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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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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標紅越好感度增加10點,目前好感度為84點。】V666提醒道。

紅越離開之後,姚夏對著鏡子把妝卸了,洗了洗臉,沒有一點懷春少女的輾轉反側,反倒是香香甜甜地睡了一夜。隔天林遠休沐,因為昨天的事情,他猶豫著又來了一趟,但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只說帶她出去玩。

姚夏應了,林遠心不在焉,出門都不簪花了,姚夏看他卻比平日看著順眼,難得多說了幾句話,林遠頓時高興了,帶她轉了幾條街市,又提出去上次的勾欄聽戲。

“汴京城裡的戲班唱的都是老一套,難得有唱得新鮮還有功底的新戲班,上次那個花旦我尋人打聽過了,沒多大名氣,但唱得是真不錯……”林遠說著,忽然見姚夏笑了,他有些莫名,但還是跟著高興起來,琢磨著等她聽戲聽得高興,再尋個茶樓把昨天的話說開。

和宋不謝要天天戴著人。皮面具隱藏身份不同,紅越不僅有正當戶籍,平日也不遮掩自己的面容,江湖殺手從來都是隻聞名不露面,見過他知道他身份的,除了那幾個知己好友,都成了刀下鬼,他不接單的大部分時間,還都是在正正經經地唱戲營生。

姚夏一落座,就見臺上花旦的目光朝自己盈盈瞥來,她眼裡帶笑,嘴角也忍不住上揚著,就像一個見到心上人的藏不住事的少女,紅越唇角一揚,原本悽苦的戲詞也唱出了幾分繁花春景的美意來,偏偏他的扮相極為漂亮,目光流轉,如妖似仙,底下聽戲的不僅不喝倒彩,反倒打賞得更歡快了。

林遠聽的是戲,不由得皺了皺眉,只是見姚夏也跟著眾人笑,也就沒說什麼,好不容易等一場戲下,他剛要提出帶著她離開,臺上的佈景一換,卻又還是那個花旦上來了,原本準備散了的客人頓時又驚又喜地坐了回去。

紅越一連唱了三場戲,底下聽戲的群情激昂,幾乎把兜裡的銀錢打賞空了也不肯下去,驚得戲班的班主來了四趟,生怕自家臺柱子把嗓子給唱壞了,趁著換場妝的時候,生生說破了嘴皮子,才算是把他給攔住。

原本就是過午出的門,聽了一個下午的戲,從勾欄裡出來的時候外頭天都黑了,林遠腦子發脹,滿腦子都是咿咿呀呀的唱詞在迴響,連自己帶姚夏出來的目的都忘了,搖搖晃晃叫了輛馬車,跟姚夏一起回了府。

紅越來的時候,昨天的窗戶大開著,月亮看著似乎要比昨天更大更圓一些,姚夏正在煮茶,見他進來,眼裡漫上了笑意,給他倒了一盞,道:“唱了一天的戲,還能說話嗎?”

接過茶盞,紅越抿了一口,聲音有些微啞,比之前的戲腔多了幾分低沉,“你喜歡聽,我就唱給你聽。”

姚夏眉眼彎彎,忽而道:“我還想去看看昨天的芍藥花,你帶我去吧。”

紅越唇角勾起,放下茶盞,仍舊攬了她的腰,帶她從視窗飛掠了出去。

第38章 大宋夜話

月朗風清; 芍藥花開。

依稀是和昨夜差不讀的境況,讓人幾乎生出一種從未離開過的錯覺; 這一回姚夏看上去比昨夜自在了不少,在地上墊了一片錦帕坐了,拆開紅越遞來的白糖糕,斯斯文文地咬了一片。

紅越從懷裡取出一顆明光湛湛的夜明珠來; 隨意地放在了她的身側,這顆夜明珠不算大,卻極為明亮,散發著溫潤的白光; 比天上的月亮要亮得多,姚夏有些不解地問道:“帶這個做什麼?”

“我怕夜裡太暗; 看不清楚你的樣子。”紅越的聲音仍舊有些沙啞; 卻比先前溫柔了一些。

姚夏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頓了頓; 臉頰微紅,仍舊低下頭一口接著一口地咬著手裡的白糖糕; 紅越笑了笑; 又從懷裡取出一個果子來; 咬了一口; 說道:“今天還早,等過一會兒,我帶你去換身衣裳,到坊市上去玩。”

姚夏應了一聲; 忽而問道:“你一直都在那裡唱戲嗎?”

紅越笑道:“初來汴京,拿這個做明面上的營生,後來也是習慣了,三教九流見得多了,也很有趣。”

姚夏靜靜地看著紅越,紅越起初是笑,後來也就摸了摸鼻子,無奈地說道:“總是殺人,日子也是很苦悶的,一個人根本不想去太遠的地方,又沒有事情做,勾欄酒肆人多熱鬧,只是看著心情也會好很多。”

紅越是個很能開解自己的人,像當初難以抑制殺人的慾望時,他就拼命練武,用極度的勞累消解內心的暴戾,殺手的生活苦悶,他就化成各種身份去過平常人的日子,結交許多朋友,甚至做出登臺唱戲這種讓正常武林高手難以理解的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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