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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泣不成聲,足足有一個小時,沒對李國雄說出一句像人類語言的話。
“好了吧。行啦!再哭下去,我們就沒法談了,你丈夫也就白死了。”李國雄雖然心地善良,富有同情心,但也被這個年輕時很有姿色,被魏有福軟硬兼施佔有的女人弄得心腸像鐵石一樣了。
“那……你讓我說啥?”魏有福妻子的大腦終於恢復了語言功能。
“不是問過你了嗎?昨晚他幹啥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什麼都不跟我說。我要一問,他就打。”說著,女人拉開了領子,那裡已經看不到面板的顏色了,青紅色的傷痕有的鮮明,有的黯淡,這不是一次打的。李國雄這下明白了這個女人為什麼穿著長袖襯衫。
“那他平常,特別是……噢,對了。前幾天我們的人去了你家,你知道吧?”
“我那天上班去了,回家聽孩子說了。我問他,他那天挺高興,說,對,來了倆警察,查市立醫院門前的殺人案。我說,為啥找你呢?他說,那天晚上他不是看病去了嘛,警察問他看沒看著可疑的人。那你看到了嗎?我又問他。他說‘看到個屁!我都病成那樣了,眼睛、腦袋都不好使了,就是看著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還想問,他就把臉兒背過去了,說是要睡覺。我哪敢再問那個凶神呀!”魏有福妻子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肯定是想起男人打她的情景了,或許這眼淚是為自己流的。“知道可憐自己了。”李國雄猜想道。
“就這些?”李國雄不滿地問。他是個成年人,有家有口,很懂得什麼是生活,他從這個女人的話中已經知道她不會再提供有價值的線索了,但還是例行公事般地問了一句。就這一句話,讓李國雄瞭解到人心是多麼難測,而生活的複雜不是簡簡單單就能理解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說,我們的苦日子到頭了,我當初嫁他的時候,他多牛!讓我放心,以後他更牛。他要讓他的仇人們看看,到底誰有能耐,他們也不用不服。他也要讓我和孩子過上好日子。”
“噢。”李國雄心頭一動。就像在晨曦的微光中出現的某種東西的輪廓一樣,雖然看不清是什麼,但卻無疑是一個存在。但這個朦朧東西的線索李國雄卻一時解不開。
套用說書人的話,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那位中原地區的刑警隊長又如何了呢?
愛動腦筋的趙白負責調查山民們。由於他感到了肩上的重擔,工作就分外認真,幾乎把村子走了個遍,問的問題讓大隊長覺得這個警察腦子有病,他還在趙白的背後,指指趙白,又指指自己的腦袋,鬧得純樸的村民笑也不好,不笑又憋不住。最後,他終於被體力充沛、兩眼放光的趙白給累得回家喝水、睡覺去了。
兩天後,趙白的調查工作結束了,現在他可以自豪地宣稱,如果本村要修地方誌的話,非他莫屬。李紅雖然沒有像趙白那麼費力氣,當然也是因為他僅僅調查關紹祖媳婦一個人,但他也把那個中年婦女問得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他也可以自豪地說,如果給關家修家譜的話,非他莫屬。
從趙白的調查中,武朝宗知道了五十年代初期發生的那場比武。“那時候還挺熱鬧。”他笑著對趙白說。“是挺熱鬧,可死了人就不熱鬧了。幸虧死的人是外鄉人,要不,關家寨不反了才怪。”
趙白帶著濃厚的說書人情感講述了這段往事,然後,情緒一下子就冷落下來:“除了這個事外,關大林再沒有什麼可值得注意的東西了。一個農民一輩子就是那麼平平常常地度過,留下後代,就蹬腿見閻王了。”
“還挺會說。以後寫小說吧。”武朝宗神秘地笑著,誰都不知道他說的是反話,還是誇讚。趙白的臉紅了,如果是諷刺,他是不會臉紅的。他表情異常的原因是擔心讓隊長真看出他的雄心壯志,那就是當他幾年警察,就去當作家,當然不會去寫破案這樣不登大雅之堂的小說,而是要像瓊瑤一樣,專寫愛情,在這方面他苦澀的戀愛經歷足以讓瓊瑤花容失色、金盆洗手。
“你再接著說。”武朝宗這幾天才真正的像個領導,盡琢磨這兩個部下的事了,他覺得》這個聰《“炫》明的趙白《“書》肯定會有《“網》些他想不到的思想。但趙白卻令他失望:“這……我不過是客觀地提供這麼一個非同尋常的故事,是不是條重要線索我還沒想過呢。”
“嗯,你去搜集文學素材了。你說,你說了這麼半天都是廢話。”武朝宗真的不滿意了,尤其是他看到趙白剛才眉飛色舞的樣子,就更加惱火,再加上他對這個案子本來就有些絕望。“又是無頭案。”他思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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