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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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荷蘭人說個“不”字就開火拼個你死我活),荷蘭人當時應該是忙於鎮壓亞齊人的起義,只有一些小艦停在那裡,沒有一個敢靠前的,所以荷蘭殖民當局當場表示今後不會“迫害”華人,又寫了個書面保證,才算了事。
“我們走的那天他們來送行,那麼多人全都在岸上跪著哭,哭聲能傳出好幾裡,我這才知道,南洋的華人原來有這麼多,”馬玥看著他說道,“我不敢看他們,一直躲在艙裡,直到走遠了才敢出來。”
孫綱看著她眼睛亮亮的,似乎有晶瑩閃動,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哽咽,不由得握住了她的手。
“我沒給你惹什麼亂子吧?”她小心地問了一句,
“你做的對,我要是在那裡,早就拿炮轟荷蘭人了。”孫綱惡狠狠地“安慰”她說道,
他哪裡知道,她這回惹的麻煩比哪次都大。
安慰她的話雖然可以這麼說,但一旦引起外交上的麻煩,也是很令人頭痛的,荷蘭人現在雖然在西方列強中已經成了一個無足輕重的角色,現在又被亞齊戰爭(亞齊人民反抗荷蘭人殖民統治的正義戰爭)弄得焦頭爛額,但一艘中國“準軍艦”差點打上門的事,難保不被其他列強知道後加以利用。
他想了一下後,還是把事情的原委立刻通報了李鴻章。
李鴻章很快地給他回了電報,“總暑已同荷蘭人交涉此事,勿憂。”然後又大大揶揄了他一把,“使纖柔弱質,孤帆萬里,揚威異域,為海外萬民請命,要我等男子何用?汝善造汝船勿失即可,餘皆非汝夫婦事也。”
“李中堂什麼意思這是?”馬玥奇怪地問道,“他這是誇我們呢還是罵我們呢?”
“管他呢,反正出了事有他頂著就行了。”孫綱放下電報說道,他也沒弄明白老狐狸這是什麼意思。
“正好大連灣到南洋的航線已經開通了,為了保證航線安全,‘東方公主’得在這條航線上護航。”馬玥有些氣鼓鼓地說道,“那些華人太可憐了,應該想辦法保護他們。”
孫綱明白她的心意,那份“請願書”他已經看過了,也託人轉給了李鴻章,那上面的文字讓他不敢正視,“‘‘‘‘‘‘凡有禍亂,華民必首當其衝,店鋪遭焚,資財蕩盡,妻女受辱,前番荷人挑唆,暴民四起,華民屋宇一夜被焚八百餘間,女子被淫虐而死者三百餘人,種種慘狀,不能盡述‘‘‘‘‘‘”
“‘東方公主’根本保護不了那麼多的人。”孫綱有些無奈地說道,“再說,她也不能代表朝廷啊。”
“反正,我答應了他們,說話就得算數!”馬玥有些氣惱地說道,
“你先別急,給我點時間想想。”孫綱安慰她道,給她講了些關於海外華人的事。剛剛發展海外貿易的她這才知道,這種悲慘的事情,在海外筆筆皆是,哪止南洋一地!
南洋自古就有大量華僑在那裡生活,中國東南沿海人多地少,因此向有出洋謀生的習慣。但明王朝開國之初即嚴海禁,規定沿海居民不得私自出海,“敢有私下諸番互市者,必置之重法”。清朝建立之初也實行嚴厲的鎖國政策,屢屢嚴申海禁,甚至下令“片帆寸板不許下海”。對外貿管理、禁止尚且如此之嚴,對那些想方設法漂洋過海到“番”“夷”之地謀生者,清朝統治者當然更加仇視。清初曾規定,凡官員兵民私自出海貿易及遷往海島居住者都按反叛、通賊論處斬,凡國人在“番”託故不歸者一旦回國,一經拿獲即就地正法。乾隆五年(1740年),荷蘭殖民者在爪哇屠殺上萬華人,即歷史上著名之“紅河(溪)慘案”,訊息傳到國內,乾隆皇帝居然說:“天朝棄民,不惜背祖宗廬墓,出洋謀利,朝廷概不聞問。”朝廷對海外華人的這種態度,對孫綱這個穿越者來說,簡直是不可理解。
“乾隆盛世”都這樣,現在,在這個祖國處於內憂外患的時代,這些“天朝棄民”在海外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
不光是南洋,就連美洲,也發生過同樣的事。
其實早在第二次鴉片戰爭後,英法兩國藉助戰爭的勝利,迫使清政府將“允華民外洋別地承工”寫入1860年《北京條約》,使18世紀以來在中國沿海出現的將契約華工作為販運謀利物件的貿易變為合法。自此,西方殖民者蜂擁而來。南美的秘魯是其中主要參與者。但在與西方列強爭奪勞動力的競爭中,秘魯並不處於優勢。清政府“凡無約之國,一概不準設局招工”的規定,迫使秘魯種植園主透過非法手段獲得中國勞工。為保證獲取鉅額利潤,無論是華工的招募、販運,還是對華工勞動的盤剝,秘魯都採用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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