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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世凱於12月12日宣佈實行帝制後,同盟國德、奧駐京公使首先到外交部祝賀,並要求晉見袁氏。袁唯恐親近德、奧,而得罪英、日等協約國,藉故拒絕。當時,俄國公使曾建議協約國家承認帝制,以免同盟國先承認,使它們處於不利地位。英、法也表示同情。但是,日本情報靈通,已獲悉雲南起義迫在眉睫,所以堅持不予承認,並於12月15日聯合英、俄、法、意各國再次向袁政府提出警告,說“以後對於中國決定執監視之態度”。⑥這時,袁世凱才明白大隈對他的許諾是靠不住的,朱爾典把英、日同盟的關係看得非常重要,沒有制止日本干涉的能力。於是,袁便不敢再忽視日本的警告,立即決定派農商總長周自齊為赴日特使,以祝賀日皇加冕和贈送日皇大勳章為名,企圖直接與大隈密談,不惜出賣國家主權,換取日本的支援。開始,日本政府表示歡迎周自齊,還說準備以親王禮接待他。不料周的秘密使命敗露,不僅引起了中國人民的激烈反對,也招來英、俄對日本的嫉妒,日本不得不改變對周的態度。在周臨行的前一天,即1916年1月26日,日本政府忽然通知袁政府說:“不便接待中國特使,請延期啟行。”
訊息傳開,袁世凱懊喪已極,立即陷於想當兒皇帝而不可得的悲哀之中。負責對日本交涉的曹汝霖趕忙用日文寫了一篇題為《日本與中國》的文章,刊登於《東華評論週刊》,先是抱怨“日本對華政策變幻莫測,難知其真正目的所在”。接著就要求日本繼續信任袁世凱政府,他說:“中國與日本有如少年之情人,在最初時期則互相戀愛,繼則齟齬,至成為夫婦之時,則所有誤會之點皆掃除淨盡,而得愉快和平之家庭焉。現兩國已經過第一時期,若以相當之方法消除雙方之誤會,則兩國將來必能開誠佈公,融合意見,互相提攜聯絡,故吾人宜竭力謀增進兩國和好關係,庶遠東之和平可永建於不朽之基礎焉。”
曹汝霖妄想用這種無恥獻媚來重新邀得日本垂青;然而,日本見袁世凱搞得怨聲載道,喪盡人心,便決定拋棄他,另尋一個工具。日本政府派遣特務與馮國璋聯絡。同時,一邊暗中插手護國軍和中華革命黨人領導的反袁運動,一邊在東北和內蒙等地支援滿蒙親貴宗社黨暴亂,企圖在中國製造混亂,乘機擴大侵略權益。還不斷公開地指責袁氏稱帝“妨礙了東亞和平”,揚言派兵進入中國內地“自由行動”。又聯合各國拒絕接受有“洪憲”年號的外交文書。袁無可奈何,只得下令對外稱中華民國,對內則強令用“洪憲”紀年,形成民國與帝國,總統與皇帝同時並存的局面。有一個黨羽認為對內對外不一律,有傷國體尊嚴,袁說:“橫豎外交上之檔案百姓也看不見,而且我是做中國的皇帝,不是做外國的君主,外人不承認洪憲國號,惟有變通辦法罷了。”由此人們謔稱袁為“總統皇帝”,“中西合璧之元首”。
這種內外交困局面的出現,使袁世凱惶恐不安,深感前途暗淡。他原來準備在元旦或2月3日(陰曆正月初一)登極,隨後不得不一再延緩下來。可是,由於他的欺騙和脅迫,在一些官僚當中產生的對帝制的畸形狂熱,一時卻冷不下來,從元旦到2月中,各省將軍巡按使和“商民”籲請“早正大位”的文電,不斷飛到新華宮。這些千篇一律的電文再也不能引起袁的樂趣,因為他已深深地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既不敢悍然登極,又不願承認帝制失敗。籲請登極的文電,徒然增加他的煩惱而已。
袁世凱為擺脫被動局面,爭取帝國主義各國的同情,他於2月23日下令延緩登極,禁止再遞呈籲請登極的文電。他說:“現值滇、黔倡亂,驚擾閭閻,湘西、川南一帶,因寇至而蕩析離居者,耳不忍聞。痛念吾民,難安寢饋。加以奸人造言,無奇不有,以予救民救國之初心,轉資爭利爭權之藉口,遽正大位,何以自安?予意已決,必須從緩辦理,凡我愛國之官吏士庶,當能相諒。此後凡有籲請早正大位各文電,均不許呈遞。”⑦
28日這一天,袁世凱接連頒發申令、告令各一道,把久已忘卻的立法院又提了出來,命令以去年國民會議議員選舉複選當選人作為立法院議員,提前於5月1日召集立法院。在告令中,他大講立法機構的重要性,說什麼當此“厲行憲政”的時刻,“尤貴有集民意之立法機關,以宏久安長治之遠謀”。然而,直至袁死,立法院並沒有召集,他之所以在這時侈談“實行法制,尊重民意”,只是在他遭受挫折後收買人心的一種欺騙手段而已。
袁世凱一向迷信武力,把扭轉不利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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