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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木塔和傳道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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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王大衛的小院迎來一波訪客。 訪客一共五人,為首的是房牙馮湯,另外有兩人王大衛認識:二掌櫃(之一)李成和這幾天王大衛的專職司機李實。 馮湯熱情地為王大衛介紹剩下的兩人:“這位是喻喜喻待詔。” 衣著簡樸,雙頰消瘦的喻喜舉起粗糙的雙手,向王大衛抱拳施禮,面帶木訥。 王大衛趕緊還禮,心裡想著:這個“待詔”是字還是跟那個“太丞”一樣是個官名?好麻煩! 馮湯:“喻待詔是咱們東京木行第一人。不知公子去過開寶寺沒有? 那裡有一座鐵塔,高三百六十尺,八角十三層,就是喻待詔祖上督造的。” 王大衛正要說兩句佩服,客氣一下,喻喜卻先開口了:“慚愧!家祖所造的木塔已經在慶曆年間焚燬。現在這座是原地重建的磚塔。” 馮湯麵不改色:“那也是按照原樣重造的。說起原來那座木塔還有個典故: 當年木塔建成之後,塔身竟然朝西北方傾斜,當時人們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等到每年的西北風吹過,這座木塔竟然一點點扶正了。 後來有人測算過,說是隻要吹上一百年,塔身就能完全直立。您說神奇不?” 這麼神奇嗎?王大衛心裡想著,那再過一百年呢? 馮湯:“可能正是因為太過神奇,觸犯了天機,結果一個雷劈下來,燒了。真是可惜啦!” 王大衛脫口而出:“加個避雷針就好了。” 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喻喜已經快步走到王大衛面前,雙目如炬,剛才的木訥一掃而光。 激動地說道:“王公子,您剛才所說的......避雷針,在下聽著似乎是躲避雷擊之物,不知能否賜教?” 王大衛猶豫了。 上次給王厚講熱學,很受傷。 王厚這傢伙看著是個武夫,其實是棄文從武,小時候被他那個“兇殘”的老爹狠狠教育過,底子相當不錯,結果講了半天居然啥也沒聽懂。 這要是再給眼前這位喻木匠講一堂電學,末了,他也問一句“幾年級”,那可咋辦? 看來這次必須要換一種講法。上次是先理論、後應用,效果很差; 這次我先講應用,激發一下喻同學的好奇心和積極性,讓他主動詢問電學理論...... “避雷針這個東西做起來不難。用銅線,大約這麼粗......這樣,就可以保護木塔,不受雷擊。” 王大衛粗糙地講解了一遍避雷針的製作過程以及安裝注意事項,然後靜靜地等待喻同學提問。 房間裡除了王大衛和喻喜之外的四個人都盯著喻喜。他們想提問,非常想,但是,他們問不出口。 因為剛才王大衛那番話可以算作王大衛在給喻喜傳道。 若嚴格遵照古禮,他們應當立即迴避,雖然如今早就人心不古了,但是貿然插話仍要算作嚴重的失禮行為。 而且,這個話題還跟雷擊有關,雷擊在這年頭可是一種“天人感應”,倘若一個雷劈的地方恰到好處,甚至能劈出一道《罪己詔》。 喻喜倒是沒有那麼多想法,他只是單純地想提問。 雖然汴梁城裡人人都稱喻家是木行第一家,但是喻喜心裡知道他們家擔不起這個稱呼。 因為唯一能證明這一論點的物證已經被雷擊焚燬了。 多年以來,他無數次想再修建一座木塔,但始終沒敢付諸行動,就是因為他怕不知道哪天,又一個雷下來,那時候他們喻家該如何面對。 現在,機會就在眼前。 王公子講了怎麼做,但只講了木塔,沒講其他建築,更沒講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也不難理解,不論哪個行當,哪有徒弟一進門,師父就傾囊相授的? 最起碼也要先考察一番徒弟的人品,然後才能一點兒一點兒地傳授真本事。 王公子能一下子講這麼多,已經非常厚道了。他喻喜自己不是也定下了“三年學徒,兩年效力”的規矩嗎? 更何況,這可是躲避雷擊的神術,哪怕三十年學徒,一輩子效力,也應該。 想到這裡,喻喜直接跪倒在地...... 王大衛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扶住喻喜肩膀,這一頭終究沒磕到地上。再一發力,直接將喻喜拉了起來。 王大衛心裡有點兒鬱悶。這喻木匠倒是個厚道人,剛聽了點兒皮毛就這麼客氣,比另一個時空的學生可強多了。 可惜他不是我要找的人,連求知慾和好奇心都沒有。也難怪,看著都四十多了,這個年紀的男人大概早就被生活抹平了稜角,可惜了。 可是另外那四個人竟然也沒有提問,我講課的水平真這麼差?看來應該穿回去,到北師大蹭幾節課? 喻喜起身,腦子裡第一個反應是:王公子力氣好大。 自己幹了半輩子木匠,絕對算得上孔武有力,剛才也是真心實意想要磕一個的,結果,愣是磕不下去,還被王公子一把就給拉起來了。 也難怪,王公子可是輕鬆兩劍摘了蕭確頭顱的大人物,力氣大,正常。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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