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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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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幹得挺順當。像往常一樣,忠實的“酒瓶”正呆在跟前待命。哈爾把空著的那個繩頭交給它,“酒瓶”馬上懂得了他的意思。

它朝著飛雲號游去。可是,即使是海豚也會出差錯。因為執行任務的願望過於迫切,匆忙之中,它把那些痙攣著的觸鬚從哈爾身上直拖過去。

觸鬚馬上捲起來裹住這位博物學家的背和胸。哈爾遭到一連串快速的電擊,他心裡明白,成千上萬的小刺正在把毒液注入他體內。他拼命掙扎,卻被越裹越緊。

羅傑壯著膽游過去,冒著自己也被蜇的危險,抓住哈爾的腳,想用力把他拉出來。這辦法卻不行。

該怎麼辦呢?他以最快的速度游回吉普,開足馬力,把吉普開到哈爾那兒,用它的鐵爪抓住哈爾的胳膊,然後,開倒車拉。

這麼一來,海豚往一個方向拉,鐵爪卻往相反的方向拉。哈爾覺得自己馬上就要被拉成兩半了。但是,功率強大的發動機終於把他從死亡的繩索下解救出來。拉扯的當兒,觸鬚末端斷了,紮在哈爾的皮肉上,它們的刺施放出更多的毒液注入了孩子的肌膚。

開頭,疼痛難忍;這會兒,疼痛消失了,這不是好徵兆。哈爾知道,這意味著他正在被麻痺,麻痺會使他神經麻木以致失去知覺。

他幾乎無力游回吉普。羅傑好不容易把他拽了進去,他喃喃地說,“打電話讓船長等著‘酒瓶’。”

羅傑照辦了。

“現在,”哈爾說,“把這些東西給我弄掉。”

羅傑套上橡皮手套,試著把那些藍色的毒絲拔掉。毒絲深深地紮在肉裡,怎麼也拔不下來。

“弄不掉。”他說。

“你一定得弄掉。不弄掉我會死的。用你的刀把它們剜下來。”

這活兒不對羅傑的胃口,但他還是動手幹了。他用鋒利的刀尖向每根觸鬚下的肉剜下去,終於把它們撬松,把數以百計長著倒刺的小鉤子從面板上撥掉。當然,肉也隨著這些小鉤子被扯下來,每拔掉一根觸鬚就留下一道血痕。

哈爾頭暈目眩,噁心嘔吐,腦袋開始糊塗,眼神呆滯,牙關緊閉。他的胸脯越繃越緊,硬邦邦的像一塊木板。這意味著他的肺部在逐漸麻木。他艱難地喘著氣。

“我還能幫你乾點什麼呢?”羅傑一籌莫展地說。

“什麼也不用幹了,把我送回家去吧。”

總算到家了。羅傑把他從吉普弄出來,送進屋裡。他躺在地板上,羅傑用海綿把血揩掉,塗上抗菌藥。他用毛巾把哥哥裹起來,幫助他掙扎地上了床。

病人的神志還清醒,但呼吸非常困難,他恐怕自己會窒息。

“準備好,”他艱難地吐出一句含糊的話,“給我做人工呼吸。”

羅傑·亨特大夫已經智窮汁盡。他的醫學知識太貧乏,他痛感自己的無知。哥哥在發燒,他在他的額頭上敷上塊溼布。

如果哥哥死了,他可怎麼辦呢?他知道,死亡是完全可能的。他想起一則關於一個澳大利亞男孩的新聞報道。這男孩遭到僧帽水母的襲擊,好不容易掙脫了身子,游到四五十米遠的海岸,然後,就倒下來死了。在澳大利亞的基星岬浴場,一個被僧帽水母蜇傷的十四歲女孩掙扎著到了醫院,搶救了一天,終於無效。光是那電擊已經夠厲害了,好像被纏裹在高壓電線裡,就更不用說毒液了。

電話鈴響了,是船長。他說,“‘酒瓶’拖著僧帽水母已經來到船邊,我該拿它怎麼處置?”

“用搖臂吊杆把它吊上船去,”羅傑說,“讓它單獨佔一個池子。”

“可是,它的那些觸鬚垂下來足有九米多,”船長提出異議,“而我的池子只有三米多深。”

“沒法子,”羅傑說,“只好讓它的觸鬚伸到池子外面的甲板上了。”

“那不是僧帽水母的自然姿態,它會覺得不舒服。”

“它舒不舒服我可不在乎,”羅傑喊道,“它幾乎把我哥哥弄死!”他把事情告訴了船長。

“真糟糕,”船長說,“你給他抹剃鬚膏了嗎?”

“剃鬚膏!”羅傑大發雷霆,“你怎麼還有心思開玩笑!”

“不是開玩笑。剃鬚膏是治僧帽水母蜇傷的偏方。”

“好吧,我來給他抹上試試,”羅傑滿腹狐疑地說,“不過,你說我是不是最好把他送醫院去?”

“不,不能搬動他。醫院可能幹的你都幹了——只差抹剃鬚膏。說實在的,我覺得你這個醫生滿不錯。趕快抹上剃鬚膏吧,然後,就讓他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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