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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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皇宮後,德全親自經手,安排妥當,藏於這冷宮西側的泰樂宮中,著人挑斷了女子的手腳經脈,灼壞了姣美的面龐,刺瞎雙目,藥啞嗓子,廢人一般圈在這禁宮之中,望祁睿站在床側,冷眼看著床上癱成肉泥似的赤裸女子,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帶,掏出軟綿的事物,來回搓弄幾下,弄硬了,分開女子無力的雙腿,就勢插了進去,幾個進出,草草洩在裡面,便匆匆穿好衣服整齊出來,對著迎上來的德全吩咐,“找個人來照顧著,要個會醫會接生的,就呆在這裡別出去了。”等著這女子用不著照顧了,這人也自得處理乾淨。
德全心裡明白,點頭稱是,望祁睿這才甩袖離開,兩人這般兜了一圈,宮內卻全然不知,只當皇上在天青殿批閱奏摺,德全公公在旁伺候。
日子就在這樣繁雜的事務中慢慢過去,轉眼快到祭天的日子了,雖說祭祀籌辦皆是禮部掌管,但作為皇後,月熙也不可免俗的被封為監禮,有個名義上的管制權,凡事多少也得過目一下,是以這些日子月熙倒不復初時的空閒,反而忙碌起來,那晚的意外,他雖是沒什麼印象,但床鋪間一片狼藉和嬤嬤們臉上欣喜的笑容,再結合自己的身體狀況,月熙也明白髮生了什麼。初時有些尷尬彆扭,但左右再沒見到那人,加之忙碌,或有心或無意的便拋諸腦後,徑自研究起祭祀的事情。
月熙本不懂這些皇家禮儀,好在身邊有經驗的嬤嬤幫襯,也真不用他做什麼,倒是沒出差錯,查閱了作為神杆的新筏松木,長二丈,徑五寸,九節枝葉,並無不妥,又說雖是去西山祭壇祭天,宮內祠堂也不可疏忽的,掛神幔,供打糕、餑餑、清酒,以各色綢條裝飾,染色紙做的錢文終日燒著,禮官每日三次祝禱,這些月熙都一一過目,也算是忙的馬不停蹄,到了夜間累的眼皮打架,勉強淨身潔面,聽著戌時更聲打過便立刻倒頭就寢,忙碌時間倒也過得飛快,立秋剛過,七月初十,大祭神儀。
時近秋收,今夏落了幾場大雨,稻穀頗為豐收,各地傳上來的摺子也多說風調雨順的好,不但補了春收的短缺,更是盈餘不少,皇帝龍心大悅,也就默允了禮部按著祖定的排場辦理祭天事宜。
辰時剛過,宮城最外的佑安門大開,四位御史手執靜鞭左右一甩,這便是帝後出巡了,自紫禁城到西山祭壇的路上被百姓圍的水洩不通,畢竟是難得可以一窺天家尊顏的日子,錯過了怕是要終生遺憾。
靜鞭開道,大臣們的品級山隨後,旗子、扇、麾金節、華蓋……單是滷薄儀仗隊便達五百餘人,加之隨侍的內監宮女,侍從守衛,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向著西山前去。
外面隆重熱鬧,而龍輦內卻是一片沈默,寬大的空間內,望祁睿自是堂皇坐於正中軟墊上,隨手翻著帶來的奏摺,月熙蜷在窗邊透過隱隱的幕簾檢視外面的景色,眼中含著一絲懷念,這神情被望祁睿看在眼裡,卻是不快起來,反手支在楠木小几上,淡淡出聲,“朕卻不知道皇後何時開始這般體察民情了?”
月熙心下一凜,不明白這人方才還好好地怎麼一下子就又沈了臉色,卻也沒有多言,放下簾子挪了挪,向裡靠近了些。如此望祁睿反倒納悶了起來,這月熙該是恨他到骨子裡的,平日見面有外人時尚能裝裝樣子,一旦兩人獨處,沒動上手已是好的,嘴上更是冷嘲熱諷不斷,今日這般聽話乖巧,該不是又有了什麼緣故。
心裡想著,已悄悄記下,待回宮後著人查查近日皇後有何異樣。
其實月熙只是回想起那晚之事,之前因為忙碌的關係刻意忽略的記憶,由於今日兩人共處一駕而猛然翻湧回來,一時間他還真有些措手不及,沒想好怎麼面對身邊這人,只得靜靜的縮在一旁閉目不語。
按說月熙心思本就單純,第一次尚能說是反抗過度失了神智,這第二次酒醉襲人可真讓他彆扭到不行,心裡總覺得虧欠瞭望祁睿似地,儘管不明白為何望祁睿武功明明高過自己卻還被壓制,但皇上是不是心甘情願讓自己失禮了這件事他還是看得懂的,想自己雖是被逼進宮,那人卻終究沒有再虧待自己,雖然心存不滿怨懟,但強上與人總還是不符合從小被嵐邱嶽詩書禮儀教養長大的秉性。
心下帶著些微的歉意,此番面上也不再針鋒相對,甚至還能在對方暗諷冷嘲的時候按下心思乖乖順從,就連月熙自己也覺得自己很了不起。
就在兩人各懷心思,輦中一片詭異寂靜的時候,德全小心上前,隔著簾子道,“皇上,皇後,西山祭壇到了。”
縱是內裡再不和,面上和睦總要做到的,望祁睿由著德全扶了下輦,轉身親自牽出月熙,兩人相攜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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