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孫承宗到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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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明代將士的受教育水平,這些沈清平可以理解。
而作為後來人,對於車陣,沈清平心裡是十分微妙的,車陣可謂是古代版的坦克,在戰場上能夠將機動『性』和防禦『性』融為一體,在作戰時遠了可以攻敵,近了可以拒敵,但是在實用中卻有些尷尬,實際上後金兵對車營並不太為意。《明史·兵志》上對車營評價也很低:“未嘗一當敵,也未嘗一戰也。”
而實際上車營在野外和後金兵對戰時,確實被後金兵衝擊的七零八落,至於原因,前世的軍史課上沈清平聽教官分析過,原因很多,僅僅從兵技上來講,有多兵種配合的不默契,士兵臨陣的慌『亂』、後金兵的來去如風、箭法精準等因素,但歸根結底還是在現在的條件下,車營的防禦『性』扛不住後金兵的機動『性』,這主要表現在軍車的防護不行,護板的高度不高,後金兵騎在馬上可以輕而易舉的『射』到兵車後的明軍。而要是將護板抬高,哪又阻礙了軍兵的視力,成了睜眼瞎,更容易被打。
而這個矛盾看起來難辦,但在後世卻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那就是鐵絲網!
不過因為沒有具體看過『操』練,怕曹變蛟起疑心,所以沈清平沒有當場說出來。另外他感覺說的時機也不對——不如看曹變蛟『操』練後,向孫元化或者孫承宗說出來。
而在閒談中,沈清平突然想起了母親徐氏的囑咐,想起徐氏對他那種小家子氣的呵護,沈清平心裡溫馨而甜蜜,而他又知道黃得功和洪衝山都是遼寧本地人,於是便詢問了下他倆知道廣寧左屯衛軍戶徐信嗎。
黃得功和洪衝山沒想到沈清平居然是半個遼東人!心理上有親近了一些,但他們卻沒聽說過,不過都拍著胸脯熱情的說要包打聽,而曹變蛟酒量大,思維還很清晰,說道:“費那個勁幹嘛,過了十六,到都指揮使司去一趟不就行了嘛。”
都指揮使司掌管一地之軍戶,所有軍戶在都指揮司哪裡都有名單。黃得功聽了一拍腦袋:“俺被大炮帶糊塗了。”……
曹變蛟和黃得功本意就是來找沈清平喝閒酒的,這天又飄著鵝『毛』大雪,所以兩人也沒有回去的意思,等喝的足了,洪衝山派親兵把兩人送到營盤裡休息了,而在第二天又是繼續……
大雪封山,其後幾天沈清平只能進乾淨的等待著,在這與世隔絕的寂靜中,沈清平突然理解了洪衝山的心情……而在正月十三的時候,孫元化傳令下來,全營大清掃,準備十五之後開工。
接到命令後,火器營行動了起來,而在當天的下午,沈清平接到了驛站送來的家書。
沈清平沒想到同來的匠戶這麼快就到家了,但想了想路途上匠戶們的談話也就明白了——這遼東戰『亂』之地,匠戶們一般都不願多待,所以一般是三四個人湊錢賣一輛驢車代步,有生意頭腦的還少帶些遼東特產回去,然後等回去後把驢車賣了,再把錢平分。
而當沈清平回到房裡,撕開信封,抖開摺疊的整整齊齊的信紙的時候,他不僅愣了一愣——字跡端莊娟秀,分明是女子的手筆。
“難道是她?還沒有走……”
幾乎是直覺,沈清平認為信是張初兒寫來的!
而低頭看了下信的內容,沈清平嘴角微微的『露』出了笑容——信的稱呼很『亂』,剛上來的稱呼是五哥兒,接下來第一段是徐氏的噓寒問暖,但第二段的開頭卻是一大片汙漬,稱呼變成了‘娘說’,下面的語氣倒是連貫了。
沈清平估計張初兒是不習慣以徐氏的語氣寫信,從那一團汙漬中,沈清平可以體會出張初兒當時的羞澀、凌『亂』……
信的內容有叮囑,自己在外多小心以及要聽上司的話,別犯事之類的;也有抱怨,說他不該自作主張,兵事兇險之類的。
而在下面則是一些家常:近來賺了約八百兩銀子,沈大柱要買地,但京郊地貴,去密雲等地買地路又遠,沈大柱因此和沈清河起了爭執。還有就是打算明年建房,三進三出的大院,以及有人來給沈淨山提親,沈靜山心氣兒高了,看不上之類的。
絮絮叨叨,滿紙家常,沈清平一邊看著,一邊喝著茶磚炮製的粗梗茶,心裡因等待而產生的焦慮的火氣彷彿被熄滅了,心裡平和、溫馨一片。
而到最後張初兒靚麗高挑的身影和他心裡的疑『惑』一起在他腦海裡冒出:“她還走不走?要是不走的話……就這樣又有媳『婦』了?!”
想到這裡,沈清平突然感覺到有些茫然,有些凌『亂』。
……
伴隨著一長串的鞭炮聲,火器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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