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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肌膚如雪,有資格穿這純粹的紅,張揚的不可一世。
她換了純金色的鞋,一面戴耳環,一面慢慢走出客廳,說:“走吧。”
譚衛文看著她,聲色如常,他委實功夫到家,已然八風不動。
唯獨眼睛是一切鐵布衫金鐘罩最後都練不到的部分,那裡有許多超新星正猝不及防地爆發,往腦海深處狂奔而去。
打上週致寒記號的專屬妖嬈,日間藏在平常衣物下,此時掃射處身於這個房間的空氣與男性荷爾蒙,看不見處已血流成河。
男人慢慢站起來,向周致寒伸出手:“走吧。”
周致寒和譚衛文從酒店大堂走過,但凡視力沒有問題的,眼睛都跟著兩個人看,出了門很意外,有一輛酒店專用的禮賓車候著,賓士房車,不算太新的款式,司機迎上來為他們開門,周致寒向譚衛文望,低聲說:“什麼事這麼隆重。”
譚衛文聳聳肩:“去看看夜景罷了。”
不知道他的初衷目的地到底何在,反正最後兩個人真的是去看看夜景。
金茂大廈八十七層,上海灘馳名的九重天酒廊,落地玻璃窗外是陸家嘴夜景如焚,但見過舊金山,見過夜巴黎,甚至只要見過香港太平山下燈火,如此都不過尋常。
人不算多,他們在靠窗的位子坐下,致寒一口氣點三份龍舌蘭,譚衛文有點詫異:“喝這麼烈?”
致寒一笑:“還好,三份喝下去,咱們立刻起身回酒店,進房間的時候你要借我扶一下,等我到床上躺著,就已經雷打不醒了。”
譚衛文靜靜看著她,低聲說:“這麼不願意和我消磨共度一個晚上嗎。”
他口氣裡的淡淡惆悵,呼之欲出,又分明,又微妙,半點不叫人討厭。周致寒欣賞他的風度,反而後悔自家有點唐突,趨前握一握他的手:“對不起。”
她望著窗外夜色如綢,心亂如麻,嘆口氣:“我一肚子心事。”
譚衛文要的威士忌這時候來了,他按一按杯子,叫她:“說給我聽。”
不容分辨或反對。
這個看起來沉默和藹的男子,內裡卻具有強烈的個人氣場,說一不二,他又不是霸道,倒像習慣了沒有人會異議,因為說的彷彿都是真理。
周致寒唇角露出微笑,她在微醺的燈下好美,不需飲酒,已然有人半醉。她真的說給他聽。
“男朋友剛和我分手,因為他和另一個女人有了孩子。”
說到這裡停下來,胸口有被利刃逼迫的恐懼感,她小口呼吸,確認自己是不是要開多一次這潘朵拉的盒子。
譚衛文很有耐心,等了一陣,說:“就這樣?”
她的酒來了,三個小小的杯子,骨瓷小碟裡裝著晶瑩鹽粒和數片檸檬,還有一杯漱口的水。致寒將鹽粒撒在手背上,舌尖微微舔過,仰頭將酒一飲而盡,再把檸檬放在唇齒間,強烈的數種味覺刺激相結合,酣暢淋漓,剎那間在她臉上燒起大片紅霞,與胭脂交印,襯得致寒一雙秋水雙瞳,流轉如波。
她帶笑:“不然,還能怎麼樣?”
譚衛文說:“不像你的故事。”
他拉過致寒放在桌子上的手,拿桌上擺放的白色餐巾,一點點仔細擦乾淨上面殘存的鹽,說:“男人不會因為隨便一個孩子,就放棄你的。”
致寒的小指在他掌心裡輕輕點一下,低聲說:”你又知道?”
他看她一眼:“我也是男人。”
放開她的手,譚衛文向後坐,靠在椅背上:“而你,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角色。”
周致寒神色黯淡,伸手將頭髮披散開來,慢慢整理,三千煩惱絲,猶如心事繚繞,梳理不開,她良久才粲然:“你看錯啦。”
她說得慘痛:“我很容易輸。”
一面說,一面拿起第二杯,依樣畫葫蘆,喝畢,抬頭看到譚衛文雙眼炯炯,深不可測,致寒低低地說:“你看著我做什麼。”
男人把她的第三杯酒拿到自己面前,須臾說:“我想要你。”
真是一個好的恭維,境界高妙,重劍無鋒。致寒一愣之後,笑得開心,如是評論。
快要尷尬或曖昧起來的氣氛,一句話又拉回平常。人與人之間如何綢繆這個課題上,她始終是高手。
那杯酒她徐徐拿回來,叫多一杯鮮榨果汁混合,吸管權充攪拌棒,檸檬放下去,調出一杯不曉得什麼酒。
她喝一口,吐吐舌頭:“好難喝。”
譚衛文聽她鬼扯一番評論自己那句話,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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