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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一會,班長好像滿意了,才站起身來,宣佈道:「所有新生注意!」聽到班長的口令,所有的新生從原本的立正姿勢,迅速的趴跪了下去,只有頭抬了起來看著班長。妮可也用同樣姿勢跪在班長面前。
「聽好了,後天早上,我們的隊長會來進行分發,到時你們就知道自己是畜牲還是囚犯了。」班長看了一眼妮可,命令道:「新生妮可,入今天由你來帶隊回寢室,今天就唱《西拉亞新生》吧!」
妮可跑到了隊伍前面,大聲下了口令:「排頭伍為準,向右看齊,向右轉,齊步走。」妮可看了莎拉一眼,莎拉很有默契的開始領唱:「我們是西拉亞的的新生,預備唱。」眾新生開始齊唱:「我們是西拉亞的的新生,在西拉亞的大地上,要做西拉亞的好新生,才能做西拉亞的好囚犯,才能做西拉亞的好囚犯。」
妮可把新生們帶回寢室,新生們有秩序地把頭上的頸圈掛在牆上的釘子上,接著分別蹲到自己的位置上,兩個一組,有點背對背,有的抱在一起,開始休息了起來,睡前有半小時的休息時間,這也是在訓練中唯一能放鬆的時間了。
妮可自然跟莎拉在一組,兩個女孩開始聊著這三個月來的心事,「妮可,你一定要活下去。」、「莎拉,你也不能放棄。」兩個女孩就這樣互相鼓勵著。
「鈴!」一陣刺耳的鈴聲傳來,是就寢鈴,新生聽到鈴聲,馬上從地上跳了起來,整齊的排成了方隊。班長帶著兩個士兵走了進來,開始點名,新生妮可,有,本來雙手放在腰後稍息的妮可,馬上成立正姿勢舉起右手大生答應,班長再唱下一個新生的名字,新生莎拉,妮可的手才放下,這就是晚點名,動作錯誤的新生,馬上會被記點,在每週末的檢討會檢討。
點完了名,班長會宣佈今晚點名動作錯誤的新生,指出錯誤的地方,新生安娜,你的右手沒有貼緊耳朵,新生拉拉,你腰不夠直。被點到名的新生都非常害怕,但只有接受懲罰,因為想逃、想反抗,想自殺,都會被立刻打為畜牲。
妮可跟莎拉被點完了名,互相抱著屈身睡著了,在夢中妮可夢到了她見到的第一個西拉亞畜牲,那是她跟莎拉被派去領食材時見到的,成大字形綁在一根倒放在地上的柱子上,眼神呆滯的一個大胖子,那已經是不正常的胖,少說有三百公斤,班長跟在她們兩個後面,拿了一把鋸子。
班長把屠刀丟給她們,只留下一句話:「今天斬牠的五肢來吃。」
「五肢?」莎拉在遲疑時,班長指了一下那畜牲的下體,就離開了。
莎拉對妮可說道:「我來切吧,你見到血就頭昏,你負責幫她止血。」莎拉就這樣一一把畜牲的四肢用鋸子鋸斷,四肢事先都用膠繩緊紮著根部,所以沒有噴出多少血來,莎拉每鋸斷一肢,妮可就用事先準備好的封血布封住傷口,就這樣一根根的鋸著。
當鋸到陽具,原本完全沒反應的巨胖,忽然動了起來,妮可就這麼嚇醒了。整間漆黑的囚室什麼東西都沒有,只躺滿了裸體的新生,唯一的傢俱,就是在牆角的糞尿桶吧!
被驚醒的妮可,眼淚再也止不住,不斷的流了出來,莎拉的臉上被滴到了眼淚,也清醒過來,抱住了妮可。「乖孩子,別哭,一切都沒事的。」兩個女孩就這樣相擁著進入夢鄉。
第七章 日常生活
「鈴!」刺耳的鈴聲再度傳來,新生們快速的起身,全都馬上跑去取自己的頸圈,妮可看著這一幕,回憶起開始受訓的第一天早晨,混亂的情況,由於頸圈每個都長的一樣,新生們集合的時間只有三分鐘,許多人拿錯了頸圈戴上。
到集合場上,班長就宣佈:「你們互相看看頸圈,戴錯的出列。」所有新生互相看著頸圈,詢問著對方的名字確認頸圈有沒有錯誤。妮可輕聲問著後面留著及肩黑髮東方臉孔的女子:「你叫什麼名字?我幫你看看。」
「我是美美,你呢?」、「妮可。」兩個女孩檢視了對方的頸圈。
妮可發現美美的頸圈戴錯了,開始面有難色,美美也發現了,美美輕聲在妮可的耳邊說:「別在意,我出列了。」說完就勇敢的走了出去,直挺挺的站在地班長面前,其他戴錯的女孩也被開始一一的被推了出來,全都站在了班長面前。
班長開始訓話:「頸圈,刻著自己的名字,是新生的標記,新生起來,第一件事就是戴上頸圈,戴上頸圈的新生,也代表能隨時能接受訓練,一旦頸圈被拔掉,就馬上打為畜牲。」
犯錯的女孩們雖然還不太清楚畜牲是什麼東西,但也都感覺到了不妙,有個黑種女孩開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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