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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情哼道:“你覺得呢?”花無情覺得勝券在握,霍忌手中那把小巧的手槍現在已經不在霍忌手裡,他已經沒有了後果之憂。他一心想的就是殺死宮本,殺死霍忌,然後把酒井這個日本娘們兒抱在床上好好蹂躪一番,才讓她歸天。
花無情一腳踹開了狄殺,抖動槍頭,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窗戶上忽然有人冷冷地說話,道:“再走一步你就會死的。”
花無情把頭扭向窗戶,那裡有一個面無表情的青年,手裡握著一把漆黑的刀。他的刀幾乎和霍忌的一模一樣,只是看起來他的刀沒有一絲顏色。平田善武推開門走了進來,扶起受傷的宮本,向門外走去。花無情怒道:“站住。”
杜棄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他想要走的路上。
霍忌見過杜棄的身手,知道比自己高明不了多少。可是花無情卻不再上前。外面似乎傳來許多憲兵的腳步聲。花無情狠狠看了一眼杜棄,他已準備離開這裡,他說不清今天是勝了還是敗了,他走出窗戶後又返了回來,俯身把狄殺抱在懷裡,然後輕巧地消失了。童四爺用剩餘的一隻手抱起陸雲徵月忍著身上的疼痛也消失了。杜棄冷冷看著童四爺,一句話也沒有說。霍忌忍不住拍杜棄的肩,道:“你的氣勢比宮本老兒強多了。”
杜棄的眼睛盯在霍忌的刀上,又抬頭看看他的臉,向門外走去。霍忌忽然道:“當年放火燒山的人是花無情。”
杜棄停下腳步,站了很久,然後不說一句話向外走去。霍忌怔怔望著窗外的月光,然後走出了這間屋子。霍忌看著杜棄坐上日本人的汽車後,心裡有些說不出的遺憾。他靜靜立在義莊的迴廊間,這裡已經沒有絲毫的聲音。
第二十章 奇怪的幫派
庭院深深,寂寞幾許。
燭光輕輕地流淌,一個臉色蒼白不停地喝著酒的青年在深深的夜中劇烈地咳嗽著。
沒有人能瞭解他的痛苦,甚至他也不瞭解,似乎痛苦對他來說已經麻木。
他以為那天夜裡的一切可以讓他解脫,可是那天夜裡他不僅沒有死去,而且又活了下來。
他的衣服很怪異,棗紅色的長袍在小屋的屋簷下被風吹的撫舞。
小屋還在義莊裡面,那間燃著無數白燭的內堂失去指引人的光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來。原來在這裡可以看盡世間一切的繁華也已落盡(奇*書*網*。*整*理*提*供),落葉黃沙是經常光顧這裡的東西。
所有人都似乎在那一夜失去了蹤影,他已經在這裡等待了兩個多月,他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可他知道一定會等到有人來的。
也可能他累了,不想再抬起他那雙走過千山萬水的腳,只想在這裡每天的等待。
世間最難等的莫過於等那不知何時才能降臨的事情。
因為這個地方沒有日本憲兵設防,所以很多逃難的流離百姓逃到這裡後便不再走了。常年的逃難已讓那些可憐的人明白一個道理,每個地方其實都是一樣。可不知為什麼,那些流離的百姓發現這裡沒有設防後忽然覺得這裡更危險,他們已經把日本憲兵設防看成安全的保證,可是他們卻是因為日本人而四處逃難的。有時候他們也解釋不清這種微妙的心理。
世間最無限的是時間,而偏偏這些時間又讓人覺得短暫,剎那間、轉眼間,一切就已經面目全非。曾經的繁華現在蕭索的像是一個冷清的墳場。那些逃難來的百姓每天睜著恐慌的大眼睛看著周圍的一切,他們最奇怪的是前面那個小屋裡的那個怪異的喝酒青年。他似乎無時不刻在喝酒,可從沒有見過醉的模樣,似乎他就喝不醉。
漸漸地有人開始習慣,將這裡當作自己的家園。
可能已經春天了,那種讓人冷的感覺在慢慢地消散,只是天氣陰人,晚上的時候有涼涼的風。那些斷樹殘枝的頂端也頂出綠色的嫩芽,看到這些那些百姓的臉上的笑容更多了,似乎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生命。
百姓們心裡也漸漸平靜下來,他們在這裡沒有感到危險,漸漸地覺得這裡已經沒有了危險。
可是世上的事往往如此,當你感覺不到危險時危險或許在悄悄地向你靠近,當你感覺到危險時你已經沒有離開這種危險的機會。
百姓的眼裡又一次多了恐慌是前天的夜裡人們正在那個簡易的酒樓喝酒時忽然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倒在了酒樓的外面,他們似乎能聽到重重倒在地上的聲音。他們嚇得在酒樓的桌上不停地顫抖,他們很想奪門而逃,可是看到門外那個渾身是血的人又沒有足夠的勇氣。
有幾個膽大的人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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