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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晨一行人坐在邊上,看著大家在寬敞的大廳裡盡情舞動。明天大家就要離開這裡走上工作崗位,此時不瘋狂更待何時。這是青春的宣洩,是對自由的告別。
隨著音樂轉換為柔和的輕音樂,大家都從舞池裡回到了四周座位上。達夫老師穿著一身軍裝牽著鄧老師的手走進了舞池。一陣夾雜著口哨聲、尖叫聲的掌聲過後,少年們陸續往柔然族的少女們走去。
艾晨注意到埃爾斯和若蘭也在裡面跳起了舞。木一好像看出了艾晨眼裡的憂傷,說道:“我們也去跳舞吧。”
佩奇說道:“沒有舞伴怎麼跳?”
木一指著不遠處那群被眾多男生圍著的柔然族少女說:“諾,這麼多女生,隨便挑一個唄。”
佩奇說道:“一千多個男生,一百多個女生,你覺得我們有機會?”
木一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艾晨你說是不是?”
艾晨說道:“我不會跳舞,你們去吧。”
佩奇說道:“不會跳就瞎跳唄,有什麼關係!”
見被大家冷落,艾晨旁邊的雨然憤憤地說道:“我不是女生嗎?你們怎麼不請我跳?”另外三人對視了一下。艾晨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你又不是女生!”
雨然生氣地站了起來,正要對艾晨發火。木一一手放在背後,一手伸向雨然,微微彎腰搶先說道:“雨然,能和我跳支舞嗎?”
雨然先是驚訝了一下,然後微笑著把手伸向了木一。雨然向艾晨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艾晨微笑著看著他們走進舞池。
佩奇說道:“你真不去嗎?”
艾晨說道:“我真不會跳,你去吧。”
佩奇狠狠地喝了一口啤酒之後往柔然族那邊走去。不一會兒他便牽著一個少女走向了舞池。
舞動的音樂還沒有結束,艾晨便悄悄離開了大廳。他本是個喜歡安靜的人,那種場合不適合他。
他獨自走在訓練場跑道上。同學們都在大廳裡參加舞會,這裡很安靜。他回想起第一次在這裡上課。那是達夫老師的體能訓練課。那堂課上若蘭不小心受了傷,他把她背到醫務室。他彷佛還能感覺到若蘭在自己背上時那急促的呼吸。
他閒步到路燈下面的木椅上坐了下來。看著眼前這安靜得像個沉睡老人的克瑞斯學院,他忽然意識到原來它是如此的美麗。只是以前不曾留意它的美。人都是這樣,越是熟悉的東西越容易被我們忽視。
正當他感慨之際,忽聽身後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怎麼不去跳舞,一個人在這裡?”
艾晨回頭一看,是若蘭。她在艾晨身邊坐了下來。艾晨忽然覺得有點緊張。
若蘭問道:“你怎麼不去跳舞,我看見木一和你妹妹都在跳。”
艾晨答道:“我不會。”
無間城的夜晚很安靜,別說風聲,連蚊子的聲音都沒有。因為這裡根本就沒有風和蚊子。
良久的沉默過後,艾晨站起身來說道:“我該回去了,木一他們發現我不見了會著急的。”說完他便往城堡大樓走去。
艾晨沒走出幾步若蘭便叫住他道:“艾晨…”
艾晨停下了腳步,但沒有回頭。
若蘭問道:“你恨我嗎?”
艾晨沉默了片刻,說道:“談不上。”
若蘭問道:“我們還是朋友嗎?”
艾晨說道:“我們從來都只是朋友。”
第一章 不一樣的世界
無間城傳送中心政府專用廣場和往常一樣停滿了各種飛行器。清潔部的工人們正在清理護航戰機。看樣子那些戰機是剛從舊世界回來,機身佈滿了灰塵。
四架軍部裝載士兵的飛行器前整齊地排列著四個方隊。每個方隊前面都有一名上尉軍官。那是被編入軍部的克瑞斯少年們。他們也是這個時候離開無間城前往位於孤城的軍部總部報到。
被選中成為幻地武士的少年們跟在路易大師身後往標有幻地武士圖示的飛行器走去。經過那幾列方隊的時候艾晨看見了站在前排的花繼揚和他那幫花幫的少年。他們和其他人一樣正望向這邊。
對於被編入軍部的少年們來說,他們原本是驕傲的。但是得知艾晨他們即將成為幻地武士後,這份驕傲也變得黯淡起來。
當艾晨和花繼揚眼神交匯的時候,花繼揚彷彿在說:“我一定不會輸給你。”而艾晨則在心裡對他說:“我也一樣。”
幻地武士的飛行器率先離開地面進入傳送通道。艾晨看著不斷往後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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