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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花了大半家產購買各種布料皮革和金銀寶石,若非還有鮫珠能夠週轉財政,季家早被她敗光了!”
聽著楊烈的抱怨,李慶安倒是珍惜地摸摸脖子上柔順的皮毛,感覺這等奇珍皮草的確值得擁有,就連他也是忍不住誘惑購買了一件,只是若真像楊烈說的那樣,季月澄痴迷服飾近乎瘋魔的話,這就有點恐怖了……
原本李慶安還想著,為了取得養殖鮫蚌的技術機密,哪怕犧牲男色,便是將季月澄娶進門也在所不惜。不過若是她日常花銷真的這般恐怖,季家出產鮫珠都差點養不起她,那憑他一個庶出的李家子嗣那點微薄的資產……恐怕還真是不敢娶她!
“李兄,難得我們如此投緣,我再告訴你一個小小的秘密……嗝!”楊烈打了個酒嗝,朝李慶安的臉上噴出一股酸澀的酒氣,雙眼迷離地搖晃腦袋道:“你可千萬別告訴別人,是我告訴你的啊!”
“行,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大小姐她啊,其實還有個怪癖——她是喜歡女人的,哈哈哈!”楊烈說著捶著桌子狂笑起來,“大管家季正陽知道吧?他有個女兒,一直就跟在大小姐左右,寸步不離。但她基本上都被大小姐要求穿成男人的樣子——喏,就是李兄你這個樣子!然後還戴上面具,讓大管家的女兒扮成男人,然後兩人就一起花前月下……”
“呃……”這個秘密如此勁爆,頓時李慶安有些錯亂了,忙將目光看向一旁靜靜聆聽的管事。
管事輕聲傳音道:“季家那位二品劍宗的確戴著面具,從來未曾露過真容。而且若非季家鎮中人從小看著她長大,光憑穿著看,也的確像是個男人……也許這個近侍的身份是真的!慶安少爺,機不可失,速速套取有用的訊息!”
李慶安聞言頓時心中一定,平靜地笑道:“原來如此,不過世家千金多有怪癖,喜歡同性也不足為奇。不過楊兄,小可想知道的卻非這些無用緋聞而已啊!”
“有什麼想知道的,你儘管說吧!反正我又沒醉,一定能夠答得上來!”
“既然如此,小可就不客氣了!不知這次展會,到底是個什麼流程?季家如何決定由哪一家來獨家代理銷售鮫珠?又或者,季家會否直接出售飼養鮫蚌的秘方?”
李慶安問出關鍵的幾個問題後,楊烈頓時眼神一清,瞪大眼睛。
“楊兄不要急,慢慢想,咱們再喝幾杯!”
將楊烈又灌了幾輪酒,酒罈已是空了七八壇,就算身懷解酒良方的李慶安和管事武宗也有些吃不消。
而他們眼中的楊烈,早就卸去了全部防備,幾乎就要醉癱在地上了!
“本屆展會的流程啊,管家和大小姐彙報的時候我聽到過,可是很複雜的!你讓我怎麼說的清啊!嘔,好難受,你的腦袋怎麼變成兩個了……”楊烈說著醉話,終於一頭栽倒在地上。
見最後一刻,當問到最關鍵的問題時楊烈竟然就這麼醉死過去了,李慶安暗恨自個太過急於求成,灌了太多酒,反而弄巧成拙,他咬牙切齒地一掌拍碎了桌子,原本白皙的臉色霎時變得鐵青一片。
“萬叔,現在怎麼辦?”
專門服侍李慶安的李家管事萬宗看了看楊烈,一番探查後點點頭道:“應該是真的醉了。還請少爺送此人回季家,順便帶著他應得的賞金和那枚傳承之物。”
“可我們還沒有問到最機密的訊息啊,就這麼放他回去?”
“送他回季家,是確認一下是否真如他自己所說,他是季月澄身邊的人。而若他的身份屬實,送上一點賄金進行拉攏我們也不會吃虧;那枚傳承之物只有我們懂得啟用的手段,只要留下餌食,此人甚貪,必會乖乖上鉤!”
李慶安恍然大悟,敬佩道:“萬叔你這麼一說我就完全明白了,原來裡面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那好,就依萬叔所言,將一切安排下去吧!”
……
楊烈胡亂說了幾句醉語,嘟囔著罵罵咧咧的話,頓時原本被季家的手下曲意奉承、還想多說幾句的季家劍師斂聲不敢再做多言,那幾個手下見楊烈的醉話都有這等威力,便確認了他在季家的地位的確頗高,留下一馬車的黃金還有一副錦囊後便匆匆告退了。
感知到他們確實離開了,楊烈頓時從劍師們的攙扶中掙脫出來,用力地伸了個懶腰。
“你們這些人啊,不要被人誇讚了兩句就不知道東南西北,把一切機密都告訴人家了。現在季家鎮的局勢很複雜,都警醒著點知道嗎?”
眾劍師唯唯諾諾,心中暗道果然是裝醉!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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