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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武則天廢了她兒子的帝位之後,就把他兒子丟到房陵圈禁,整個唐朝乃至五代,都沿用了這個優良傳統;一直到趙匡胤陳橋兵變黃袍加身為止,還把遜位的周恭帝柴宗訓改封為鄭王、封地房陵。可見房州這塊地方的地方官,都是軟禁專業戶,只不過如今隋朝才剛剛開啟這個趨勢,還不明顯罷了。
相反八叔蕭瑀雖然現在基本沒什麼官職,但是卻已經呆在姐夫身邊四五年了,天天能夠給姐夫代筆文表、當個事實上的“秘書長”。將來楊廣只要登上帝位,蕭瑀一個內史侍郎或者說中書侍郎的官職就跑不掉了——這個官職,基本上相當於後世的“中央辦公廳副主任”了。而且在爭奪姑母蕭妃對楊廣的“枕邊風”資源方面,相信八叔蕭瑀會是蕭銑最重要的對手——畢竟枕邊風也不是天天都可以絮絮叨叨的,以楊廣將來登基後在女色方面的逐漸放開,蕭妃要在有限的機會中給孃家人撈好處,顯然是會出現厚此薄彼顧此失彼的情況。
君不見,外戚翹楚強悍如王莽者,在自己的伯叔死光之前,也沒能靠姑母王政君給自己撈多少官職權位。蕭銑自問自己就算有了兩世見識,在資源運作上,不一定能搶過王莽。所以將來說不得指望蕭妃枕邊風給孃家人要官的資源,大半會被蕭瑀佔走,蕭銑就只能更多靠自己了。
當然,如果蕭銑可以把表妹弄到手的話,倒是可以多一條路子走裙帶關係。不過這些都是暫時看不著影兒的事情了。
楊昭與蕭銑二人竊竊私談,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將近兩刻,教授文賦策論的虞世南已經來了,學生也基本上到場了。除了少數幾個之外,其餘的蕭銑都不認得,不過他意外地看到了楊暕也在其中,而且臭著個臉忿忿不平的樣子。
在剛才和楊昭的溝通中,蕭銑知道楊暕完全是因為今天楊昭也來上學,所以不得不也來應個景,免得被人說做弟弟的架子比兄長都大。而實際上,王子們因為根本不需要參加科舉,按例可以過完元宵才來上學,楊昭完全是因為蕭銑今天第一次來,給他帶個路認個臉熟而已。明天楊昭就不會來了。
一想到楊昭因為仗義任性,又為自己拉了一些不必要的仇恨值,蕭銑心中就想苦笑。不過別人可是未來的太子,自己的表哥,肯這麼仗義,終究是應該感動的。
臺上,虞世南巡視了一圈,拿出戒尺點了人數,見蕭銑坐在一側,並不認識,便開口喝斥道:“臺下可是昨日大王所說,要新來的蕭銑了麼?”
蕭銑聞言趕緊起身,恭敬行禮,答道:“末學弟子,正是蕭銑,給先生見禮了。”
虞世南擺個架子,也不答覆,竟把蕭銑晾在一邊,一甩袖子說道:“既如此,今日便開始講策論!”
蕭銑不僅聽清了這一句話,還聽清了虞世南後面一句壓低了音量的碎碎念:“哼,祿蠹一般的倖進小人,聖人之學不上心,到了這些求取功名的實用之學,便上趕著來聽課,真是斯文掃地。”
蕭銑唯有苦笑,假裝沒聽見這句話,自顧好生聽課。對於這個問題,他沒有辦法解釋,誰讓他確實是此前從來不和眾人一起讀書,唯有這裡改教策論之後才做“插班生”混跡進來呢?被耿介清高的先生當成求官心切的小人,也是在所難免的吧?所幸虞世南對他的印象並不重要,可能的話,就靠時間來改變吧。
第十九章 清平幹濟
偏見歸偏見,虞世南在講課這個問題上還是不會厚此薄彼遮遮掩掩的,這一點要拜他的耿介清高所賜。蕭銑自然也是很珍惜的抓住這個機會,好好學習一下這個時代的駢文作法、乃至引經據典而成策論的訣竅。
蕭銑繼承自本體的學問底子相當不錯,畢竟是從六七歲時就寄住在寺廟裡,除了讀書就沒有別的事情可做的環境。在沒有聲色犬馬引誘的條件下,他苦讀六七年所得的學問,比之他人中上之資的學士讀上十年都不遜色。而晉王府上培養的這些少年人,年紀都是按照兩位王子來選的,楊昭今年十六歲,所以這裡年紀最大的也沒有及冠。學問底子都是不如蕭銑。
策論的做法,本來就強調在論。所以比之其他古代教書科目那種師長填鴨式教學、學子們自己埋頭用功的科目不同,策論需要師生常常互辯,或是學生們相互討論切磋。故而半天時間下來,蕭銑也把一起的人認了個七七八八。
在一次討論中,蕭銑見到旁邊一組一個陪著小心和楊暕切磋得體的年輕人,約摸也有十六七歲的樣子,每每可以把楊暕的舛誤圓回來,又不傷了楊暕的面子。顯然那人的學問也是不錯,比楊暕要高出許多,在在場諸人之中,縱然不是僅次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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