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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是一個邋遢道士跑來湊熱鬧,漢子們頓時罵道:“道士少在這裡胡說八道……”
“臭道士快走開,怪不得老子一直在輸錢,原來是你在這裡的緣故,真是晦氣。”
廣寒嘻嘻一笑,不以為意,道:“老道真能知道……”
說著,也不見他念口訣,也不見動什麼手勢,就聽見嘩啦啦響,數以百計的銅錢竟然像長了腳般,從一眾漢子的身上敏捷地蹦跳了出來,咕嚕嚕地滾動著,最後彙集到廣寒的身前,一枚枚豎立起來,排列有致,蔚然成觀。
廣寒搖頭晃腦地朝著銅錢問:“錢呀錢呀,我知道你們有靈性,能通神,那麼誰是你們的主人,你們一定是認識的。既然認識,就朝他點點頭吧。”
刷!
數以百計的銅錢,竟真得齊刷刷地折身點頭起來。不過它們沒有朝漢子們點頭,而是朝著廣寒點頭。
“哈哈,原來鬧了半天,這都是老道的錢,那老道就不客氣了,走也!”
廣寒一個轉身,邁開大步,朝著街道另一邊揚長而去,在他身後,密密麻麻的銅錢好像是跟隨將軍計程車兵般,咕嚕咕嚕地滾動,緊緊跟隨在廣寒身後,狀況顯得十分詭異而滑稽。
一眾賭徒直勾勾看著,幾乎連眼珠子都要瞪掉出來,許久作聲不得。
廣寒也不再理會陳劍臣,一邊走,一邊作歌曰:“金錢萬貫盡灰灰,此心無家何處歸?城郭依舊人不識,吾眼但見骨累累……”歌聲之中,隱隱有悵然悲涼之意。
陳劍臣目送他離去,消失不見,心中暗暗一嘆:“廣寒,真道士也,”
第四十三章 半面
陽光熙熙,春天終於漸漸顯露出了一些嬌媚的眉目,有鳥語,有花香,令人感到一種懶洋洋的適意。
陳劍臣正在上課,聽主持書法的劉老夫子講筆畫要義。
劉老夫子已是花甲之年,人瘦,頗高,穿一件洗得發白的袍子,精神矍鑠,他念的聲音也很有節奏感,抑揚頓挫的:
“字如其人,應正不應歪,宜挺不宜散,有骨氣,精神其中……”
陳劍臣很認真的聽著。
在這麼多門功課中,他最喜歡的便是書法。書法乃六藝之一,一來很是重要,二來也符合陳劍臣的意趣。
━━但這個位面的所謂‘六藝’,卻不是陳劍臣所記得的六藝,而是把‘禮樂射御書數’,改成了‘經禮樂德書數’。換掉了其中的‘射御’,也就是鍛鍊身體的兩項。簡單的說,就是文風靡靡,在讀書人眼裡,練武的都是粗人,入不得流,故不可稱為藝。
這也是朝廷兩極分化,統治天下的一個得力手段。
陳劍臣是過來人,自是看得明白,只冷眼觀看,該怎麼幹,還得怎麼幹,鍛鍊身體,每天必行。
除此以外,他就擇藝而學,其中的‘經禮德’大都乏善可陳,假大空居多,而‘數’對陳劍臣來說小兒科都算不上,幾乎不用理會,那麼,剩下的‘樂書’就是重點所在了。
‘樂’者,包羅歌舞,詩詞等,而‘書’其實包括了書法和畫畫兩大類。
陳劍臣前世對於書畫就有一定的興趣,只是所學不精,穿越而來,倒正好修習研究一番。況且,‘三立真章’裡對於書畫也有要求,子曰:“潑墨顯力,以筆傳神。”在‘立言’境界,核心的神通正氣,都需要透過筆墨來表現出來。
眼下,陳劍臣凝練出了正氣,已入道,達到立言之境,不過目前僅處於入門階段,前面的路,還遠著呢。
學習書畫,同時也能夠修習‘三立真章’,一舉兩得。
只可惜,書畫課每七天才上一次,數量相比之下很少。這種情況就像以前讀高中時,那音樂體育課本就少得可憐,還常常會被佔用了,‘被自習’一般。
所以,每當上書畫課程時,陳劍臣都聽講得非常認真,還常常登夫子門上去請教,空暇時間即塗鴉練筆不輟。
他悟性不錯,心思靈活,加上勤奮努力,如今在書畫上可算小有成就了,還結合前世的見識,開始有意識地形成了自己的書畫風格,幾幅習作出來,甚得夫子點頭讚許,稱‘少匠氣,有靈氣,不墨守成規’云云。
把字畫學好了,就是非常有用的立身技能。如果因此而成名了,當上了名家,更是光環繞身,好處多多。
其實這就是陳劍臣為自己準備好了的一條退路。
筆墨功夫,加上‘三立真章’,簡直絕配,天衣無縫,何樂而不為?
課堂完畢,諸人紛紛起身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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