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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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柺子哥,那件案子你不說,你就給我們講一下陳豐的事吧,他是我同學,我倆關係還不錯,我不想看著他出事。”等柺子手中的煙快抽完時,我看著床上仍然昏睡著的陳豐對他說道。
“你們可有留意到,連續三天晚上,陳豐似乎都聽到了門外的聲音,他還給你打過電話,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甚至還發出過慘叫,可他們同寢室的三人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每次都是等到陳豐暈倒後好一會他們才會醒過來,這難道真是巧合?陳豐說他在昏倒前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可事實上他根本就沒有開門,他看到的人是怎麼進來的?當然,你們可以說是他因為過度緊張產生的幻覺,但我並不這樣認為。”
柺子丟擲來的幾個問題都很關鍵,也直指人心,這些問題其實我也有留意過,但正如之前說過的,我沒敢太往那方面去想,現在柺子這樣認真地說出來,我與劉勁還真找不到合理的答案,特別是第一個問題,我與蔡涵都分別聽到了陳豐的喊叫,至少說明這是真實發生過的,可他的三個室友卻睡得像死豬一樣。
還有,柺子提到陳豐暈倒前見過的那個人影,這不由得讓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我與蔡涵回宿舍院子時,我鬼使神差地回了下頭,就看到之前還空空的地方似乎真有一個人影。
“你的意思是,陳豐暈倒前見到的那個影子,是——鬼?”劉勁不僅讀過大學,還是警察,更沒有經歷過我這幾天的事情,所以相比而言,他更是難以接受柺子所指的東西。只是,我想他在不相信的同時,卻也找不出合理的解釋。
“鬼只是通俗的說法,並不全面,那是一個我們未知的世界。”柺子頗有感觸地說。
“你好像對這方面懂得比較多?”柺子與楊浩在這方面有明顯的區別,如果今天來的是楊浩,他是怎麼也不會把陳豐的事和鬼聯絡在一起的。看著柺子的樣子,我覺得是不是可以將我最近的事說與他聽聽。
“我也是在那件事之後才格外留意這些的。”又是那件事,柺子這樣說後,我對他提到的那起案子更加地好奇了。
那天下午,柺子自始至終都沒有給我們講起那件案子,他倆卻也沒有急著走,想等陳豐醒來問他一些事情,結果直到下午四點過何志遠來到病房接替我時,陳豐都沒有醒的跡象。
這個時候,蔡涵給我打電話,說羅勇的父母到寢室收拾他的東西,讓我回去幫下忙。聽著我要走,劉勁與柺子也就說和我一起走,並叮囑何志遠,如果陳豐醒了,記得第一時間通知他們。
出了醫院,柺子突然說先不回所裡了,劉勁問他去哪裡,他說去看一個人。說這話的時候,柺子的神情很是落寞,他不過四十多歲,那一刻,我覺得他像是一個老頭子。
這樣,就剩下我與劉勁一起回學校,我回宿舍,他回所裡。路上,我問他在派出所呆了一年多了,有沒有聽說過柺子剛才提到的那起案子。他想了一下,就說倒是聽說過柺子的一些事情。
我一聽有戲,忙問是什麼事,他就說柺子家裡好像出了一場變故,從那以後,他就變得有些信奉鬼神之道了。他本來是所裡的教導員,又是共產黨員,就因為這事被撤職了。
果然是這樣,柺子所說的那起案子真的與他本人有關。這下我也算明白了,前天晚上他為什麼敢和楊浩頂嘴,他以前也是當過領導的,並且就我瞭解,教導員比副所長的職級還要高一些。
前面就說了,劉勁是去年警校畢業考到我們學校派出所當警察的,同事的年齡都比他大不少,他也沒什麼朋友。我倆是同齡人,因為案子的事接觸幾次後,倒也蠻談得來,這一路回去,我倆的話就沒停過。
進了學校,我倆快分別的時候,我看他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就問他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他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最近我們調查姦殺案時,其實找到了一點線索,本來頭兒是交待我不能亂講的,我想這事你也是當事人,告訴你應該也沒什麼,說不定還能有助於我們的分析。”
我一聽是這事,直接停下了步子,就催著他趕緊給我講講,並立馬保證不會外洩出去,否則出門就摔地上沾滿臉的狗屎。他聽著我都發了這麼噁心的誓了,也沒再磨嘰,就說雖然那天晚上我與羅勇都是走的偏僻的路線,但是沿路還是有兩三個探頭拍下了我們的蹤影的。
學校裡一些主要路段安有攝像頭我是知道的,我與羅勇從宿舍翻牆出去一路走到東門樹林那邊,還是很有一段距離,被幾個攝像頭錄下來也是正常的,我覺得劉勁要講的重點應該不是這個,就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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