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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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欄裡有一個氓流,是江北頂山子屯送來的,在當地,算是一號有名的“破鞋”。她叫徐豔麗,才十八歲。她爹徐大埋汰在整個鄉里都是出名的賭棍,在她十六那年,徐大埋汰輸了一大筆錢,實在還不上了,便把自己的女兒送到人家當媳婦,算是頂了帳。可是暗地裡,他早跟女兒說好,過一年便跑。果然還不到一年時,豔麗便跟婆家打了一場血架,跑歸孃家,再也不回去了。出嫁前,看不出她有什麼特出的性格,誰知沒多久屯裡的人便領教了:她已經成了一個大破鞋,誰家的男人她都敢沾,而且,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任何別的目的,只是一個原因:她喜歡。為此她沒少吃虧,給男人打,女人抓,頭髮都給揪掉了幾千根,終於,讓人家女人給按到炕頭上,送到了鄉氓流站。
打她一來,於冒眼兒便跟她對上了眼。這徐豔麗人不大,在這山鄉里卻真是出類拔萃,十分性感。即使給關在這氓流站裡,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她還是把男人的魂都給勾了去,於冒眼兒一瞧見她豐|乳肥臀、杏眼流光的小模樣,恨不能立撲上去,把她摟在懷裡親嘴了。不出一天,他就上前要動手動腳,誰知沒有成功。以後他又多次努力,軟硬工夫都使上了,出乎他的意料,這破鞋居然堅決地絕了他,而且,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於冒眼兒又驚又怒,簡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一氣之下,就想狠狠地治這個不要臉的破鞋,把她治個半死。可是,在心裡,還真是捨不得,也真是不甘心。於是,他咬牙切齒,決心來個霸王硬開弓,今天一定要把她給辦了。當天晚上,他把徐豔麗叫出欄子,領到自己的辦公室,說是要跟她談談她的“思想問題”。辦公室裡陳設並不復尋,只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還有一個小條炕。於冒眼兒不讓徐豔麗坐椅子,示意她坐在小條炕炕沿上。然後,他坐到了徐豔麗的身邊。還沒說上三句話,燈一滅,他的手就抓到了徐豔麗的胸脯上,另一隻手便來解她褲腰帶。徐豔麗剛要叫,她的整個身子已經弄倒在炕上,於冒眼兒跟著壓上來,把她壓得氣都沒有。突然之間,不知她哪兒來那麼大的勁,一下子,把於冒眼兒給掀到了地上,蹦起來就開了門。於冒眼兒哪容她跑掉,在後面猛追。這時候,他真是嚇壞了,生怕她深更半夜地大叫大喊。可是,徐豔麗也許是嚇昏了頭,也許是因為別的,始終沒有叫喚。這時候,她分明是要逃出去。為了自己行事方便,於冒眼兒特意把門崗給撒了,院裡再沒有別人。
快跑到氓流站的大門前時,於冒眼兒終於抓住了她,兩人一滾,便滾到了鐵絲網邊的草叢裡。於冒眼兒揮起手來,就要打她,忽然,藉著夜色,看到徐豔麗的眼睛閃閃發光,對著他那樣專注地看。於冒眼兒這手就沒有揮下去。他又上去,親徐豔麗的嘴。這一次,她只閃了一下,便沒有再躲。於冒眼兒大喜,慌里慌張地便解開自己的褲子,然後,手已經把徐豔麗的手扳開,剛要解她的褲子時,忽聽到了一個動靜。他和徐豔麗都愣住了,一齊停住了手。他倆都看出,就在他們前邊不到兩步遠的地方,有幾棵高草在輕輕地搖動。是夜也,沒有一絲的風,不可能是風吹的。於冒眼兒顫聲問:“誰?”一點反應也沒有,草也不動了。也許是看花眼?於冒眼兒剛要平定心神,再繼續自己的事情,下面的徐豔麗猛地把他從身上掀掉了。於冒眼兒再看眼前,只見從草叢中,已經站起了一個人。夜光如水,照在那人的臉上,看得那麼真切。那雙眼睛,立刻令於冒眼兒打了個冷戰。那不是別人,正是姜鳳友。沒等於冒眼兒說話,徐豔麗輕輕地驚叫一聲,像一條粘魚,從於冒眼兒的身邊跑掉了。
於冒眼兒狠狽地起來,跟鳳友面對面地站著。兩人互相瞪視,好半天,只聽到沉重的喘氣聲,誰也不說話。
“你在這兒……幹啥哩?”
於冒眼兒給驚得半傻了,說話也是聲音發抖。那些人犯,一到天黑便都給鎖了起來,姜風卻站在院子裡,事情已經是很明顯的了。
鳳友還是定定要看著他,一聲不響。
在他的腳下,有一個長一米半,寬三十公分的坑,顯然是剛剛挖好的,還沒有完成。那坑是緊挨著鐵絲網挖的,它的方向,是朝著鐵絲網下延伸,再挖一會,便會在網下挖出一條溝來,大小剛好可以鑽出一個人了。於冒眼兒看著它,好半天,沒有言語。鳳友卻看著遠處的夜空,似乎,那裡才是他的心意所屬。“你想逃,啊?”於冒眼兒小聲說,像生怕給第三個人聽到,甚至,生怕給鳳友聽到。鳳友還是不吱聲,也不看他。逃跑,在這個氓流站是很少見的,除非人犯已經對自己的案情完全絕望,而大多數情況下,他們犯的都是輕罪,談不上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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