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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國書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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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聲聒碎,花影橫波,一縷金陽自薄陰的天空篩落,灑在正院裡那架芙蓉花開的大插屏上,不多時又籠了片陰影。

眾人從正房移步,緩緩往院門的方向行去,便在院門前告辭。

終於不用再面對瑞安長公主這般兩面三刀之人,陶灼華微一屈膝便算是行禮,到與蘇梓琴道了句珍重:“梓琴郡主,可惜你今次不能同行。大人說過會帶我去爬三清山,再看看雲中城,不曉得那是怎樣的美景。你也該多出去走走看看,待我歸來之後,咱們便同去青州府瞧瞧唐楸宋槐,我請你吃偶園街的素齋。”

長公主聽得莞爾,緩緩撫著新修剪的小拇指甲上那枚赤金紅寶的護甲,哈哈笑道:“小小的青州府有什麼看頭,你們兩個都是一幅天真無邪的樣子。我明春去普陀山禮佛,到是可以帶著梓琴同行。”

蘇梓琴勉強露出絲歡呼雀躍的神情,配合長公主許下的恩典,更多的卻是關注陶灼華的話語。這字字句句分明是傳遞了陶灼華有意與她結盟的資訊,不再拒她於千里,蘇梓琴眸中霎時璨璨生輝,露出一彎新月般的笑容。

依著她與李隆壽二人之力,絕對扳不動瑞安長公主的宮中的勢力,若與陶灼華聯手,瑞安長公主攘外安內,既要顧慮大裕又要顧慮大阮。將一心分做二用,必然多費功夫,到時候她們夫婦說不定才有條活路。

一切都按著瑞安長公主的佈署發展,眼看著陶灼華上了青綢翠幄的小轎,隨在蘇世賢的身後往垂花門行去,瑞安長公主又悄悄招手,喚過了隊伍後頭的忍冬,再細細密密囑咐了幾句,要她想法子拿捏住陶灼華。

陶灼華取出荷包裡的菱花鏡,藉著整理自己的儀容,透過轎子裡掀起的後簾瞧見忍冬在瑞安長公主面前唯唯諾諾,不由露出犀利的冷笑。

名為丫鬟,實則監視的成份更多些。前世裡忍冬拿著雞毛當令箭,便是這麼個黃毛丫頭便逼得自己手足無措,白白賠上茯苓的性命。今世命運的轉輪重新起動,陶灼華勢必也要替娟娘和茯苓討一個公道。

在垂花門前棄轎登車,陶灼華與娟娘和茯苓同乘。曉得旅途勞累,娟娘將特意備下的軟底繡鞋替陶灼華換上,又將後座四個一年景的青碧色大迎枕撫平,要她倚上了去,再替她取出一床薄毯搭在膝間,這才指使著茯苓在車廂內固定上好矮几上擺下果碟與茶壺。

來時細雨脈脈,去時秋雨瀟瀟。不知何時,小雨又從天際灑落,如煙如塵。

車輪轆轆,碾過被斜風細雨打溼的青石板路,回望煙雨中的皇都,陶灼華並沒有絲毫留戀,她倚在娟娘佈置停當的後座上,安然闔上了雙目,任由馬路得得,軒窗上的銀鈴叮噹作響,心裡平靜無限。

大裕的國書早便遞到了大阮,做為戰敗國自然低人一等,大裕今次賠償的銀兩數量、帶去的禮物,連同灼華郡主的名字,都寫得詳詳盡盡。

如今大阮的帝君是何子岑的父親仁壽皇帝何昌平,仁壽皇帝捏著大裕的國書翻來覆去細瞧,深邃的雙目中閃過一絲狐疑。

不單單這灼華郡主的名字極為陌生,連她的年齡也有些蹊蹺。

當年瑞安長公主千嬌百媚、如花似玉,仁壽皇帝當年她動過心,也曾起過要納她為妃的念頭,奈何這個女人眼大心大,除了皇后的寶座根本不肯下嫁。

花開堪折只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仁壽皇帝選在瑞安長公主最美好的年華折了她這一朵花,也不過是一時興起。

那時中宮的吳皇后正值綺年玉貌,一貫端嫻淑雅,並無絲毫過錯,又與仁壽皇帝青梅竹馬,仁壽皇帝哪裡捨得廢后重立?再加上感覺瑞安長公主初露崢嶸,野心漸漸暴露,再不是小鳥依人的模樣,便有些厭倦。

一番權衡之下,仁壽皇帝懸崖勒馬,抽刀斷水了卻了他與瑞安長公主的孽緣。當時瑞安指著他的鼻子破口罵,詛咒大阮的江山必然由他手中開始禍亂。

戰爭本是男人們的事,仁壽皇帝不想將女人牽涉其中。不過為著瑞安長公主昔年的霸道,還有那惡毒的詛咒,這才故意要她的女兒為質,給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一點兒顏色瞧瞧。

仁壽皇帝記得清清楚楚,自己與瑞安分手之後,她不到一個月便嫁與新科探花郎蘇世賢,隔年便生下一個女兒。屈指算來,那個女兒的年紀剛好九歲,而如今國書上的這位,寫得清清楚楚,卻是十歲的芳齡。

仁壽皇帝疑竇叢生,暗忖若不是國書有誤,便是瑞安長公主又從中耍了什麼花招。他隨手將國書遞給何子岑,要他會同禮部安排此次與大裕使臣的接洽。

何子岑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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