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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本書的緣由

《鬼神》所用四川方言查詢表

作者注:一直以來,眾多小說在涉及四川方言時的描寫少而不精,本書彌補了此缺憾,書中有大量方言的描寫,足可以說是“土得掉渣”。

四川話有大量異讀(或稱異化)現象,為了模擬真實語境,本書用了音近或形近的字。目的不過是使讀者瞭解原滋原味的四川方言,而以往的小說在四川方言上的描寫或僅是隻言片語,或是語焉不詳,語音語調上相差甚遠,難以盡顯方言的趣味性;作者難盡其實,讀者也是一知半解,難以更深一步瞭解四川方言和四川的風土人情。

四川方言的包容性是很強的,比如現在四川方言中有不少便是當年“袍哥”的切口。如“拉稀擺帶”、“天棒”、“下黃手”、“認黃”、“放黃”、“臊皮”、“打平夥”、“落教”、“擱平”等等。

這種包容性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利的一面。其不利的一面在於當今由於影視廣播等各種形式的傳媒的發達,語言流通比以前更快捷方便和全面,四川話受此影響,遣詞用句正在漸漸向普通話接近,以前的很多方言和土話正在漸漸消失,這是一個必須重視的現實。

當然其他方言也有此現象,若能保留一些方言語法,應有積極意義。畢竟要研究古代的語言,大多數時候只能從方言入手,方言中保留了更多值得深入探究的東西,方言本身就是語言的寶庫,可惜一直沒有得到足夠的重視。

比如四川方言中也有很多“成語”,實可以補普通話中成語之不足。而著錄四川方言更也作者一直以來的一個心願,作者自信寫這樣的小說也是很有意義的嘗試。謹以此書作引玉之磚。

本書第一卷方言比例較重;以後的篇幅這隻作一種點綴,以免流於行文的生硬,使讀者膩煩,畢竟這只是作者一意孤行的作法。

其實,四川話與普通話的區別除了土話難懂之外,其發聲方式也有很大不同,正好比歌唱家們所說的“通俗唱法”與“美聲唱法”之間的區別。

四川話是從嗓底裡吼出來的,粗獷豪放;而普通話則好似從嗓尖上唱出來的,婉約清越;兩者對應的聲帶發聲部位不盡相同。

四川話與普通話相比,有很多異讀現象,同樣的字詞可能語音語調都有很大不同;川話中無翹舌和不翹舌之分,一律為不翹舌發音(兒話音出外);其他特點還有n與l不分、u與ü不分;聲母無翹舌不翹舌之分,如z/zh,c/ch,s/sh不分;韻母無前鼻後鼻之分,所以c與ch,z與zh沒有區別;n與ng沒有區別。凡e音大都讀作o音,如he便讀成ho;ei大都讀作ui音,如lei讀成lui等等。

此外四川方言有些音用音標不能準確的標註出來,只能取一個折中的音,如介於某音與某音之間。

若要完整的表現出來,除非另建一套語音音標系統。這不能不說是一個遺憾。

西南三省語言相近,有時候只是個別詞句有細微差別,一個詞大致有相近的發音,但又有細微的差別,因此形成了各個地方的土話。

本書所採用的四川方言大體屬於西南官話成渝片。作者力求文從字順,從發音、字形、字意上追求準確,與普通話發音不一致的字詞一律詳細註明,未註明者與普通話一致,希望能給讀者一個真實的語境。

饒是如此,由於四川各地土話本身的細微差別,本書也不能做到盡善盡美,有所失漏之處也就在所難免。讀者讀到書中方言不明白的時候,一定要查詢此表。

另:四川話中有不少不雅之詞,本書中有所涉及,但只取個別較能接受的詞語,儘量少用不用。以免誤導讀者,有失風雅。

另外特別註明:成渝片方言形成於清朝,是一種年輕的語言,最原始的四川方言現今只在川南川西等少數幾個縣市存在。

如川南廬州地區的合江話更接近明朝以前的四川方言(已經有很多學者考證過,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查閱著於明朝的四川方言志《蜀語》,其中收錄的方言至今大多仍然在合江話中使用)。

為何合江等地的方言會與四川東、北部的成渝片和貴州省的遵義、貴陽都不相同而形成了一些方言島呢?

原來,明末清初,四川連年發生戰亂。張獻忠攻入四川,建立“大西國”,“殺戮慘酷”,致使“橫亙數十里無人煙”,此即“張獻忠屠四川”。(張獻忠屠四川是否真實尚有爭議,可參考胡昭曦《張獻忠屠四川考辯》。)

而其後清軍為消滅義軍也攻入四川燒殺搶掠,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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