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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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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這件事怎麼會栽到我的頭上,我真不明白,我在電影界二十多年,也沒什麼狗皮倒灶的事發生過。”

李翰祥表示:“我與我的太太張翠英結婚已十九年,我們的家庭非常幸福;我不希望也不允許我的家庭被破壞,同時我也不願意去破壞別人的家庭。”

他說:“當江青結婚時,我確實曾批評過她的婚姻,那時是因為我對劉家昌認識不深。後來,我發現劉家昌是個很有才華的人,並且還勸過江青不要再胡鬧,希望他們能夠和好如初。”

他說:“我勸江青看在孩子面上,不應再鬧下去。劉家昌雖然免不了有時與些別的女朋友來往,但對男人來說,這並不是件嚴重的事。我對江青說,既然你與劉家昌結婚,就應該瞭解他的個性的,但是江青曾表示過無法挽回的意思。”

李翰祥又說:“我和我的太太不可能離婚,我也不可能和江青或其他的女人結婚,因為我的家庭觀念很重,我愛我的家,也愛我的孩子。”

對於外傳他與江青之間有“暖昧”的事,他說:“我真是有口難言,這項謠傳不知從何而起。”

他說:“江青原是'國聯'公司的基本演員,離開'國聯,之後,自然免不了與她有來往,而且我導的幾部片子,也都有江青參加演出,後來江青與劉家昌分居後,因為寂寞而想自資拍一部電影《夢迴青河》,劇本也是我的,我想,謠言可能由此而生。”

他說:“不管怎麼樣,他們婚姻破裂應該自己檢討一下,不該把責任推到別人頭上。”李翰祥又說,“我希望他們仍然能和好,不為自己也該為孩子。”同一天的《聯合報》上也報導說:

李翰祥說:六年以前,當他率領江青回臺拍《七仙女》時,外間就曾風風雨雨地傳說他與江青如何如何,之後江青與劉家昌結婚之後,謠言才慢慢平息,如今這一謠言又再死灰復燃,使他感到難以解說,不過他只須提出一點來就可以將謠言推翻,假使他與江青之間真有感情之話,江青當初就不會成為劉家昌的太太。

李翰祥說:他從影將近二十年,過去在邵氏旗下曾經大紅過,回臺後他自組“國聯”公司,旗下年輕漂亮的女明星也很多,但他一直堅守一項原則:絕不與國內的女孩子們談情感,他相信圈內人士都瞭解這是事實,因此他更不可能會與已經結婚生子的江青談感情。

李翰祥說:他一點不怨劉家昌打他,因為只要是男人,都不能忍受“綠色的威脅”的。不過劉家昌在沒有查明事情的真相之前,只憑流言而把罪名扣在他頭上的做法是不對的。

這件事發生後,我和影劇圈內深知李翰祥的導演們、朋友們,都堅信李翰祥給劉家昌戴綠帽之說,是絕不可能的,這件事,全是劉家昌疑神疑鬼的鬧劇。因此我告訴劉家昌以李翰祥不可能偷你老婆的種種證據,我說了半天,劉家昌若有所悟,但是最後大聲說:“但是,敖之,我不是王八,這怎麼成?我已經招待記者,當眾宣佈我是王八了!”我聽了,大笑,我說:“難道非做王八不可嗎?難道非做王八不樂嗎?難道要做錯了王八還要為了面子錯到底嗎?難道非說你者婆偷人,你才變得理直氣壯嗎?家昌啊!何必自尋煩惱啊!”

如今,十多年過去了,李翰祥跟共產黨走了,劉家昌跟國民黨走了,我今早寫完《王八一落千丈考》,聯想起這十多年前的一段故事,忍不住追記一下。我在《王八一落千丈考》中寫道:“對中國人說來,對當了王八的恐懼、厭惡與不甘,可算別具一格。這種恐懼、厭惡與不甘,流傳下來,已經到了離奇的程度(在這一方面,好像只有義大利人有幾分神似)。”劉家昌的反應,顯然是“離奇的程度”的一種。但是,這又絕非劉家昌個人的一個特例,而是流行的所謂“醬缸”節目之一。我的一位坐牢歸來的作家朋友,他在出獄以後,在太大離開他以後。就大犯“王八過敏症”,對在他受難時義助他的朋友,一個個咬定是戴他綠帽的人,因而變得毫無理性與感恩,不做王八不炔,但是自認做了王八恐怕也沒什麼快,充其量,只是他忘恩負義的自欺藉口而已、只是他幻想性被虐待狂的變種而已、只是他因嫉妒而刻意尋找“幻想的迫害者”(imaginarypersecutor)的卑鄙栽誣而已。這種王八情結一日不去,這種病態人是一日不能但然慶祝龜壽的,而這種人的離奇行徑,也必然是人間“資治通鑑”的一種,只是不知是誰家的版本而已。

一九八四年二月七日以兩小時寫

營妓考

營妓在古今中外部有之。一0九六年到一0九九年間隨十字軍東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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