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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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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位鐵面銀髯老者,和一個三十上下英俊偉丈夫,卻不認得,其餘門下弟子也有見過,也有沒見過的,全侍立兩旁,三人連忙趨前叩拜在地,請恕遲來之罪,了因大師連忙笑道:“今天這一席,你三人也算是客人,東道主是周路二位,他兩個除替魚老將軍和年賢侄夫婦餞行而外,還薄有所贈,以當紀念,你三個無須相謝,且各自起來領賜便了。”

羹堯拜罷起來,方道:“魚老將軍南行,弟子當得設筵餞行,怎麼兩位師叔竟對弟子也當作客人,更蒙厚賜,這何以克當咧。”

周潯大笑道:“你此番入川和魚老將軍南歸均各負有重任,我和你路師叔,自應祖餞,至於這老和尚說的贈品,那是你路師叔因為你和鳳丫頭的吉日他未能趨賀,打算補你一張畫,取個英雄得路的吉兆,我一時技癢,也畫了一幅墨龍,一併相贈,這是秀才人情,卻值不得一提咧。”

羹堯忙又稱謝,中鳳也笑道:“路師叔畫的鷹,周師叔畫的龍,全是千金難得的藝苑珍品,弟子等已蒙賜寶珠在前,何敢再當這等厚賜。”

路民瞻忙道:“那畫給你兩個,只算一個紀念而已,現在還有一位老前輩在此,還須見過才是。”

說著一指那老者道:“這是你兩個的師伯,甘鳳池師兄的叔父,甘耀甘老前輩,論理年賢侄更要多磕幾個頭才對,當年肯堂先生,到你府上處館,便全是他在暗中作成,你之有今日,也可以算是出諸他的成全咧。”

羹堯連忙拜伏在地道:“弟子無狀,身受師伯成全,迄今還不知情,實屬荒唐,還望恕罪!”

中鳳也慌忙拜倒在地道:“弟子雖與甘師兄極熟,卻不知您也在北京城裡,一向還真疏於問候。”

甘老連忙扶起大笑道:“我這老沒出息的東西,自從金陵一敗,家兄殉國,本來也打算將這三千煩惱絲一削,逃禪方外了此餘生,卻不料被各位老友公推,著我到這北京城裡來臥底,倒做了那韃虜看家護院的鷹犬,老實說,這二十年來我已改名換姓,除開幾個極知己老友和值年人而外,尋常朋友,誰也不知道我也在這裡,何況你兩個。”接著看著二人又哈哈大笑道:“年賢侄,你還記得頭上梳著沖天小辮,在德記鏢行,磨著我要學那套大紅拳嗎?”

羹堯猛憶兒時舊事,不禁失聲道:“您便是那位趙子平趙師父嗎?弟子不但記得,便您捏我手臂腦後,那一段情景,還歷歷如在目前,只是當初如何不屑教誨咧?”

甘耀笑道:“我因舍侄鳳池奉命北來,惟恐他年輕易為外慾所蔽,所以彼時隱身鏢局,改名趙子平,不時加以教導,又經諸老友以重任相托,焉有收你這種權貴子弟之理,不過鏢局一見,暗中試你骨格,竟是一個極佳資質,又聞得你極其頑劣,竟以闖禍侮辱師長為樂,這種天生美質,委實未免可惜,但自己固然不便教你,也不夠教你,又因你是一位漢軍旗的貴公子,更恐你學成以後楚材晉用也是不好,這才將這事專函肯堂先生求教,卻又沒想到,他竟不恤賓士數千裡到北京城裡住了幾年,如今你既能如此,也不負老朽當年一番心血了。”

接著又道:“老朽只為當年多了這件事,便又由鏢行隱身神力王府當了十多年的護院,如今你既是本門上香弟子,已替太陽教下盡了好多力,老朽不日便也當南歸咧。”

羹堯這才知道,當年肯堂先生肯加教誨,還出人家推薦,忙又拜謝了,中鳳又笑指旁立偉丈夫道:“這位便是甘鳳池師兄,當日顧師伯之到尊府,便是由他託蘇木達王府張老師爺推薦,你別看他年輕,人家是十二歲成名十七歲便當王府教習,便在江寧也有鐵腿蓋江南之稱,如非他曾向路師叔磕過頭,又深自謙遜,我們應該以小師叔稱呼才對咧。”

羹堯忙又施禮,一面道:“甘兄大名,我素所欽仰,幾次均欲託人介見,皆因彼此未值,方恨緣慳,不想竟已受惠於先,如非雲師妹這一提,小弟還在夢中咧。”

鳳池也連忙回禮道:“小弟那是奉命而行,怎敢說得上引見加惠!”

接著又笑道:“年兄雖未見過我,小弟暗中卻早已得瞻風采咧,只緣未奉師長之命,未敢求見而已,今後只不見棄,那便當得造訪了。”

羹堯忙也笑道:“甘兄現在還在蘇木達王府嗎?小弟也當得造訪才是。”

周潯就座上捋須大笑道:“這卻不必,他現在不但在那蘇木達王府,而且還兼了神機營雜技教習咧,你如去訪他,豈不讓人生疑,反正你不久便須出京入川,能盡今天這一日之歡,也算夠咧,分散各地同門極多,便在京而未見面的,也不止他一人,果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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