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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夜婆無關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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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枝鳶沒料到他會如此說,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上前拘了拘手。

她沒想過夜斯年會是此等反應,昔日的教誨在眼前,他是個極會掩藏自己心思的人。

但這心思掩藏的與司諭不同,用通俗點的話說,便是自己扛。

墨梓胥不明所以,但依舊執拗地說:“我並非只是讓你看。”

“我只看與傀儡人有關的事物。”夜斯年的聲音冷靜,那目光彷彿透過白綾洞悉著一個人的靈魂。

他轉身走了。

沈枝鳶連開口都未曾開口。

她不知所以地看向那抱著劍的墨衣小少年,手心卻被人握住,有些刺痛。

“姑娘還是回房好生歇息,別在亂走動了。”

那少年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二人牽住的手,忽然轉過身,握緊拳頭,不知怎的就說了句。

沈枝鳶扯出手,還未反應過來那話的意思,很輕地應了一聲。

但她剛應聲完,那少年便又側過頭,在光的陰影下,以一種極為隱忍的方式說道:“也切莫與某些人走得太近。”

噌——

身旁是劍出鞘的聲音,危險的聲線帶著些小鉤子,將那尾音拉得很長很長。

“墨梓胥,這莊主要是當膩了,我不介意把你腦袋砍下來。”

墨梓胥皺了皺眉:“果然,你還是這麼的粗暴。”

剛剛那話暗指的是姜肆,也難怪他會有了脾氣。

平日說他沒事,但與沈枝鳶好久沒見,正是一個接受新印象的時刻。

在心愛之人面前都是表現好的一處,如今被墨梓胥嘲諷,這不就是擺明了他姜肆在這十年內依舊沒有斂性子,我行我素嗎?

不是好事。

想到此處,姜肆下意識撇過頭看沈枝鳶,見她皺著眉,心裡的暴虐便更加的難抑。

墨梓胥也走了,大概是去問夜斯年那話的意思。

這處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你別聽他說。”他轉過身子朝小姑娘解釋,“我不粗暴。”

可沈枝鳶只是站直身子,從衣襟內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被姜肆牽過的手。

十指白皙,她一根一根地擦過去,等到終於擦完,才又疊好了那塊帕子,將帕子塞到了袖子內。

金色的眸子看向他,裡面是姜肆尚未讀懂的情緒。

她說:“姜前輩所做之事,夜婆不想知曉。”

姜肆本有些慌亂的眼逐漸冷靜,好似在下一秒,便會有人死在他手上的感覺。

他笑了,露出了那顆虎牙。

沈枝鳶迴避了他的眼睛,繼續說道:“更何況是今日他人的言說。”

“沈枝鳶,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這千千萬,與夜婆並無任何關係。”

“姜前輩還是莫要認錯人了。”

她說完這話,連少年的表情都未曾看一眼,便轉過身離去。

她當真是如此狠心。

“沈枝鳶。”

他又喊了一聲。

姜肆也不知心裡究竟是何想法,只是下意識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停下,那有些慌亂的腳步歸於平靜。

她終是聽到他說了句。

“你在怯。”

——你在害怕。

*

沈枝鳶到達劍莊的莊內大廳之時,悉數武林高手早已經站在底下,嘰嘰喳喳鬧成了一團。

他們身上的傷被包紮過,略顯的有些狼狽和搞笑。

少了好些人。

沈枝鳶環視了一圈,數了數人數,加上她和那坐上二人,也不過幾十人有餘。

“墨莊主,此次叫我們前來是有何事?”

有人按耐不住,終究還是先問出了口。

那頂上二人坐歸坐,半天了,連句話都不曾說,可讓人著急。

劉刀本就是個耍大刀的人,身材壯,就算受了傷,看著也像是功勳,狀態也比其他幾人好得多,當然也是首先按耐不住問得人。

墨梓胥酌了口茶,將目光放置在沈枝鳶身上。

夜斯年並未告訴他原因,只是說了幾字,卻讓他覺得太過於平淡。

他還是遵循著內心原始的想法。

而有些事一旦想通,女孩的身份便也明瞭了些。

“今日叫諸位高手,是墨某有一事想請諸位幫忙。”

“墨莊主請說,不用和我們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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