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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朋友埋頭學問,並且期待著歷史對自己的證明。對於他們這種一廂情願的壯舉,我持著相當悲觀的態度。
五月花號
留學英國的李樹波,狂看維德根斯坦,瘋狂崇拜那句“語言是我的世界的邊界。”同時,她的靈魂,似乎也擁有了強烈的邊界感,比如她寫天氣,就說“天氣在冷的邊緣上。”
李樹波活在英國,迷戀英國式的理###。憑著這理###力量,即便是一小撮宗教異已份子,也有本事駕艘破船跑出去弄出另一個強大的國家,回過頭再把自己的母國打敗。
這條破船--五月花號上岸前,這一小撮,具體說是一百多人,不急著搞原始共產主義,不急著均貧富,或者直接推行叢林法則,在新世界成王敗寇。
他們中的41個成年男子,居然簽署了一份公約——五月花號公約:
“我們所有在下列檔案上籤署姓名的人……是為了榮耀上帝的神明、傳播基督的信仰和我們國君的榮譽而遠涉重洋,(我們)立志在弗吉尼亞北部地區建立第一個殖民地;我們在上帝和相互之間共同而神聖地宣佈:為了建立良好的秩序,保護我們的生命,推進上述的目的,我們在此立約組成一個公民的政治實體;我們將不時地實施、制定和建立那些(在我們)看來是最有效的和最有利於殖民地共同利益的公平的法律、法令、憲法及官員,我們承諾將服從和遵守這些法律和官員的管理。”
船在普利茅斯靠岸,隨後就是漫長的冬季,奄奄一息的41個簽約人,半年內死了一半。剩下一半活人,其中的一個名叫哈佛。
未有美國,先有哈佛。這就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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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廟
朱大可把庭院稱為“神為人安排的居所”,“勾勒了本星球的烏托邦夢想”,等等。
作為解構狂他一定回溯到了伊甸園。
我幼年生活在黃浦江邊上,過年過節,總要擺渡過江,逛一圈城隍廟。
從十六鋪走過方浜路狹窄的棚戶,就到了立有兩座巨大石獅的豫園門口,門內兩側是一長溜露天的小吃。
人山人海,往裡走是需要勇氣的,被擠散是很經常的事。
對於當時的上海人,豫園更像是有著上千年傳承的廟會。而豫園,則最大限度地保留了這農耕社會的遺俗。
現在,上海已經變成了一座繁華的超級都會,人們也越來越習慣於保持距離。小時候城隍廟帶給我的,那種人際間的親密關係早已不復存在。
明嘉靖年間,潘允端建造豫園,當時江南的園林之風很盛,僅上海一帶的私家園林就有數千,比現在的房地產商還熱鬧。
可惜的是,中國的木結構建築不似歐美的石材建築,可以歷經千年而不倒。
舊時代雨打風吹去,上海碩果僅存的豫園,也是幾經荒圮,現在我們看到的,早已不是原物。
我們常說豫園是上海的根,大抵因為上海開埠以來,四方行會雲集,使整個豫園外圍一時成為上海商賈文化的肇始,漸而形成了上海市民社會的基本面貌。
再往前溯,自晉人衣冠東渡,上海一直都是大城蘇州下面一個小鎮,承接著江南士族的遺風。
還有陸機陸雲這樣的少年天才,“欲聞華亭鶴唳,可復得呼?”
可惜這樣一種灑脫幽遠的人生格局,在百多年市民社會的洪濤中早就湮沒不聞。
只有深藏豫園之內的亭臺和寶器,全然不理會外界滄桑。
作為外來客的觀光地,上海人反而早就把它遺忘。
在現代樓宇的囂張中,誰能想到古代士子的一縷文脈,還在那逼仄間獨自歆享,嫋然不絕。
。。
米爾斯的責問
沒有來自貧窮的威脅,沒有反戰T恤、大麻和露營帳蓬,更沒有無處不在的敵人。
——過著迴圈生活、並按照教科書思維模式思考問題的職業媒體人、官方專家、大學教師正逐步淘汰自由作家、波西米亞式的文化人以及前衛知識分子。
而稍有些理想的,則在哀嘆自己的死到臨頭。
伊薩克?羅森費爾德在提及美國作家的舒適生活時說:“作家很少像過去那樣站出來抗議這個世界,而當他站出來的時候,他可能正在故作姿態,這是危險的。”
米爾斯,這個不守規矩的局外人,在《白領》一書中說:“知識分子喪失意志,甚至喪失思想。他們已經接受了他們在社會層級架構中的某個職位,儘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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