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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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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這麼大興頭。”弘晝咳了一聲:“說給我聽聽。”

“阿瑪。”婉兒欣喜地跑過來:“您可算是回來了,我眼睛都望得酸了。”

“這不是回來了。”弘晝寵溺地摸著女兒的臉:“跟你額娘說什麼,這麼好笑。”

“額娘說阿瑪今兒被皇上罵了,我不信。額娘叫打賭呢。”婉兒拉著父親的手到了涼亭,安安早就給他鋪陳好竹簟,好讓他涼快些。

“嗯,是被皇上罵了。”弘晝笑道:“難不成阿瑪捱罵,你就這麼高興?”

“不是,阿瑪最起碼這段日子不用到處跑。大熱天的在外面倘或受了暑怎麼好呢?”婉兒學著小大人的樣子,一本正經說道。

“還是婉兒知道心疼阿瑪。”弘晝笑著摸摸女兒的臉:“瞧你一身的汗,趕緊沐浴去。等會兒又該嚷困了。”

“是。”婉兒朝母親做了個鬼臉,這才一蹦一跳往寢宮去了。

章佳氏帶著人將弘晝的晚膳端到涼亭中,安安立在一旁看著人擺菜。弘晝閒適地拈起一枚枇杷果放進嘴裡嚐鮮,安安瞧這樣子肯定是有話要說。

“都歇著去,這兒有我。”朝章佳氏使了個眼色。將她拉到一側:“王爺只怕是心裡不痛快,別在這兒給自己找不是。”

“嗻。”章佳氏倒是見過弘晝發火的樣子,有些後怕帶著諸人行過蹲安便退了下去。

四下無人,只有垂花宮門處還有兩個太監守門。四個宮女都站得遠遠的,安安這才放心坐下來:“王爺用膳吧。”

“你去過承乾宮了,怎麼說?”弘晝漫不經心地喝了杯酒:“還是要去園子裡?”

“嗯,說了還是要去。”安安幫他搛了兩樣時鮮過來:“只怕在園子裡捱了老大一頓罵吧?說的話一定不好聽。”

“左耳進右耳出,有什麼。”弘晝不以為意:“除了逞一時之快,還能把我怎麼著。”

安安心裡一直都琢磨一件事:“王爺,您這次這麼護著嫻雅倒是叫我想不明白了。裡面定然有蹊蹺。”

弘晝笑笑:“沒事兒,你不會疑心我跟她有什麼吧?”

安安順手打了他一下:“沒半點正形,說正經的你就是這樣子油嘴滑舌的。”

弘晝吃了一點綠豆粥,慢慢咀嚼著蜜汁火方:“高家雖說是一個小小的河督,卻是正一品的官兒。皇上有意提拔,自然是難免。只是河督原本就是肥缺,高家撈錢可是出了名的。御史衙門的言官看得多了,自然就有參奏的摺子。我若是見天在他跟前晃,只怕就要我去查實這件事。我到時候是說真話還是不說真話?說假的,我心裡過不去。說真的豈不是打了他的臉面,乾脆找個錯兒回來的好。”

安安手裡給他夾著菜:“既是這樣,做什麼要我去和嫻雅說那麼些話。難不成還要把她拉進來?”

“我先問你,她是什麼身份?”弘晝好整以暇看著妻子。

安安白了他一眼:“這話不是跟沒說一樣,除了皇后和貴妃就是她位份最高。”

“對了。永璜是大阿哥,住在宮裡自然是要跟她打攪的。要是皇太后聽到什麼的話,任是誰都會頭一個想到是她說的。”弘晝抿了口酒:“她要是不去就是膽怯不敢去,倘或去了一定是心無掛礙。這就夠了,至於皇上想什麼就不用人操心了。”

“我也是真的擔心皇上明兒見了她會怪罪她,高貴妃那個人好話未見得會說出什麼。在皇太后那兒受了氣,只怕會到皇上面前說什麼。豈不是讓嫻雅受氣,咱們跟她可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安安想到婉兒身上:“今兒還跟我說,盼著是個女兒。”

“依我說最好是個阿哥的話,皇后身邊的二阿哥眼見不中用了。這件事別說是我就是皇太后和皇上心裡究竟是不是也是清楚的,只是都盼著能起死回生。你還沒瞧見,皇后每日在慈航普度唸經誦佛,不就是為了二阿哥在祈福。”弘晝漱漱口:“若是嫻妃生了阿哥,皇后家就不可能再有如今這麼多的恩遇。傅恆,就為著是皇后的弟弟。已經從乾清門侍衛擢升為御前行走了,只怕將來還要封侯拜相的。”

安安端起酸梅湯喝了一口,酸津津的滿口生津:“我聽人說高貴妃的父兄在外無惡不作,可是真的?”

“要不我幹嘛躲得遠遠地,不止是撈錢。”弘晝想想:“要是真要法辦的話,當年可是有先例的。”

“先例?”安安被酸梅湯嗆了一口,望著弘晝:“你是說當年的……”

弘晝止住了安安將要出口的話:“好了,不說了。”

安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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