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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個許貫忠,照許多學者的考證該是“虛貫中”,該是作者之一的羅貫中在水滸中的友情客串才對,不過現在卻親手殺了書中的角色,這筆帳又不知如何演算法?
他忽然間笑出聲來:記得以前學英語時,老師講過中英文的區別,以水滸為例,國外竟有人以《105個男人和三個女人的故事》為題,當時有同學笑言:性別比例竟達35:1!不過現在少了一個母夜叉,豈不是又極大提高了這個比例?且慢,我這邊也收了幾位水滸人物了,那麼要減去五個人,現在的比例是……
正自胡思亂想,門上忽然有剝啄之聲,一人和聲道:“在下許貫忠,敢問衙內已安歇否?”
高強翻身而起,披了件衣服便去開門,月光下正見日間那手刃了孫二孃的書生站在門外,便笑道:“小生尚未入寢,許兄夤夜到此,不知可有何見教?”
那許貫忠自從日間殺了仇人後,臉上就無半點表情,此刻也是古井不波:“在下日間只思報仇,卻忘了拜謝衙內救命之恩,思之慚愧,還望衙內海涵。”說著作了個揖。
雖說是拜謝救命之恩,可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有些無機質似的,高強聽的不由打了個寒戰,忙笑道:“許兄何須多禮,似這般奸惡悖倫之徒,人人得而誅之,小弟適逢其會而已。”
那許貫忠直起身來,臉上依舊是沒半點表情:“今夜月涼如水,御河景色想必怡人,不知許某可有幸邀衙內前往一敘?”
高強一楞,忽然想起一個有趣的場景來,不由點頭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還以為只有小弟如此,沒想到許兄你也是啊,待小弟換件外袍,這便與許兄同往。”
許貫忠點了點頭,待高強穿上袍子,便一前一後地向客棧外走去。才走了兩步,隔壁房門一開,陸謙探出身來,只叫得一聲“衙內”,高強一擺手,示意他不必擔心,徑自跟在許貫中身後走去。
那客棧離御河不過百步之遙,片刻即到,兩人隔了幾步遠,在御河大堤上立定。
耳中聽著河水拍打在堤岸上的陣陣輕響,一陣夏夜微風吹拂,帶來絲絲涼意。高強揹著雙手,看著身前筆挺的身姿,心中忽地有些惻隱:按照書上所說,這許貫忠事母至孝,於功名卻視如糞土,故此隱居山中而不出仕,如今卻老母被人害死,連屍體都無處可尋,卻不知這位孝子如何想法?
許貫忠並不回頭,忽道:“在下向那位陸兄探問了衙內出身,才知是將門虎子,此行乃是千里送友,義氣之深重,在下欽服。”
高強不鹹不淡地客氣了幾句,知道這只是開場白,正戲還沒上呢。
那許貫忠又道:“今日衙內親見了這等惡徒之行,不知有何感於心?”
高強暗歎一聲,走上幾步,與許貫忠並肩而立,負手俯視著腳下的流水,冷聲道:“這等惡徒殺人越貨,謀財害命,其罪大滔天,死不足惜!”
本以為這許貫忠身受荼毒,必定有些共鳴,哪知他卻冷笑一聲道:“衙內出身將門,又是智勇雙全,該知一將功成萬骨枯,邊庭之上,何日不見廝殺,幾處沒有埋骨,卻見了這點盜匪行徑便大驚小怪,豈非婦人之見麼?”
高強聞言不禁恚怒,大聲道:“大丈夫殺敵報國,馬革裹屍又何足道哉,豈能與這般邪徒相提並論?許兄枉讀聖賢書!”
回應的仍然是一聲冷笑:“聖賢?笑話,當日孔聖為魯國大司寇,數齊之舞者而殺之,其舞者何罪?不過是上有命,不得不從,而孔聖殺之立威,不誅齊王,此亦聖賢乎?”
高強搖了搖頭道:“許兄,小弟不學,自少只是遊蕩,不知聖人何以殺人,何以活人。小弟亦知,大災之年赤地千里,百姓無奈求存,往往易子而食,夫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兆姓蒼生,不過是在這銅爐中煎熬罷了。然,”
他忽地挺起胸膛,仰頭望著燦爛的星空,這滿天的星辰,比九百年後的夜空不知閃亮了多少,他的聲音也一時寥廓起來:“我輩生於天地間,受父精母血,五穀滋養,縱然資質駑鈍,不能繼往聖之絕學,開萬世之太平,亦當竭心盡力,求一時之心安。今日之惡徒,非但殺人越貨,更以生人之血肉為貨,謀蠅頭小利,此輩之心,不可以為人,抑且連禽獸都不如。夫禽獸食人,食己,不過求存而已,此輩為了幾枚孔方兄、阿堵物,竟棄人心於不顧,實已自絕於天地,不殺何待?”
那許貫忠沉默半晌,竟又是冷笑一聲:“賣人而售者,又豈止這區區賊人?今日廟堂袞袞諸公,朝欲觀花而川之花農敗家,夕欲玩石而江南百姓流離失所,死屍枕籍於道途,此非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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