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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茜非常感激。從此,每半個月,她能聽到一回劉林的聲音。
一天24小時,一年365天,一過一過就過去了。然而,劉林還沒有一點讓蔣茜到美國陪讀的意思,後者的心情開始有點黯淡。
沒有一個人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又很無奈,但沒有一個人不想去體驗那種滋味,儘管體驗之後,他們常常會更無奈。對她來說,丈夫好像已有點消失在空氣裡的感覺,他外面的世界可能很精彩,而你的世界,無論內外,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鄰居趙敏談戀愛了。物件住在城裡,好像挺有錢,每到週末,帶著五花八門的禮物來看她,那架式像第一次回大陸探親的臺胞。趙敏很大方,又拿出禮物的一部分送給蔣茜。
蔣茜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有點彆扭。
更難受的是晚上。
蔣茜和趙敏住的本來是一間大房子,中間用膠合板隔開,一點風吹草動,彼此都聽得清清楚楚。蔣茜孤枕難眠,能從那邊傳來的聲音之變化,猜出他們的“愛情進行曲”到了哪一個樂章。
英國佬斯賓塞跟馬克思唱對臺戲,說音樂並不是起源於勞動,而是起源於做愛,因為人被愛情陶醉時就會發出纏綿聲。
這太有道理了。那邊的“華彩樂章”,便是一陣緊似一陣的哼哼聲、偶爾夾雜一些尖厲的滑音,及其它儘管微弱、暖昧卻抑揚頓挫的節奏,最後,一對戀人在忘情做愛到極樂時,竟異口同聲喃喃自語:“就讓咱倆這樣死去吧,死去吧……”蔣茜聞訊驚坐起來,一時間產生錯覺,真的以為他們已經死去了。好久,那邊都沒有動靜。一絲恐懼襲上心頭,蔣茜神經質地敲了敲膠合板,像特務接頭似的。那邊心領神會,也敲了敲可愛的膠合板,報了一聲平安無事。
蔣茜這才鬆了口氣,重新躺下,額頭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用手一摸,又發現手心捏了把汗。她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跟劉林做愛時的情景,那驚心動魄的接觸,那最真實又最虛無的搏鬥,那笨拙的、幸福的哀傷,不也是讓你的額頭時冷時熱嗎?
那邊剛才發生的事兒,彷彿在她身上也發生了一次。
她有一種莫名的緩解,又有一種莫名的羞恥。於是,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披上外衣,走出屋子,到校園散步。
皓月當空,令人惆悵。
異國的劉林感受不到這故鄉的月白風清。此時此刻,他在幹什麼?他的信為什麼越來越短?他的電話為什麼越來越少?
記得,從前你看過一部好萊塢電影《蝴蝶夢》,年輕單純的女主人公貿然闖進神秘的曼德利莊園,結果發現自己無所適從,驚慌失措,你是否覺得你也有點像那個女主人公,倉促地開啟婚姻之門,卻發現裡面的月光十分淒涼?
閒得無聊時,蔣茜學會了打牌。週日牌友自然是趙敏和她的男朋友,還有那個體育教師王舍。
王舍來自大興安嶺,生得膀大腰圓,又細眉細眼,一副隨時準備向人道歉、善解人意的樣子。一般的女孩子都認為他空有一個1。80米的個頭,卻毫無男子漢氣派,因此瞧不上他。3O歲了,王舍還是光棍一根。
快放寒假了,王舍問蔣茜是否回家過年。她先是說回,後來又改變了主意。家裡沒裝電話,在學校過年,至少可以與“前方”保持聯絡。
然而,一直沒有劉林的訊息。
除夕之夜,老李、蔣茜和王舍在傳達室圍桌而坐。不管老李和王舍怎樣給她挾菜勸酒,她都懶心無腸吃不下去,只是託著腮幫看他們對飲。跟劉林談戀愛那陣子,她也常常以這種姿式,看劉林跟他那幫為理想而“患病的哥們,在啤酒館裡如何張牙舞爪。那時的感覺,真的可以代替幸福。”
想到這兒,她忽然驚覺什麼似的,急急切切到了校長辦公室。飢寒交迫,枯坐半夜。
那電話就是不響。
外面在下雪,風很大,從樹枝間掠過,很響。在回宿舍的路上,她哭了。
懶得離婚
楊欣是獨生女,父親很寵她。做了楊家的乘龍快婿,張小飛跟對他半信半疑的岳父磨合得很到位。後者看這小子成色不錯,是塊可塑之才,便給了小倆口20萬,又為他們搞到一筆低息貸款,以楊欣之名,註冊成立了一家貿易公司,讓他們去鼓搗。
公司很快興旺發達。很大程度上,這得益於楊欣父親的幕後策劃和各種關係網的幫襯。楊欣父親在政府要害部門任職,是個副處長,官雖不大,卻能呼風喚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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