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大學明德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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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是縱酒狂歌的一夜,這一夜,是少年狷狂的一夜。
半夜裡,攸居響起連聲作嘔聲。沈昌抱著如廁的木桶痛哭流涕,鼻涕眼淚與嘔吐物交融著。
“還喝不喝酒?”沈康淡然坐在院中,微笑著問。
“不,不喝了。”
沈康歪歪頭,笑問:“哦?酒不好喝麼?”
沈昌連連搖頭,眼淚狂甩:“不好喝,辣死了!”
宿在劉術房中的宋淵扒著窗戶看向外面,只覺得這一幕甚是詭異,低聲問:“誒?你家沈三郎,平素就是如此霸道?”
劉術順眉搭眼,瞅了外頭一眼,笑道:“嗯。”
宋淵收回目光,問:“那是他兄長,他怎麼如此教訓兄長?”
劉術道:“二郎想喝酒,三郎為其換酒,此乃自作自受,難道不該有此一著?”
宋淵的三觀都被顛覆了,苦著臉道:“看著像爹教訓兒子似的。”
劉術搖頭,關上窗戶道:“我瞧著倒是兄友弟恭。”
次日一早,沈昌宿醉頭痛,照著銅鏡,分明還是那個自己,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昏昏沉沉的也沒能通沈康去晨跑。
倒是宋淵,聽聞晨練能強身健體,便跟隨沈康出去鍛鍊身體了。自從昨日的眾人圍觀以後,沈康決定還是到山林裡鍛鍊,避開人眼比較好。
豈料,方才路過明倫堂,便見到五六個學子站在路邊。兩個年齡在十七八歲的,三個是與沈康年齡相仿的。
年齡稍大的少年走上前來,如弱風扶柳般的身子歪了歪,道:“沈三郎,在下王陸安,昨日聽聞小郎提起晨,晨練,有益於強身健體,不知可否與小郎同行?”
沈康微微一怔,一旁幾人也都圍上前來:“可否與小郎同行?”
沈康笑了笑,拱手道:“只要諸位願意,自可跟來。小子在家中之時,父親曾教過五禽氣功,若是諸位身體太差,也可先練練五禽氣功,之後再酌情慢跑,待以後身體好了再進行力量訓練...”
王陸安聞之說得頭頭是道,連忙拱手道:“小郎若是肯教愚兄,愚兄感激不盡。”
“這有何難,兄長不必行禮。”
宋淵笑道:“五禽氣功,我也會啊。”
一旁的幾個小童道:“那咱們一起練吧!”
“大善!”
沈康的晨練隊伍,從最開始的一個人,到影響了沈昌加入,直到現在已經快有十個人了。
運動本來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能夠有這些人一起,沈康覺得很高興。
他一邊自己練一邊教導身邊的同窗,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不就是現代學校裡的廣播體操的雛形了?
幾人雖然是在野外,但此處到處都是鹿鳴書院的學子,經常有人從身邊路過,一開始幾人還有些侷促,到後來發現這些人駐足觀瞧,甚至有的還自發的跟在後面學習,幾人索性也就放開手腳。
時至卯時,一日的課業即將開始。
清晨王夫子照常板著臉,搖頭晃腦的聽學子讀書,沈昌的宿醉沒有半點好轉,昏昏沉沉了大半日。
下晌是一個時辰的琴課,是一位姓孔的夫子來教學。孔先生是位落第秀才,才學一般,但是琴藝卻堪稱一絕。
一首“猗蘭操”奏的清風淡雅,令人久久難以自拔。
有孫飴在前啟蒙,沈康與沈昌學起來也並不費力,反而在一眾學子中還有些佼佼者的勢頭兒。
琴課以後,時過下晌,五人照常來到明倫堂,聽駱逋來講學。
駱逋坐在五人面前,道:“明德。作文。”
四個字落下,五人分別開始研墨,是研墨也是在思考題目。
白啟常看向江柳愖桌頭的筆洗,低聲道:“這筆洗樣式好精!”
江柳愖低笑道:“這算甚,父親新送了我一對壽山石鎮紙,玉料上乘,雕工更是上品,改日我拿來給你把玩把玩。”
“那愚兄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江柳愖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卻是很滿足的模樣。
沈康無心理睬什麼筆洗鎮紙的,只默默的思考著題目。
明德二字,出自《大學》。
原文為: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大學》中的“大”指的是“太”亦或“泰”,大學的意思,是指大學問,治國安邦的學問。
孔子說的大學問,是開明的仁德之政,弘揚好的德行,在於體察民情,順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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