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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七話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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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草原遼闊寂靜如無底洞般,前方看不見一絲光亮,唯有頭頂上的月亮指引著朱辭秋往那拴著紅棕馬的橋樑處而去。

但她畢竟不熟悉這裡,又為了繞過巴忽齊部落的駐紮之地往更為偏僻的地方走著,只能憑著來時不停觀察四周的記憶摸索著往前走。

她腹部的傷口疼痛難耐,只能停下步子,尋到一處較為乾淨的地方,艱難地將紗布解開後,從懷裡掏出早前烏玉勝扔進轎內的傷藥,咬著牙地塗抹了幾下,又把那紗布換了個較為乾淨的一處重新纏上,這才稍微緩解了一下出血與疼痛。

這裡應當是赤格魯草原的邊界,想必再往深處去便是喜塔拉雪山地界了,喜塔拉雪山並非只有一座,而是無數座。

雪山連綿起伏,將草原包圍住,積雪從山頂化成溪流,滋潤著那養育了無數生命的草原之地,因此被南夏人稱為神山。

也不知走了多久,朱辭秋凍的牙齒都在打顫,她望著遠方,似是瞧見了被月光照的波光粼粼的河流,但又恐是海市蜃樓,因此仍不敢有絲毫懈怠。

待確切看見那被拴在橋旁的紅棕馬時,她才敢緩緩放慢步子。

一面往前行,一面思考著。

白日向烏玉闕說過的計策第一步,不承想這般快就實現了,但卻不知烏玉闕那蠢材會不會以為這是她的計策了。

她忽然停住,看著皎潔的月亮。

鼻尖能夠聞到淡淡的清香,身旁的風若不這麼刺骨的話,想來她應該是很喜歡的。

她也喜歡烏納蘭那樣自由的風,不被束縛著的膽大妄為,與,無知無畏。

曾經不願再被困於高大的紅牆之內,因此故意在母后死後裝作痛苦不願見熟悉之物,求父皇提前添置公主府給她。

如今她既逃離了皇宮,又不被困於王帳,她很想順著這遼闊草原一走了之。

朱辭秋輕輕撫摸著躁動的紅棕馬,解開繩索後輕身躍於馬上,她抱住馬身俯身向下,輕輕說道:“別激動,你等會兒就能見到你主人了。”

然後她便雙腿打馬,拉緊韁繩往王帳而去。

等朱辭秋預感快看到王帳那晝夜不停燃燒的火光與四周的守衛時,她翻身下馬躲在暗處,將頭上的髮簪取下,又使勁兒劃下自己衣物花紋的一角,又將衣角布料沾上一些自己腹部滲出的傷口。

最後她將髮簪插·入衣角布料,讓二者穿起來,再將髮簪尖端插·入馬鞍的皮革之內,又在紅棕馬耳邊輕聲說了句:“回去就能見到你主人。”

隨即便狠狠拍了一下馬屁股,讓紅棕馬猛然衝向王帳的方向。

而朱辭秋自己,則漫無目的隨意地往一個方向走去。

草原太大了,又因為沒有目的地亂走,讓她自己都差點分不清楚方向,況且她已經一天未曾進過食了,飢寒交迫的情況下她只能強迫自己思考一些讓她不渾渾噩噩胡亂走的事情。

烏玉勝昨日受傷後去找了烏圖勒,然後便領著親兵出去了。以她對烏玉勝的瞭解,他故意去找烏圖勒,自然知道這是一件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但他這麼做的原因,也有一個。

他知道烏圖勒要制衡他,所以他故意找到烏圖勒暗示,以他的本事完全可以避開這道傷口,但他欣然接下。

他是為了告訴烏圖勒,他願意讓其他人接手他的權力,所以沒有必要用她來制衡他。

“烏玉勝……”朱辭秋失聲一笑,他真是為了讓她不如願而使勁干擾,甚至不惜捅傷自己。

也不知走到了哪裡,等她在心裡想烏玉闕有沒有開始計劃行動時,恍然間抬頭,發現不遠處多了一間小木屋,甚至還亮著燈。

茫茫草原上,驟然出現一間小木屋。

不太對勁。

於是朱辭秋正欲掉頭就走,但裡頭的人忽然開啟門朝外潑了一盆水,兩人就這樣隔著黑夜,在月光下對視了一眼。

藉著月光,朱辭秋也看不清那人長什麼模樣,只知道是個男人。她如今身上沒有防身之物,又受著傷,還得在烏玉闕領人找到她之前先保護好自己。

所以這樣的突兀冒出來的地方,她還是得儘快離開。於是想也不想,朱辭秋拔腿就跑。

“誒!閣下!”

身後傳來大喊,是字正腔圓的中原話。

朱辭秋許久未聞家鄉話,腳下動作停頓一瞬,但仍不作停留,繼續往前跑著。

腹部的傷口也因此越來越疼,但感覺到身後有急促朝她奔來的腳步聲,她跑得更快了。

就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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