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周瑜之難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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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諸葛瑾從皖城出發,五天之後便來到了秣陵。他在秣陵停留了兩天時間,派隨行的人傳出兩個謠言。一個是據說孫策死後,周瑜自恃與孫策關係好,不把孫權放在眼裡,正準備在豫章郡自立,並聯合廬江陳飈,奪取江東三郡。另一個是據說孫策最初選定的繼承人不是孫權,而是孫翊,後來才改為孫權。他把時間都算好了,這兩個謠言傳到吳縣時已經是半個月以後的事情了,時間上恰到好處。 兩天後,他離開秣陵,向吳縣方向而去。一方面他必須離開謠言的源頭,以更好地保障自己的安全。另一方面,他要對付的人如今在吳縣。來到吳縣,他並不著急做什麼,而是拜訪當地的一些文人,進行學術交流。他來吳縣的名義是遊歷,既然是遊歷,他自當做出一副遊歷江東的姿勢。 …… 周瑜得知孫策死訊後,連忙從巴丘撤兵柴桑,並也讓太史慈撤回柴桑。他留太史慈和呂範駐守柴桑,囑咐兩人,如遇到來敵,一定要固守,直到他有新的安排。 稍做準備之後,周瑜率兩萬大軍,向吳郡而去。其實,他並沒有跟大軍一起,而是單獨從水路坐船先回秣陵,再回吳郡。大軍由黃蓋率領,從陸路回吳郡。水路順江而下,速度要快一些。孫策死後差不多二十天時間,周瑜終於趕到了吳縣。 按照這時代的習俗,守靈一般只需守七天。由於孫策身份特殊,且又需要等周瑜回來,這守靈時間就變長了。 周瑜回到吳縣,連忙來到孫策的靈堂。靈堂之內,最前面便是孫策的靈位,兩旁跪著的都是孫策的家人,左側最前面的是一個年紀十七八的少年,他是孫權。孫權的後面也是兩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是孫策另外兩個弟弟孫翊和孫郎。右邊第一個是一個小孩子,是孫策的兒子孫紹,緊跟著是一個女子,是孫策的妻子。 周瑜進入靈堂,開始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眼中滾著淚目,腳下蹣跚。他一步一步地走到孫策的靈位前,跪倒在地上,哽咽地哭了起來:“兄長!你我只別了幾個月,竟天人永隔,兄長啊!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啊!嗚……嗚……” 哭了一會兒後,他又起身,為孫策上香,行跪拜之禮。然後他又跪了回去,邊哭邊說起他和孫策的往事,讓人聽了動容。他似乎失去控制,忘記自我,只是沉浸於往事之中…… 半個時辰之後,周瑜才慢慢恢復過來。哭也哭過了,如今該是談大事的時候了。 在議事的屋子裡,江東諸臣在列,分坐兩邊,然而主位卻是空的。周瑜進來之後,看到前面的主位空著,甚是奇怪。 孫權起身而道:“兄長不幸罹難,臨死前推我為主,可我如今只有十八歲,年紀尚幼,實不敢居如此高位?” 孫權停了一下,轉身向著周瑜:“仲兄與兄長情同手足,兄長既逝,江東大業當交給仲兄才是。江東兵權符印在此,弟一併交給仲兄。”他向周瑜施了個禮,把手中的一個方形大印遞給周瑜。他稱周瑜為仲兄,自稱為弟,也是站在孫策的角度,表達對周瑜的尊敬。 周瑜聽了孫權大話,心中大急,更不會去接什麼大印。孫權此乃誅心之言,明擺著懷疑他。 “少主,你何故出此言?我奉兄長為主,兄長臨死之前,既已交代,應照兄長遺言,少主當繼其大業。我豈能行此大逆之事?” “仲兄,江東基業本是兄長和仲兄一起打下的,弟年紀尚幼,又未立寸功,前還出兵不慎,兵敗合肥,已是羞愧不已,實難擔此大任啊!如若弟繼承基業,恐人不服。仲兄掌管江東軍權,權威無人敢不服,當主持江東大計才是。” “少主,江東基業乃孫氏兩代人十餘年時間打下的,又豈是我之功?我乃江東之臣,兄長乃江東之主,主臣有別。今兄長已逝,基業自然由少主所承。” “兄長臨死之前,諸臣亦在,皆可證明兄長遺言不假,少主繼承基業,乃天經地義。” 孫權仍然不願意:“仲兄,江東之地,內憂外患,內有不服我等之人,山越亦是常常作亂,外有劉表窺視江東之地,陳飈與我軍對峙於長江,曹操佔據徐州,與我等亦是隻有一江之隔。弟年紀尚幼,又未立寸功,當此大位,恐人不服,且實無力保住江東基業啊!” 周瑜聽到孫權三番兩次地說有人不服,頓時醒悟過來,所謂的恐人不服,指的便是自己吧? 他環顧四周,又看著張昭,問道:“張長史,兄長去世時留下遺言,你是否在場?” 張昭不知道周瑜想幹嘛,但他在場是個事實,他便回話:“是的,我與顧元嘆、張子綱等諸臣都在,主公交代遺言時,太夫人及夫人亦在。”顧元嘆指的是顧雍、張子綱指的是張紘。 “既然如此,眾人皆能證明兄長遺言無誤,少主繼續基業乃名正言順。”周瑜再次環顧四周,然後又向著孫權:“我周瑜在此立誓,我將一生全力輔助少主,共創江東千秋大業,絕無二心。如若有人背叛江東,亦是與我為敵,我周瑜必不會輕饒。
《周瑜為孫策守了10年江東》 第70章 周瑜之難(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