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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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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長長說:“原來池先生是此中大家啊,我是班門弄斧了。”

池一郎說:“中國的字,是一門學問,可以從字中看到經濟世道,現在的老子《道德經》和《菜根潭記》在日本和國外很流行,其實不用看這些書,懂一些漢字的人就能從中明白道理。”

張長長來了興致說:“何以見得呢?”

池先生說:“比如一個字,牧,字意是放牧,在《說文解字》中的釋意左傳曰:馬有圈牛有牧,引申為牧牛,是個會意字。但是在《書.周官》中說,唐虞稽古,建官惟百,內有百揆四嶽,外有州牧侯伯。州牧,各總其州者。漢成帝時改剌史為州牧,後廢置不常。東漢靈帝時﹐再設州牧﹐掌一州軍政大權。後世借用為對州最高長官的尊稱。 至清代知州也稱州牧﹐官階甚低﹐與知縣並稱牧令。”

張長長聽著池先生滔滔不絕如數家珍,頗為驚奇,一時連茶端到了嘴邊都忘了送。

池一郎自顧自地端了水說:“這一個牧字就奧意無限,為什麼呢。因為這是中國王道與霸道的處事論,州牧牧的不是牛羊,而是牧人。這是充滿智慧的字,世界上任何一個民族上都無此智慧。”

二人正談興正濃,門被咣地推開,王五月酒氣熏熏地帶著眾保安弟兄進來。

張長長眼角一挑,剛想站起來,一看在旁邊自神情自若的池一郎,又坐下來,柔聲問王五月:“怎麼了?”

王五月酒壯著膽說:“張總,這個月扣了弟兄們的工資,兄弟們讓我來問下,我是隊長得給兄弟們一個說法。”

張長長一時窘迫,他剛想發作,卻又似頗顧忌在旁邊的池一郎,他將茶杯放下,說:“王五月,你在廠裡年數不短了吧,做事總要有條有理,這件事你們應該去問人事處或財務,今天池先生在這裡,我不跟你們計較,你們去問人事吧。”

王五月這時酒也差不多醒了,回望了一下身後的眾兄弟,剛想走,聽身後有人說了聲“慢” 。

這一聲慢,把張長長也嚇了一跳。眾人回頭,卻看見那個池一郎放下了茶杯。

張長長笑著說:“讓池先生見笑了。”

池先生卻一笑說:“想不到張總如此御下,我想求張總一件事,不知妥否。”

張長長一愣說:“你儘管說。”

池先生說:“我想您把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

張長長聽是這件事,滿胸狐疑,嘴上卻說:“好的,好的。”

池一郎中笑著問王五月:“你是保安隊長吧?”

王五月看著這個英俊瀟酒,聲氣柔和的年輕人,點點頭。

池一郎“中國有句古話,叫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這是一個義字,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如果所有的公司都可以這樣直接闖入老闆的辦公室,那是很危險。作為公司的領導,不能為老闆分憂,這便是嚴重失職,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王五月覺得他說的很對,他自己如果是老闆,他也不想被一群保安闖進來,但是他不能說對,他說對的話,將置自身於何地?

池一郎一雙俊秀的眼睛看一一遍眾人,笑著說:“犯了錯就要有擔當的勇氣,你這個隊長是幹不成了,人不能犯錯,犯了一點錯,都要付出代價,我喜歡效仿古人,古時候有個商秧豎木為信,今天我也效仿他一下,”他話一頓說:“知道豎木為信是什麼意思嗎?就是說秦朝的商秧要做宰相了,他要變法,但是因為國家多難,百姓不信任朝廷,商秧上任第一天就貼出告示說,他在城東門放了一根木頭,誰要把這根木頭搬到南門,就可得十金,最後有一個人試了下,真搬去了,真得了十金,所以商秧的信從這裡得來,你們誰若說出你們隊長的不對來,我就讓他做保安隊長。”

保安兄弟互相看了一眼,誰都沒吱聲,人心都是肉長的,大家鼓動著王五月來了,再說他的不是來,那就等於把王五月給推坑裡了。

雖說大家平時嘴上都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但這是一個好不容易找來的工作,若真從明天就失業從新找工作,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個挑戰,做生不如做熟,大家你望我,我望你,沒有一個人撕得開這個臉皮。

池先生微笑著走到巴特爾身邊說:“你叫什麼名字?”

巴特爾說:“我叫巴特爾。”

池一郎又望了一眼高四娃,看到他的手,眼睛一亮,又朝上看到了高四娃的臉,高四娃趕緊把臉低下來。池先生說“你叫什麼呢?”

高四娃沒作聲,他更不能立即就失去這份工作,他的三萬塊錢快攢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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