打量幾眼步鷙,這風塵僕僕之中,此人倒也有幾分名士的精氣神。
“替吾傳話便是,休要囉嗦。”步鷙淡淡地回了一句。
“哼,你這廝現在不過是階下囚,也敢如此猖狂?”衙役被氣得不輕,但下一秒,站在步鷙身側的吳憲已經是瞪著眼看著他,那股從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氣勢,一下子就讓衙役閉嘴不言。
“咕嚕”他嚥了口唾沫,“很好,我這就幫你們傳話,倘若你們不認識縣令大人的話,到時候大牢裡,有你們受的。”
他轉身走入縣衙後面,很快,後衙便傳來一陣爽朗的大笑。
“子山兄,好久不見,想煞我也。”一名穿戴著尋常文士長衫的青年邁步走出,他臉上滿是紅潤,身長足有近八尺,舉手投足之間,盡顯文士雅量。
“子豐,你我淮陰一別,也有數年了吧。”
“哈哈,這個待會兒再談,子山兄,請。”許昭伸手將步鷙請到旁座,“子山兄,你可是大忙人,這些年來,也無甚音訊,此番前來,想必,也有要事在身吧。”
“子豐,你還是藏不住話的『性』子。”步鷙苦笑不已,指了指他,吳憲站到了他的旁側,擔當僕從。
“子山兄之才,勝我十倍,今我也添為餘杭令,子山兄該不會是來打秋風的吧。”
“是極是極,快些將你後衙好吃好喝的,都給我端上來。”步鷙隨聲附和道。
“哈哈……這倒是少不了你。”
許昭打手一招,“來人,上酒菜。”
“喏。”很快,便有僕從端著酒菜上桌,兩人面前的矮桌上,多了幾碟下酒菜。
“來,子山兄,你遠道而來,我先乾為敬。”雖是深夜,許子豐仍是擔憂前方戰況,那嚴白虎雖然不是良人,但好歹,昔日也是他的舊識,以往日的情分,倘若他兵敗來投,自己必定是要接納的。
只是……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步鷙,幾年未見,自己這位昔日友人,選擇此刻登門,顯然是有要事在身。
“子豐兄,你身處餘杭,掌江海入口,坐擁山珍海味,一覽吳中風光,當真是悠閒自在。”
“子山說的哪裡話,吾為一方縣守,自當坐守一方,保住一方太平,如今這天下,到處兵荒馬『亂』,就算是我餘杭,也不見安穩太平。”
“哦?我來時可是聽說,那吳中巨寇嚴虎,已經率軍北上,莫非,這吳中還有隱患不成?”
“你啊你。”許昭無奈地指了指他,“你今日前來,這般逢時,卻是來當說客的吧。”
“說客?”步鷙搖了搖頭,“我如今無官一身輕,也未曾投身何人帳下從事,何來說客之說。”
“巧舌如簧,仍是你步子山的作風,說吧,你又有何事教我?”
步鷙微微一愣,隨後笑道:“想來,當年一別,許久未見,莫非子豐兄便這般不顧昔日情誼?”
“且讓我猜一猜子山兄來意。”許昭停下筷子,雙目平視步鷙。
“數年以前,子山兄身處淮陰,如今淮陰歸了四世三公的袁公路,卻是戰『亂』之所,子山兄南下之後,去處不過豫章、吳郡之地,豫章亦在那袁術之手,唯有吳郡……”他說到這裡,也就沒有繼續說下文了,聰明人之間的對話,往往是點到即止。
“吾與那揚州刺史劉繇,有姻親之好。”步鷙為自己斟滿一杯酒水,一口飲盡後,擦拭幾下自己須上的酒『液』後說道。
“那卻要恭喜了,步氏名門與大漢宗室結親,可為一時佳話。”
“然天下自黃巾以來,久苦十餘載也。”
“洛陽被那董賊焚燒,北地烽煙四起,今淮南袁術割據一方,揚州諸郡,山賊水匪雜從交錯。”
“子豐身為餘杭令,豈不知揚州如今狀況?”
“子山,今日你我故交重逢,當不談公事。”許昭臉上仍舊帶笑,卻是不想聽這些話語。
步鷙直視著許昭,“子豐,你我若是當年茅廬中聽先生講義的書童,無須理會這般繁瑣,但你我既已出師,莫非,就不想為天下百姓做些事情嗎?”
“天下百姓?”許昭猛地一排身前長案,“子山,你我所學,不過尋常士族子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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