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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住宿和零售吃食、日雜並不在此限制之列,只是說酒店客棧應當朝沿街的一面開正門即可——不然的話,若是嚴格執行所有經營性場所都要放在市裡,那也不會存在康平坊這樣以娛樂業著稱的坊了。
相比於蕭銑,沈光顯然是這處常客,酒菜上來也不要人服侍,只管拿大碗來給各人斟滿。蕭銑、歐陽詢、房喬、沈光、麥孟才五個圍著坐定,沈光、麥孟才兩個年紀小,擠在一側,相互鬧哄哄地敬酒喝了幾碗,聊表慶祝。
喝完一碗,房喬開口問道:“蕭賢弟,看你宦囊頗豐,又說是揚州籍貫,莫非家中是江東大族?”
蕭銑微微一笑,到了這一刻,他身世已經洗白,也沒什麼扭捏了,直白說道:“不瞞房兄,小弟族中伯叔,都是江陵前梁中人,小弟有一姑母,便是晉王妃。只是小弟這一支脈,少年時受了些困頓,如今才得姑母接濟,又蒙晉王惜才,冒在揚州得一個舉薦。房兄不會笑話我吧。”
“原來竟是貴胄之後……哪裡敢笑話,何況本科得中,也是今上御覽欽定的文章,賢弟自然是有真才實學的。晉王舉薦,可算是內舉不避親了。賢弟如此坦蕩,愚兄也就不諱言家世了,家父如今在滎州司馬任上,不過愚兄這個舉薦,卻是本州所發,與家父沒什麼干係。”
房喬客氣了兩句,又似乎是想起了一件事情,說道,“賢弟,愚兄恰才也看見你們似乎是剛去看榜不久,便扯著愚兄出來了,只怕這後日面聖授官的細節,你還不曾問的分明吧。若不嫌棄,為兄與你細說一番,也免得臨場亂了禮法。”
“如此倒是謝過房兄了。”蕭銑也不推拒,當下與房喬聊了一番。說完後再說些各自家世,在京見聞。最後,蕭銑還找房喬問了朝廷此前兩次舉薦策試後授官的制度,得知歷科給選中者授官無非是正、從七品或八品的小官而已,若是取中人多,官位便會往無權閒散職位上塞。
兩人談完正事,見酒已到火候,想著後天還要朝見,便不敢多飲,各自說了住所,徑自去了。
第二十七章 除授將作監
兩日後,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生活中去的蕭銑,終於迎來了朝見天子與接受吏部除授的大日子。
看榜那日,與房喬房玄齡的偶遇,只能說是讓他給房喬留下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印象,外加結下點兒一起喝過酒的小交情罷了,睡一覺基本上也就忘了七八分。同樣的,蕭銑也永遠沒有機會知道另外一個事實了:房喬得中開皇十八年清平幹濟科頭名,本來就是歷史歷史的慣性,是房喬真個有這一份真才實學,他蕭銑掀起的蝴蝶效應絲毫沒有改變這一點的程序。
人一輩子會和數以百計乃至上千的人同桌喝酒,所以一起喝頓酒的交情深度實在算不上啥,那種喝一頓酒就虎軀一震王霸之氣側漏,讓賢臣名將納頭便拜的事情,只有在極度yy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出現。蕭銑自問他如今處在的世界還很科學,所以這種事情當然沒有發生。不過不管怎麼說,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能夠在這個時代的名臣勇將們面前逐步混個臉熟,總歸是一件好事。
覲見的禮儀當然是繁複無比,尤其是這些本科取中的貢舉士子們大多數和吏部官員還不是很熟,少不得再有一番身份甄別核對,然後才能放進去。除了清平幹濟科的二十名考中之人外,志行修謹科也中了二十個,也是在這一天覲見,只是相較於清平幹濟科來說,志行修謹科的錄取人員平均年紀看上去至少要大上一二十歲,好多都已經是年高德劭之人了。箇中細節,並無可表。
從朱雀門到吏部屬衙,再過內宮橫街至大興殿,卯時末刻,蕭銑終於捱到了舉行大朝會的大興殿——每月朔望兩日,都會有京官五品以上全部需要參加的大朝會,而本次公佈錄取榜單後正式覲見除授的日子,顯然是故意排到望日這一天的。
在人群中的蕭銑跟著眾人一併揚塵舞蹈,山呼萬歲。行禮完畢後免不了隔著老遠偷覷皇帝楊堅的模樣。雖然因為太遠看不清楚面目細節,但是從身形動作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已經逐漸力不從心的衰老之人了;聽楊堅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後勁不足氣息短促的毛病,蕭銑知道這些都是正常現象。如果歷史沒有被改變的話,楊堅也就五六年的陽壽了。唯一讓人忌憚的,是楊堅身上依然有一股常年為上位者和言行素來剛毅所培養出來的氣場威勢,令人不敢側目。
楊堅例行公事對各位取中計程車子訓話,其中每一科前幾名還會單獨勉勵幾句,如房喬、溫彥博、侯君素等人都沒能免了,連志行修謹科那邊幾個取在前頭的老頭兒也是一般。唯一讓蕭銑覺得有些緊張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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