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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09·3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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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工人新村,其實這裡的住宅樓已經不新了,修建了大約二三十年了。與周圍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相比,這裡已經變成了城市中的鄉村。

穿過一條逼仄的巷道進入一個雜亂的小院後,一個五層樓房的樓梯口圍著一大群人在七嘴八舌地議論,錢思哲聽到有人在說:“唉,早該死了”!

上到二樓,一間房門敞開著,門口也圍滿了人,錢思哲說了聲:“請讓一下!”待圍著的人群讓出一條道來後錢思哲就走了進去。

客廳靠窗的地上擺放著一塊門板,門板上躺著一具男屍,黃一生與楚延清正在檢驗。一旁有一個約二十七八歲的女子坐在一張小椅子上“嗚嗚”地哭泣。

大案隊探長李永吉坐在沙發上正在向屋子裡的人瞭解情況。錢思哲把李永吉叫了過來,問是什麼情況,旁邊一箇中年婦女插話說:“是他自己上吊死的!”

錢思哲問:“你是死者的什麼人?”

這中年婦女說:“我是死者的大姐。”

剛才在向李永吉提供情況的自稱是死者哥哥的中年男子也走過來說:“我這弟弟平時就瘋瘋癲癲的,經常毆打弟媳婦,好吃懶做,早該死了。”

那邊黃一生和楚延清已經檢驗完屍體在收拾工具了。

錢思哲走過去問到:“檢驗完了?”

黃一生說:“完了。”

“結論呢?”

“是自縊。”黃一生說。

聽說沒有什麼問題,錢思哲就準備離開。走到門口時錢思哲忽然覺得一直在屍體旁邊哭泣的那個女子的哭聲象是沒有進入角色的演員一樣,於是就倒轉回來,問李永吉:“那個女子是誰?”

李永吉答:“是死者的媳婦。”

這時錢思哲發現那個女子的兩眼透過捂著面部的雙手指縫偷偷地向他窺視,而一直在號啕大哭的她臉上卻沒有掛上一滴淚水,就走過去問了一聲:“你老公是在哪裡上吊的?”

這位叫趙芳的女子立馬站起身來,走到臥室的門邊,指著門框答到:“就在這裡!”說話時就象嘴巴關不住風一樣發音很含糊。又指著門框附窗橫欄上一小塊脫落的油漆處說到:“你看這漆都掉下來了!”通往臥室的這道門的門板已經御了下來停放屍體了,門框附窗橫欄上油漆脫落的痕跡並不顯眼,要走近了注意觀察才能看得出來。

錢思哲心想這女人也真是的,老公上吊死了她居然還很注意地觀察到了上吊處的油漆脫落情況,看來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呀!——嗯,還得看一下屍體再說!於是走到屍體跟前,戴上手套,在屍體頸部仔細觀察索溝走向,這一看就看出了問題。

索溝走向居然是水平狀環繞頸部,而且是閉鎖的——這分明是勒頸形成的嘛!於是抬起頭來,目光又掃向了那個女子,剛才還在全神貫注地盯著錢思哲動作的這女子,這會急忙用手捂著雙眼擋住這目光的刺來,又裝模作樣嗚嗚地抽泣了起來。

驀地,錢思哲看到了這女子捂住臉的手掌的外側緣上好象有一道紅線一樣,就走了過去,叫她把手伸出來,一看,這女子兩隻手從虎口到手掌外側的掌面上都有一條明顯的橫向條狀瘀血斑,心裡頓時有了底——這是繩索的勒痕!於是叫過李永吉來要他把人帶回大隊審查。

回來的路上,錢思哲問黃一生是怎麼驗的屍體,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大的疏漏,黃一生說是因為死者親屬對死因沒有疑問,所以就記錄了一下索溝的長度,拍了幾張照片,沒有仔細分析。

錢思哲沒有多加責怪,是人就難免會有犯錯誤的時候嘛,不然就不會有吃一塹長一智這一說法了。

經過審訊,趙芳很快就承認了是她勒死了自己的丈夫。平時他丈夫有服安眠藥的習慣,每天晚上睡覺前她都要把三片安眠藥化水後遞給他吞服,這次她用了九片安眠藥,看他睡熟後就用晾衣服的尼龍繩子把他勒死了。

案件破了。但錢思哲這次高興不起來。讓錢思哲感到焦慮的是處理這起案件時現場勘查的混亂場面。在這起案件的現場勘查時既沒有采取必要的現場保護措施,也沒有清理無關人員。按說如果黃一生等人循規蹈矩地依操作步驟進行,這起明顯的勒死案件無論如何也不會被看成自縊的。

過後楚延清曾經問過錢思哲:“錢大隊長,趙芳那個案件當時黃科長和我已經把屍體檢驗完了,你怎麼想到要重新去親自檢驗一下呢?是因為不相信我們吧?”

錢思哲笑到:“是那女人的哭聲,還有,她說上吊處有油漆脫落。”

楚延清問到:“這不屬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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