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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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陝北毗鄰山西,閻錫山統治山西,自然深恐陝北的紅色力量,其說話雖有幾分言過其實,但陝北劉志丹領導的紅軍的確曾有過一段輝煌,十年紅旗不倒。

說到陝北,今天的人們自然不會忘記那片貧瘠的黃土地曾養育了我黨、我軍,是一片紅色的革命聖地。但在蔣介石開始“圍剿”中央紅軍之初,中國革命的重心在南方,在湘贛,在鄂豫皖,陝北的紅色政權只是帶有地域色彩的一支火種。但劉志丹和中共陝北特委卻把這星星火種引燃起來,越燒越烈。日後中國革命逐步走向成功的十餘年間,這裡都一直起著“心臟”的作用。

劉志丹是陝北蘇區的第一功臣。這位黃埔出身、在陝西深孚眾望的幹才沒有像他的大多同窗那樣隨北伐軍發展,而是奉黨組織之命返回了西北,進了馮玉祥部。他跟著馮玉祥幹過,也幫著甘肅“馬家軍”整過軍,而且在西北不少軍閥的部隊中幫助改造舊軍。劉志丹的才華雖然到處受人賞識,但志向不同,政治氣候一變,軍閥的屠刀便都向他揮舞而來。無數事實使他認識到:必須有我黨自己的武裝。

1928年5月1日,震驚全國的渭華起義在陝西爆發,年僅24歲的劉志丹出任西北工農革命軍軍事委員會主席。起義雖然只堅持了幾個月便失敗了,但陝北從此燃起了革命的火種。

此後,劉志丹為利用軍閥、發展革命力量,又幾進幾齣軍閥部隊,他當過副團長、團長、旅長,幾起幾落,但最終仍因屢遭通緝而被迫逃走,革命力量難有發展。

從1932年起,劉志丹決定甩開軍閥單獨去幹。但陝北革命形勢的發展崎嶇坎坷,剛有起色的紅軍武裝又因黨內“左”傾錯誤而屢受挫折。劉志丹雖是陝北紅軍的核心指揮員,但卻是每次先遭政治風浪衝擊的人,一度曾是個無職無權的“閒人”,而這“閒人”還是在北方局特派員杜衡強令其離隊時,因廣大指戰員強烈要求才保留下來的。直至1933年年初,劉志丹恢復領導職務,形勢才開始好轉。

1935年1月29日,省第一次工農代表大會召開,陝甘邊和陝北兩塊根據地終於合併,陝北,終於有了劉志丹任主席、轄16個縣的工農政府。2月,劉志丹又接任了工農政府軍事委員會主席和前敵總指揮。

陝北革命力量,在渡盡劫波後,終於迎來了一個新局面。此後,劉志丹指揮陝北紅軍,連續粉碎了國民黨軍數次“圍剿”。1935年6月,蔣介石“卸駕親征”來到西安,親自指揮對陝北紅軍的“圍剿”,但劉志丹採取集中兵力,各個擊破的戰術,擊垮敵2個旅、殲敵2個團,擊碎了蔣介石剿滅陝北紅軍的夢想。

三十九軍傳奇 3(2)

陝北紅二十六軍、紅二十七軍在戰鬥中成長、壯大起來,而且具備了擊敗國民黨正規軍的實力。當徐海東、程子華率二十五軍到達陝北時,這支地方武裝已發展到數千人。

由數千人組成的陝北紅二十六、二十七軍,構成了日後三十九軍的另一支火種。這支清一色由黃土高坡養育的漢子所組成的部隊,猶如他們在成長、發展過程中所經歷過的一樣,把百折不撓、愈戰愈勇的傳統帶了過去。

雄師三十九軍,有著陝北漢子一般的粗獷,延伸著黃土高原兒女的血脈。雖然經過八年抗戰和解放戰爭初期血火硝煙的侵蝕,三十九軍中陝北子弟兵已所剩寥寥,但這支鐵血之師仍與陝北革命史有著難以割捨的親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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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十三,

紅軍出山。

……”

一首流傳在西安南郊長安縣引駕回等地的民謠因紅二十五軍的壯舉,一唱就是半個多世紀。

農曆六月十三日,正是公元1935年7月13日。這一天,程子華、吳煥先、徐海東指揮的紅二十五軍,告別了陝南的崇山峻嶺,以極其突然、神速的動作,殺出山來,威逼西安,其前鋒直抵西安城南20餘里的韋曲、杜曲等地。國民黨軍對紅軍突然出現在西北總後方西安,一時大感震動。紅二十五軍的突然出現,打亂了敵人的部署,正準備西開天水、堵截中央紅軍的東北軍五十一軍于學忠部,被迫停止了行動。

當時,程子華、徐海東等雖然對全國的形勢不甚瞭解,對中央紅軍究竟在哪裡也一無所知,但他們北出終南山一舉,卻收到了意外的戰略效果。

更令程子華、徐海東等人興奮的是,一入平原,他們彷彿擺脫了封閉,重又回到了他們熟悉的大圈子裡,各種資訊接踵而來,尤其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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