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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開啟,紅絨提著燈籠走了出來,先在廊下朝外張望了片刻,又走到石階下,瞧見水窪中有腳印,神色一變,急匆匆入了屋:“大公子,沒見到人,但石階下水窪中有腳印,別是進了賊吧。”
謝遠山一驚,忙起身隨她走了出去。以禪風寒剛好,夜裡不易出去吹風,便沒有跟出去。
華重錦趁著他們在別處搜查的工夫,悄無聲息地縱身上房。黑衣融在夜色之中,並不易被人發現。他悄然移開一塊青瓦,自空隙中朝屋內望去。
以禪正站在半開的窗前朝外張望,她穿一件素色家常羅裙,外罩一件茉莉花色的薄衫,烏髮僅是簡單地綰起,斜簪著一支蝴蝶髮釵。
因心中擔憂,她在窗畔走來走去。
髮釵上蝶翼輕輕顫動,似能撥動人的心絃。
華重錦的目光隨著她而移動,忽而凝注在桌面上鋪著的一件繡品上。因繡品是鋪在桌面上的,他自屋頂向下看也看得很清楚。
這是一幅人物畫繡品,繡的是仕女撲蝶圖。一名容色絕麗的少女,鬢邊簪著一朵嫣紅玫瑰,身著月白色上衫,繫著石榴紅絲裙,正彎腰要去撲蝶。少女唇角帶著純真嬌憨的笑意,目光閃動如星,尤其是躡手躡腳的神態,繡得極是形象。
細細端詳,這繡品上的少女居然是謝以禪。
他還從未見過如此俏皮的她。
他又掃了一眼窗畔的纖眉微蹙的她,不知為何,心中忽然有些難受。
讓純真無邪的她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人,也許正是他啊。
謝遠山在院子裡搜尋了一番,並不見任何人,便回屋對以禪道:“阿禪,我多派人在這邊巡查,你們夜裡也警醒些,怕是真有小偷。”
紅絨氣恨地說道:“這些小偷都這麼大膽嗎?”
紫線有些擔憂:“小姐院裡也沒什麼可偷的,怎麼會有賊。大公子,不如讓小姐今晚到夫人院裡歇息吧。”
以禪瞬間明白了紫線的擔憂。離州城也曾鬧過採花賊,以往那些賊人自然不敢來謝府,如今可保不準。紫線是擔心有人在打她的注意。
謝遠山皺眉,輕嘆道:“阿禪,今日先到母親院裡睡一晚,明日我便託人出去打聽,為你僱一位武藝高強的侍從。”他也是後來才知妹子在經營錦繡坊,總在外走動,身邊沒個身手好的人保護可不行。
以禪點點頭,披了件斗篷,帶著紅絨和紫線,一道往母親的院內而去。
華重錦瞧著一行人走遠了,悄悄將瓦片放了回去。
他縱身下了房,開啟以禪的窗子,伸手將桌面上那幅繡品取了出來,捲了卷塞到了衣襟中。
他華重錦,平生第一次,做了一回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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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揚正等得有些焦急,便見華重錦從牆內翻了出來。
看到華重錦的樣子,他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在他看來,謝府的侍從自然不是都督的對手,可都督如今的樣子,怎麼瞧著這麼狼狽?
衣衫上沾滿了泥,鞋也溼漉漉的。
“都督,您這是怎麼了?”他特別想知道都督是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的,抬頭看都督的臉色有些發白,眼神前所未有的惆悵,慌忙閉了嘴。
華重錦換下了夜行衣,將繡品小心翼翼取了出來。原本要展開看的,夏揚好奇地問了句:“都督,這是什麼?”
他手指微頓,居然沒有勇氣開啟了。
是啊,這是什麼!這是謝小姐的繡像!
他也不知自己方才到底怎麼了,居然鬼使神差地偷了出來。
他瞥了眼夏揚,目光冷颼颼的:“謝小姐送了我一幅繡品。”
夏揚心說:你一身夜行衣去謝府,謝小姐還送你東西,說出來恐怕沒人信。
華重錦此時沒心思去想夏揚的感受,他腦中一直在回想謝遠山的話。
吉州,說親。
謝遠山的意思是,謝家要為以禪到吉州去說親。一想到此事,他心中便有些煩亂,好似戰場上兵荒馬亂的感覺。
還有罪,什麼罪?他沒聽太清,是犯罪?罪孽?無論是什麼,怎麼謝遠山竟說恨死他自己。他知曉謝遠山對以禪是疼愛的,當初,謝以禪坐牢,謝遠山曾多次到府中去求他,他都避而不見。
謝以禪坐牢,謝遠山無力相救,最多說自己無能,怎會說恨死自己。
“夏揚,軍營裡除了冬眠,身手最好的是誰?”華重錦沉思良久,始終找不到答案,索性不再想。
夏揚想了想:“這個我並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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