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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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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從最初的心照不宣,到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再到滿城風雨,他不禁連聲長嘆。當他又意識到那樣的日子永遠也不會有了,眼淚就奪眶而出,他就讓它盡情地流,指望那些綿綿的淚水早點流乾,直到再也流不出。那首音樂雖然讓他沉浸在傷心的回憶裡,但他也不願意關掉它,指望早些把它聽厭煩,也就不會再對它如此傷感。

想了一通,他又想起了黃麥麥,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這位女子,一個溫柔善良的可愛女子。

他不管她如何請求,也沒有陪她去跑場子,他還沒有把陪她當快樂,以前當成一種義務,現在他不想盡這樣的義務。他知道她喜歡他,以前也有女同學喜歡他,對這種並不打算去愛的女孩子,他能做的就是保持距離並給予尊重,既減少誤會也減少傷害。他不會像有人那樣,把惹女孩子喜歡當成到處炫耀和賣弄的資本,甚至把擁有多少女人的心和身作為成功的標尺。對他來說,只要他愛的人愛他就足夠了,他的心只有一個,只用心去愛那麼一個,不會再分給另一個。但是,他唯一愛上的那個卻不再屬於他,心中的空落用全世界的女人愛上他也填不起。

黃麥麥把演唱當享受,哪天若不唱上幾曲她就若大公雞沒打鳴一樣難受,只要有場子,她就樂此不疲。很多時候她覺得沒有人懂她,就讓歌兒來懂她,也讓別人透過歌兒來了解她。她也會用情歌引起林易渺的注意,改變他對她的冷漠,但他聽著也只是聽著,裝著不知她的用心。她也把演唱當逃避,除了唱歌,別的她幾乎就不喜歡,如果沒有場子她就覺得被世界拋棄,就會用網路遊戲去麻痺,就會拉他陪著玩遊戲。他也就希望她天天有場子可以寄託。

林易渺並不把主持當樂事,曾經的表現欲在這個職業面前沒有了它應有的樂趣。他樂於在梁芝潔面前表現自己,沒有了她,再好的表現也不過是一隻躲在角落為別人的彩色手帕勉強開屏的孔雀。他努力讓自己幹一行愛一行,但愛一行也像愛一個人,靠勉強是不行的。為了謀生,他得像小裁縫一樣把別人選定的各色節目用語言縫合起來,製作成晚會這樣的拼圖衣裳,無論他喜歡不喜歡都得穿上,還得隨時創新讓觀眾有視聽新鮮感,讓觀眾們認為他縫的拼圖衣裳值得一看。看似普通的一場節目,哪怕是重複的節目,他都得神經緊崩如履薄冰。舞臺上他必須拋開所有煩惱和雜事裝作輕鬆快樂,下了場又得重新拾起那些剪不斷理還亂的煩惱迴歸憂傷。正如那些雜技演員,舞臺之上一身華美、笑顏照人、身輕如燕,舞臺之下破衣爛衫、呲牙裂嘴、血淚橫飛。做這行的日子其實並不久,純粹還算短暫,但他有度日如年的恐慌了,覺得沒有方向的工作失去了意義。當懷疑一件事有什麼意義的時候,也就是不愛它的時候。

想再多的雜事都是那麼一會兒,一旦飛快地想起梁潔芝,他就會以她為中心,想一些與她有關事。許久沒有這麼多的空閒時間專心而完整地想她,現在那些零星的想念如山洪湧來,一幕接一幕,他強行想些別的掐斷想她的思緒,但是末梢神經還是會漸漸聯接,讓她在腦海裡斷續浮現,潛伏了很久的思念不是他想阻擋就能擋得住的。

無法忍受夜晚帶給他的思念,他翻身而起,開啟膝上型電腦,在一家大型入口網站註冊了名為“高原愁”的個人部落格,想用很久沒有動用過的文字宣洩一下。這些思念如泰山之石重壓他心,他要讓它們化為文字,愚公移山一般地把它們從腦海裡搬出來,移到網路上,讓她的身影從自己的身體裡漸漸脫離。他不知道這樣是否會有效,但他想尋找一種方式將她忘記。

鍵盤噼噼啪啪地響起來,如同他心碎的聲音。他的第一篇日誌《我該如何遺忘你》飛快地寫了出來:

“潔,你離開以後,已經習慣了在這樣的靜夜裡去回想你。或許,想念不會中斷,或許,所謂的堅強只是害怕脆弱害怕再次哭泣的藉口。我不堅強,故作的堅強是偽裝給別人華美的外衣,內心的悲傷,只能在一個人的空間裡迴響。

《輕舞飛揚》在屋裡響起,這首學校常播的歌曲帶我回到了校園時光,你的話語溫柔迴響,你的身影近在眼前,而你已經走了,遠了。音樂可以重播,你我能否重逢?

如何能夠不去想你?一直在想著這個問題,吃飯時想,睡覺時想,沒有答案,只有眼淚順著思緒的那頭沉沉地掉下來,涼涼的。心痛得有時連眼淚都不忍擦去,只怕,一擦去,有關你的記憶會消失無蹤。

蒙著被子大睡,很晚才能入眠,睡覺也那樣疲憊。再熱的天都覺得冷,夢也是涼的。身邊那麼多人,總覺得還在一個人生活,一個人行走。觀眾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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