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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了。就算沒有我們幫忙――至少你也能跑得掉。”成非說道。
我們三人一起大笑。
我對這個人印象不錯,自我介紹道:“我叫何必來,這個傢伙叫我要使壞了。兄弟怎麼稱呼?”
他呵呵一笑,說道:“我的名字不太好聽,不過也不怕告訴你們,可別笑啊。”
“你說就是了,放心好了――要是好笑的話我一定笑。”成非說道。
“呵呵,我叫頂風尿尿尿滿身。”
“哈哈。”我大笑,又唸叨了一遍這個名字,突然失口叫道:“我靠!”
86 投桃報李
“怎麼了?”成非和頂風一起看向我。
“你二大爺家有個表哥也叫這個名字?”成非不懷好意地笑道。
我沒有反唇相譏,心裡反覆唸叨著兩個名字,庭院深深深幾許,頂風尿尿尿滿身。難怪如雲說想到了庭院名字的下聯,卻又不肯告訴我,這個名字的確是她所難以啟齒的。萬萬沒想到,歐陽修和廁所文學在這一刻狹路相逢,而且居然還擦出了智慧的火花。對聯講究什麼來著?平仄平仄平平仄,仄平仄平仄仄平?我不懂什麼是仄平,可是念了幾遍還是覺得很上口,意境上雖然稍微有些差距,但是……那麼多十全十美?咱這又不是太空行走,馬虎一些也不會出人命。子曰: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詩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本來我沒有理由這麼熱心的撮合庭院,一朵鮮花開在懸崖邊上採不到至少還能看得到,機會合適還能聞到香氣。等到被人家採走種到自己院子裡,就一切註定與自己無緣,想再一親芳澤還得去趴人家的牆頭,我不是那麼傻的人。
可是今天千里刺激了我,本來就打不過他的我有了這麼一個難得的報復機會我怎麼肯白白錯過。丫不是視庭院為他的私人物品嗎?老子就來給你轉換一下所有權。讓你再敢得罪小心眼的人……
旋即我又想到這對庭院可能有點不夠意思,硬抓住她一句話就拿著廁所門板上的下聯去貼歐陽修,我自己也有自知之明,這兩句話要是真寫成對子連我這麼豁達的人都不好意思往門上貼,只怕庭院還得和我翻臉。不過這個頂風尿尿本人還是很說得過去的,人看上去精明強幹,比那個千里不是順眼多了麼。再說她本來也不喜歡千里,在天鵝眼裡癩蛤蟆也不見得需要有區別――有一次在電視上看到某位犯罪心理學專家說過,罪犯在初犯前都要有一個自我辯解和自我合理化的過程,沒想到今天我倒自己給自己做了一回例子。
最後可能就要對這位尿尿老兄說聲抱歉了,讓你去追一個差著幾個檔次的姑娘就是為了給我出一口惡氣,而且還要招惹一位拳頭很硬的情敵,而且這個情敵還揍過呂布,雖然是縮水版的……大不了老子到了根據地以後養你,今天你付出的我以後十倍還你,再說了,男人就怕沒目標,庭院這個小養漢的還是很帶勁的,即使不成也足以增添一抹對這個遊戲的瑰麗回憶。
“是這樣。”我對兩個還在對我目瞪口呆的人說道,“頂風,我這裡有一樁你的好姻緣。我認識一姑娘,就在這遊戲裡認識的,特浪漫特天真的那種,乾淨的還相信緣分。有一次她在武器店裡幫我們挑武器,和我們說起過,她要是能遇到和她名字對上對的玩家,她就願意……以身相許……”我故意誇大了庭院的原話,就是為了能給這個頂風多一點信心。
“嗯。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頂風好奇地問道。嗯,也是,從庭院深深深幾許想到頂風尿尿尿滿身不容易,但是反過來要想到一起去也是一樣的困難。
成非倒是略一思索,脫口而出道:“難道是庭院深深深幾許?”
我略帶詫異的笑道:“行呀,果然是上過私塾的人,這麼冷門的句子你都想得起來。”
成非微微搖頭:“《蝶戀花》這詞算不得冷門,課本上就有。主要是就在我離開島的時候,庭院還去我們那裡找過鯊家幫,和他說你想騙我們的錢。所以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
……
頂風琢磨了一陣,說道:“庭院深深深幾許,這詞兒真好,蘇東坡寫的吧?可是我這個名字也配不上人家啊,別自找不痛快了。”
我著急地說:“怎麼叫配不上?你可千萬別動搖。她那名其實沒有你這個好。那詞兒細一尋思就是小娘們晚上沒人陪著睡覺而發的寂寞牢騷。像這種詞兒寫的越華麗就越算風花雪月。再看看兄弟你這名字,雖然咋一聽挺騷性的,但是仔細一品……”
我一下卡住,沒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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